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新空調給靳謙言的房間,在他看來就是不必要,鋪張浪費的事兒。其實私心,還有點對孫子很少回來故意的找別扭“小”懲罰。


    顧恩屹直著腿坐床上等著靳謙言的回答,卻遲遲得不來音訊,讓她這緊張,波瀾起伏的心又再次盪了起來。


    這問題現在隔靳謙言這,也開始變得猶猶豫豫,支吾其詞了。今晚上,不會真會攤上那事吧。


    其實顧恩屹也不是說很排斥,抗拒,但這小心髒就是狂蹦亂跳,緊張得很吶。靳謙言這人,她是認定了。重重生死考驗,毫無疑問,他做的一點紕漏都沒有。甚至給了她和她家人很多的幫助。靳謙言絕對可以榮膺g市好男人榜首了。


    額,雖然,她倆還沒成夫妻。但是這關係,算是板上釘釘了吧。反正她心裏是這樣想的,就是不知道靳謙言心裏又做怎樣的打算了。


    此時還望著床腳的靳謙言哪裏會想到,短短時間裏,顧恩屹已經奔到了好男人那一塊。要是靳謙言知道,顧恩屹心裏對他是如此的肯定,在意,拿著老公的標準扣著他,那估計現在第一反應就是不遺餘力的撲倒,再撲倒。


    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撲倒顧恩屹。最快的速度,坐實顧恩屹的心中所想。這是最快捷直接的辦法。


    靳謙言內心已經想這件事想了很久了。認準的人就是不會改變。


    這一點,他也是很倔的。死心眼,這樣說,不為過。眼鏡蛇般歹毒,盯準了就不會放。這樣會不會形容地冷血殘暴了?


    算了,就這樣吧。就是鎖定顧恩屹了,誰讓她自己撞進來了的。吃她這件事,早晚都是肯定的。


    但……


    既然是早晚的事,那為啥不可以就是今晚呢?靳謙言思緒放得越來越開,越來越廣,身體反應也已經快到了臨界點。


    啊!他感覺自己快要炸了。


    “顧恩屹。你怕不怕?”靳謙言啪地一下坐到了床上,與顧恩屹隔了半年遠。他現在很慶幸,這床還蠻寬的。大尺度,kingsize還是有道理的。口裏衝出了這個問題,似一桿炮竹沖天落到了顧恩屹的身上。


    “啊?怕?”怕什麽?顧恩屹神經本來就夠緊繃了,這個“怕”可以說是折斷了顧恩屹受傷的翅膀,呦地一下,掉了下來。她神色,身體動作無一不在顯示著她內心的驚擾,惶恐,不安。


    身子也因為這個癱軟了下來。半坐著的身子已經開始搖晃。她的身後沒有支撐物。雙手緊抓著粉色床單,小白兔似的紅眼睛看向了靳謙言。


    好吧。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靳謙言也不再吞吐支吾了。是個男人就該勇於向自己的女人示愛。身體防線,這是徹底霸占女人的心思的最關鍵的一步。張愛玲曾說,vigina是直通女人身心的最直接的辦法。話說的粗俗鄙夷了,但現實確實是這樣。女人情感動物,身體的敏感帶動心的怦動。


    “恩屹啊。我,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徹底的。”靳謙言結巴了一下,握緊拳頭,轉過臉,看向了身側的顧恩屹。一雙眼睛緊張地看著顧恩屹。手也漸漸轉向了床單。朝著顧恩屹移動。


    “什麽?你……你,說啥?”靳謙言這直白的話讓顧恩屹大驚失色,直著的腿都要彎起來了。


    “啊~”果然,沒克製住身體的衝動,顧恩屹受傷的膝蓋在驚慌失措下,曲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大幅度了。整個膝蓋成小於30°的銳角彎曲。


    “怎麽樣?還好嗎?”靳謙言心裏滿打著的算盤,鼓起的勇氣,決心因為顧恩屹的這一聲轟然崩塌,緊措不安地跑到了顧恩屹的身邊。


    “疼~”剛剛膝蓋那一屈,讓顧恩屹的腿實在抽痛得厲害。又是關節,神經密布,中樞感覺神經,周圍感覺神經,茲茲茲地直湧心頭。


    “我看看吧。”靳謙言拉過顧恩屹的腿,隔著繃帶看傷口感染情況。家裏的醫藥箱裏沒有繃帶,靳謙言不敢貿然將繃帶拆開。隻能看有沒有膿液或者血液滲出。


    “還好啊。”靳謙言盯著顧恩屹的腿看了很久,發現繃帶上並沒有發現其他異物。


    “哦(⊙o⊙)是嗎?”顧恩屹睜開眼睛,順著靳謙言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膝蓋,一看果然啥事都沒有。動了動腿,好像又不疼了。就剛剛那一瞬的事兒?


    靳謙言聽顧恩屹這疑惑的聲音,目光從膝蓋移到了顧恩屹的臉。


    這丫,臉色都沒變。疼個毛線啊疼。


    “你很怕?”靳謙言看著顧恩屹的臉,臉上了還帶著先前緊張的汗珠。他想了很多,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顧恩屹很怕。緊張,畏懼,導致感覺神經敏感。稍微一點痛意,就會被放大無數倍。


    這話一說,顧恩屹抱著腳,怔愣了。她是因為怕嗎?“我,我,我不怕啊!”顧恩屹性格倔,好勝,這種事心裏就算怕,嘴上也不肯放過。死鴨子嘴硬,說的就是她。


    這撐著脖子,胡說八道的本領,讓靳謙言不由得笑了出來。這丫,還真是應了她名字裏的“屹”字。屹立不倒啊,顧恩屹。


    咚咚咚!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靳謙言從床上爬下來,赤著腳跑到門口去開門。顧恩屹則迅速地將床上擺好的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身子縮了進去,把整個身子都蓋住,隻留一個腦袋在外麵。


    靳謙言打開門,但顧慮到顧恩屹,隻開了一條小縫,伸了個腦袋出去。


    外麵站著的人正是靳奶奶。


    時時刻刻關注著曾孫的孕育成長。


    “謙言啊。那個,需要奶奶幹點啥嗎?”靳奶奶扶了扶鼻根上有些鬆垮下來的老花鏡,帶著極其“和藹慈祥”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問著靳謙言。


    “……”


    “呃,乖孫子。奶奶吧。覺得這個你可能需要。特別是恩屹哦。”靳奶奶從背後拖出一個神秘的盒子,笑嘻嘻地聳動著肩,遞到了靳謙言的麵前。


    “?”靳謙言手裏被強製性地塞進了這個紫色的盒子。魅惑,蠱惑人心的顏色。帶有強烈的情慾暗示?


    “好了。我就走了。去睡了。你們慢慢來啊!”靳奶奶不待靳謙言話出,就哧溜著腿,從樓梯那下去噠噠噠地下去了。


    ?


    靳謙言看著老人家那異常興奮的神色,頗有些無語。最後沒辦法,隻好拿著盒子進去了。


    靳謙言把門關上,垂頭打量著盒子。


    顧恩屹聽見關門的聲音後,又瑟縮著身子從被子裏爬了起來。然後,那紫色在燈光下,在這個夜色嫵媚的日子裏,確實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那是啥?”


    “不知道。奶奶說給你的。喏~”靳謙言說了句,然後將盒子遞給了床上坐著半掩著身子的顧恩屹。


    顧恩屹滿腦子疑惑地接過盒子,放在被子上揭開。


    哐……


    呆住!


    顧恩屹和靳謙言雙雙呆住。瞬間,潮紅,從兩人的臉龐上立馬蔓延,房間裏的空氣變得稀薄,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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