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學什麽?”溫溪站起來把粥粥抱到自己的臥室裏放到床上,用軟軟的毛茸茸的軟墊把粥粥環繞起來,再偷偷從空間裏摸出幾份小食放在床邊的櫃子上。 溫溪有些後悔和愧疚,看著病懨懨的粥粥,他忍不住彎下腰捏了他的小耳朵,在他漸漸的下巴邊親親的親了一下,就輕手輕腳的帶門出去了,根本沒發現雪白的小狐狸被主人一個親親後突然變得滿麵通紅一臉羞澀的窘樣。 小狐狸羞澀的伸出爪子捂著臉,火燒火燒的,他扭過腦袋,留戀的蹭了蹭毛茸茸的墊子,伸出爪子捏起一個特大號的雞米花放到嘴巴裏嚼了嚼,突然哭了起來:“主人對我太好了——嗚嗚嗚好感動——” 難道,這就是孕夫情緒無常的初體現? ¥¥¥¥¥¥¥¥¥¥¥¥割割更健康¥¥¥¥¥¥¥¥¥¥ “茶茶,你要教我做什麽?”楊舒係著圍裙有模有樣的站在溫溪旁邊探頭探腦。 “那你想學什麽?”溫溪沒好氣的拿出刀和材料,在料理台上一字排開,銀光閃閃的晃眼極了。 “名菜,名點。”楊舒毫不含糊。 “那就宮保雞丁好了。”溫溪選這道菜是有私心的,今天給粥粥做的宮保雞丁被楊舒吃了,心疼某個小東西的溫溪自然要再做一份給某個愛吃雞肉的小東西吃了,所以,溫溪一錘定音。 “那麽是怎麽做的呢?”楊小朋友開口了。 “簡單地說,就是把雞肉洗淨切丁,用蛋清、鹽、澱粉醃拌均勻了,把蒜洗淨切末預備下,油入鍋燒熱,雞丁下鍋炸熟,撈起瀝油,在鍋中留油,把幹辣椒、蒜爆香,然後再下入雞丁翻炒,出香味,最後放醬油、料酒、味精、糖、醋、水、澱粉、香油炒勻勾芡,最後加入花生米炒勻。一點都不難。” 楊舒:“……哪裏不難啦?” 溫溪翻了個白眼,伸手從冰箱裏拖出一隻扒光的雞,“啪”的一聲甩到了刀板上,眼睛斜斜的看了楊舒一眼。 楊舒差點被溫溪這一眼看得腿軟,她心裏暗暗大叫妖孽,頭偏了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就看到了溫溪從空間裏弄出來放在廚房裏的一盆——菊花。 菊花很漂亮,加上是空間裏的特產,可謂是世間極品。可是楊舒美人最愛幹什麽呢,人家喜歡幹吃花這種類似於牛嚼牡丹的事情,而且特別愛吃菊花。 是的,像慈禧太後那樣喜歡吃菊花——這也倒是符合她腐女的身份,隻是這姑娘不像慈禧那樣喜歡菊花火鍋,人家喜歡酥炸菊花,就是菊花天婦羅。 “茶茶啊,你家的菊花真好。”楊舒垂涎的看著那盆菊花,花盤碩大,花味清香,花瓣絲滑,可想而知絕對好吃! 溫溪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姐姐揪下了菊花上最大的兩朵花,傻笑兮兮的放到了溫溪麵前的碗裏,挪走了那隻可憐的果奔的光雞。 “我不敢切雞肉,也吃不得辣味,你就教我做這道酥炸菊花吧——” 溫溪嘴角抽搐了下,菊花,還要酥炸?那不就是——爆菊花嗎? 得了,那就是爆菊花…… 溫溪默默的把光溜溜出來打醬油的雞塞進了冰箱,淡定的拿出了麵粉和空間水,開始準備手把手教習。 這時楊舒堅決不肯要溫溪教,人家撂話了:“你教什麽啊,我相信我自學能力還可以的,聽你說宮保雞丁那麽做,我大概也知道酥炸菊花怎麽做了,得了看我的!” 楊舒主動請纓,溫溪隻能由著她混來,眼見著菊花被一朵朵的摘了下來,溫溪隻能默默心疼。 那可是雪白的毫菊啊,品相還這麽好! 你聽聽楊舒在說什麽? 什麽“菊潔”啊,“無底菊花洞”啊,光聯想這些不明詞語就讓溫溪小臉發紅一頭冷汗了。 楊舒也不是瞎來,她把菊花洗得幹幹淨淨瀝幹了水,在上麵細細的裹上一層雞蛋麵糊,這雞蛋麵糊裏加了點蜂蜜和糖霜,估計炸出來也是甜甜的。 楊舒往鍋裏倒了層清油,熱了鍋,用筷子夾了菊花下鍋炸。菊花一下鍋就發出“滋滋”的聲音,香味就那麽甜甜的飄了出來,撩人的很。 楊舒小心翼翼的用鏟刀把炸的酥酥的菊花翻了個身再炸了幾分鍾,就用撈子撈了出來,陳盤。 “這才是我喜歡的風格啊。”楊舒感歎一句,掏出她的手機刷刷刷的拍了起來,一邊拍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我要給它起個菜名,既然它的做法類似宮保雞丁的話,那就——” 溫溪幫忙收拾著殘局,順口那麽一問:“那就叫什麽?” “就叫攻爆菊花!” 溫溪:“……”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明天光棍節快樂~明天大家唱ktvhappy去~~我想唱自掛東南枝啊~~ 5858、上課 ... 溫溪和顧久然這段時間黏黏糊糊的,幸福得和汽水一樣冒泡泡,甜蜜蜜得晃瞎了粥粥和甘泉以及楊舒等一係類人的狗眼。 紀元和巫寧酸溜溜的說啦,人家老大有了新歡就忘了自己那些sb——的工作人員,並且強烈要求自家老板帶新歡亮個相。 想到這裏,顧久然不禁一笑,畫著手稿的手停了下來,頭裏的念頭早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顧久然大三有不少公共課,比如某個星期四下午就有一堂課,而且溫溪小朋友那時候也沒課,到時候帶著溫溪去見他們——等等,阿溪願意去嗎? 顧久然遲疑了,雖然阿溪性子不錯,但是這種類似於見家長的事情萬一把他弄得惱羞成怒就慘了,拿自己的性福開玩笑——真是好大的賭注。 於是顧久然拿起電話開始翻電話列表,開始找幫他頂包的冤大頭,直到看到“袁雅雅”三個字映入眼簾,他才笑了。 袁雅雅啊袁雅雅,別怪我,誰讓你早不回來晚不會來偏偏這個時候回國呢? “阿溪。”顧久然撥通溫溪的手機,語言如春風拂麵—— “袁雅雅回國了,帶了不少禮物,你不是要她給你帶一串金星紫檀串嗎?不如我們去看看好了。” 溫溪的聲音壓得低低的,還有一陣書頁亂翻的聲音:“你啊,我上課呢,人家回國了買了禮物又如何?貿然要禮物很失禮的!我不去?” “你吃醋?”某忠犬心花怒放中。 “你做夢。”溫女王輕笑。 “你不要多想,你下午空麽?空的話陪我上節公共課吧。”早就查過溫溪課表的某忠犬睜著眼界說瞎話。 溫溪咬著唇,殊不知這副躲躲閃閃在教授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打電話的模樣在其他人眼裏簡直是惹人遐想,簡直可以腦補成一部長達七十二集的鹹蛋大劇啊!周圍同學忍不住把身子坐得更直了,為偷偷摸摸打電話的溫溪小朋友擋住教授的破壞死光。 “好,我下午沒課。是第幾節課?” “下午第三課。” “好的,阿然,再見——還有,我中午不回家,飯我做好了放在桌上,你熱熱再吃。”溫溪臉泛薄紅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 啞然失笑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顧久然心情愉悅了,回家吃飯,就等下午上課。 在經曆了和粥粥艱辛的搶飯大戰後,顧久然麵不改色的走出門,無視背後被甘泉小心翼翼按在懷裏猶在掙紮的炸毛粥粥及其淒厲的尖叫:“王八蛋,搶老紙的甜食你要不要臉啊混蛋!” 不要臉的顧久然才不怕,他出了門就打了個電話給袁雅雅。 袁雅雅立馬就接了:“喂,頭啊,什麽事?” “你回來了啊——”開頭就這麽意味深長的一句把袁雅雅弄得懵懵懂懂的,她試探的回答: “嗯,我回來了,怎,怎麽了?” “外麵轉了一圈,除了你這個人回來了,還記得帶了些什麽回來嗎?” “帶什麽?老大!你是說特產!你好意思,問我要這個!”袁雅雅也炸毛了,她開始使勁的吐著唾沫星子拚命的控訴顧久然:“你說你好意思的,顧家那麽大一個產業不夠你花,你還巴巴的摳我的錢?” 顧久然聽了這麽一句,詭異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連聲音都放輕了:“你自己也說,那是顧家的錢,不是我的——那個家我怕是沒辦法長久的呆了。”我怕,不出那個家門就無法和阿溪在一起。 袁雅雅自然知道顧久然家裏的背景,也知道他和溫溪那點點不同尋常的曖昧,聽了這句也是心裏一震:“老大你要淨身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