畫中的那位風一般的女子,正是她。


    那是她在a國時……


    顧恩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會以這樣的方式被記錄下來。藝術~離她這個行業似乎有些遠。一個是運用誇張,變形扭曲等手法繪盡心中所想所感。一個是用鏡頭不加任何修飾的記錄下事實,真相……


    “還有呢?畫板背後還有。”靳謙言見顧恩屹像是陷入了畫中無法自拔,出聲提醒道。


    “啊~”顧恩屹張開口,輕輕地應了聲。用手靠近了那張畫板,隔著空氣描繪著畫中人。這是,驚喜,她難以想像靳謙言是如何造成這幅畫的。


    這樣大的畫紙。油畫向來最費時間精力。堆色,陰影勾勒都不輕鬆。


    靠近畫板時,她已經感受了有著耀眼的光芒散射著四周。


    再走近了,背後有一張小椅子。椅子上赫然直立著,一座精緻奪目的頭冠。


    頭冠樣式沒有以往見到的那樣複雜。初見,印象是簡單極致,一種文藝範撲麵而來。再細細打量,卻發現,每一處都不簡單。


    頭冠是平常以往的金色,但頂上卻沒有紛繁複雜的“枝葉”向四周蔓散。是櫻花~


    頂上四周是細細碎碎的櫻花花瓣?,每片花瓣中心都有一顆細碎不起眼的鑽石。一個圈繞下來,便是一朵完美的櫻花。內側邊緣是是鏤空的樹葉連接。中央是空的。


    這種頭冠,顧恩屹還是頭一次見到。


    彎下腰,顧恩屹用手碰了碰花瓣。小巧的,摸起來,涼涼的,很光滑。周圍也很圓潤,沒有刮手的不適感。吹一口氣,上麵會出現一層霧珠,遂很快消失不見。


    看了很久,顧恩屹站起來,轉過身,望著那側的靳謙言。一步一步,緩慢的,堅定的,握緊著雙拳,走到了靳謙言的身前。


    兩人互相深情對望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突然,噗地一下,顧恩屹忍不住,笑了出來。用手背捂了捂嘴。彎彎的眉眼,都帶著笑意。


    好吧。她沒繃住。破功了。


    眼睛沒有繼續直視靳謙言了,垂在身側的雙手,再次緊了緊。牙齒淺淺咬著上唇,眼神雖然沒有看著靳謙言,卻用餘光一直確定著他的位置。


    雙腳突然後跟騰起得一踮,垂在身側的雙手以最快的速度箍住了靳謙言的脖頸,交纏在後頸。緊緊地箍著。眼睛盯著他的唇畔。抿了抿唇,忽地衝著目標覆了上去。


    很快的一瞬,便退了開來。踮起的腳尖,也放鬆了。回到了地麵。但那雙緊緊箍著他脖頸的胳膊卻沒有放開。顧恩屹的手在脖頸後方糾纏了會兒。最終以交叉的方式固定了下來。


    身子朝靳謙言的胸膛靠了靠,用著皮膚感受著皮膚外側傳導過來的“咚咚咚”的強有勁的心跳聲。


    兩人沉默著。靳謙言沒有說話,就低著頭,眼睛注視著懷中的她。他的手在她突然踮起腳尖,身子往上傾時,就在後方輕輕擁住了她。他怕她崴了腳,腳下還踩著她少有嚐試的高跟鞋。腳下又有好幾次舊傷……


    “你什麽時候畫的?”顧恩屹的手逗弄著他後頸處的短髮,手指蹭著短硬的髮根。讓靳謙言腦後麻麻的。


    “啊~這就有些久遠了。說起來,太長了,時間都好久了。”靳謙言朝後仰了仰頭,阻止著她的小動作。


    “啊~久遠了啊~”顧恩屹一句話,音調百轉千回。手指被他後腦給壓得動不了,便放棄了,但天知道,她有多調皮。


    手指又轉了個場地,伸入的他的背部。亂摸一通。也沒有什麽規律,就是到處亂觸。目的就一個,反正就不能安分下來。搞得靳謙言心煩意亂,被撩得心癢癢的。但,又礙於這場合,不敢造次。畢竟未來嶽母在,小舅子也在。這時候敢動手,就算沒有一頓暴打,往後也不會有好果子吃。這個,道理,靳謙言還是深諳於心的。


    鬆開箍住她後腰的手,抬起來在頸後抓住她亂動彈不安分的手。抓住拿到唇前,吻了吻,“乖!別再亂碰了,會起火的。嗯?”


    靳謙言的嗓子本就幹癢又沙啞得厲害。又被顧恩屹這樣一撩,嗓子簡直要冒煙了。一張嘴,就難受得厲害。中午之後出去為了買那些準備的東西,開車跑到城西的小商品市場,那邊都是成堆的小攤。都是在外麵擺著。選起來,小東西雖小,但也講究,精緻安全是肯定必要的。這也得挑挑揀揀的。今天那天真是,寒潮來得太急猛。他在那風下,吹到最後,鼻涕根本不受控製,嘩嘩嘩的。那鼻子下的紙,簡直都不能放下來。一張紙一張紙的換。最後還買了一包抽紙,隨手拿著。


    過程中的艱辛,也就他心裏清楚。隻能感嘆,啥事都不容易。


    原本鎖在他脖頸後的手,就這樣被靳謙言用“暴力”給拆解了。顧恩屹嘟了嘟嘴,無意中賣了個萌。讓靳謙言眼睛都冒星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你就不能說說那副畫怎麽回事嗎?給你這麽好的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嗯?”顧恩屹見到那副畫的第一感受,就是很不簡單。她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油畫,但對於色彩應用,人物描繪,她總是不得要領,最後隻能作罷,不勉強自己。繼續學著自己的鋼琴。所幸,在鋼琴這方麵,她還是稍微有些天分的。


    她有聽說過靳謙言會彈鋼琴,這一點上,他們倒是很合拍。也聽說過他初中時的光榮事跡。什麽迷倒萬千少女啊,t中國民校草啊。國民學霸啊。那時候,還不流行如今的“高富帥”這些潮語。對於形容一個人很帥,很優秀,大家都會在前方加上“國民”這個字眼。別人家的孩子。靳謙言被t中男女老少,上至校長,下至學生,再加上學生家長,無人不曉著“靳謙言”這個名字。他甚至被封為t中建校35年,史上第一位,顏值與智商兼具的no。1。帶有神秘傳說的人物。但至今很多人都不知他的真麵目,關於他真容是如何,在t中又流傳著n個版本。


    這人很優秀,卻從來不出席任何公共的活動,就連被邀請作為學生代表講話,他都是斷然地拒絕。沒有誰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再後來,某一天,他就從學校突然蒸發,消失不見,原因不詳······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論流言,顧恩屹更興奮了,心中的小雀躍按捺不住,飛騰而出。一把扯住靳謙言胸前的衣扣,揪起他的襯衫,顧恩屹又踮起腳,故作曖昧地貼近了他。“餵~聽說,你曾經被封為‘國民校草’?”眼珠轉了轉,靈動十分。


    糟了!是人影!靳謙言趕緊用手握住顧恩屹揪住他襯衫的手往下移開,眼神慌張,不,是尷尬地往外瞥了瞥,隨後,便是赤紅的麵龐,“快!我爸媽進來了。”


    “啊!”這麽尬的嗎?簡短的一個字後,顧恩屹眼神往邊上瞟了瞟,果然,樓梯口,竟然上上下下,站滿了吃瓜群眾。顧恩屹連忙鬆掉了手,轉過臉望向陽台,顫抖著手摩挲著自己額前的碎發。不肯將自己慌亂無措的麵龐露出來。因為尷尬,緊張,赤紅也極盡最快的速度蔓延至了她的全臉。耳根,脖頸,都沒有放過。天知道,被當眾抓包的她有多尷尬,內心有多麽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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