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您似乎把心思都放到了北川家族上呢,母親的人。不好意思,我叫姬川澈,不是北川澈呢。” 北川加奈被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最後兩眼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姬川花攏了攏頭發,看了眼姬川澈:“你不去看看大媽?” 姬川澈冷笑,向前一步,身影籠罩了姬川澈。他眯眼,冷笑:“她為北川家想得太多了,也為我想多了,多到忘記我姓什麽他姓什麽了,是該好好歇歇——我怎麽會打攪母親大人休息呢?”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大媽’什麽意思,我的弟弟。你那點花花腸子我不知道嗎?這次去中國,你是想去看看他吧。” 姬川花故作鎮靜的微笑起來,可背脊的冷汗卻一滴滴的潤濕了睡衣。他輕輕說:“我哪裏有什麽‘他’,大哥莫要打趣我。” 千萬不要被他知道,自己和楊度的事情,否則可就麻煩了。 “姬川花,你以為我不知道,顧家小公子,顧久然,你——對他動機不純吧?”姬川澈冷笑的逼近。 姬川花頓時被這一句雷到外焦裏嫩,但是這副呆樣在姬川澈的眼裏就變成了默認—— “姬川花,你掂量掂量你的位置——不要做什麽不該做的事。”別讓我知道,你這次去n市還準備去見那個該死的男人。 “姬川澈,你有什麽立場來管我?”姬川花淡淡道,“你玩過的男孩子一打打的,我找個男人又怎麽了?我動機不純關你什麽事?說得你好像是個無辜無害的人似的。” 姬川澈緊了緊拳頭,臉色陰沉起來:“姬川花——” “啊呀,我麵膜還沒敷呢——”姬川花立即甩頭往自己房間裏走,長長的頭發帶著淡淡的香氣撩起,吹到了姬川澈的鼻翼間,讓姬川澈的臉上一陣發紅。 以為被自己娘化的行為徹底惡心到的姬川花小同學蹦蹦跳跳的回自己房間敷臉了,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識的二度刺激、勾引到姬川澈了。至於姬川澈的紅臉行為,不要說淩華沒看見,就算看見了,隻會當他是被氣紅的——某天然呆根本不知道姬川澈對自己扭曲的感情…… 姬川澈站在客廳裏冷笑——想見顧久然?你想得到美! 於是他立即拿出胸口別的那支筆,冷然道:“鬼丸,給我再查顧久然,徹查!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麽人東西。” ¥¥¥¥¥¥¥¥¥¥¥¥¥¥割割更健康¥¥¥¥¥¥¥¥¥ 九月底,陽光溫溫軟軟的,風也柔柔和和的,可是顧久然很不爽,很不爽! 忠犬哀怨的看著溫溪,恨不得長出尾巴來搖搖再甩甩! “阿溪,我真不舍得把這麽好看的你給別人看……真想就這麽把你藏起來再也不給別人看到。”顧久然磨蹭溫溪細軟的頭發,有一下沒一下的細細碎碎的吻著。 溫溪拿起金簪的那隻手偷偷的往後縮了縮,把手藏進了寬大的袖子裏,梳高髻什麽的,不急於一時——現在,是享受愛情的時候。 “阿溪,我給你梳頭發好嗎?”溫溪表演時的頭發是用法力催生出來的,不是什麽道具——實際上,溫美人就是討厭假發套才原裝上陣的,這也給了顧忠犬一個獻寶的機會。 或許顧久然是個隱形的戀發癖——任誰看了他這麽躍躍欲試的樣子都會誤會的。 反正,對顧久然來講,溫溪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從頭發稍到指甲蓋都是頂頂好的。 溫溪微微的低下頭,用行動回答了顧久然。 狹小的後台化妝間裏,兩人呼吸緊緊相貼,溫存的氣氛漸漸濃稠起來,甜得發膩。 某忠犬的爪子漸漸偏移了軌道…… “啪——”溫溪打掉在自己衣服裏拱來拱去的爪子,卻沒抬頭,微微低下的螓首露出了潔白的側頸,那觸目驚心的白襯著烏發,讓顧久然心裏油然生出一股歲月靜好之感。 象牙的梳子,一下一下,劃過溫溪烏黑的檀發,在暗淡的化妝燈下顯現出一種柔和輕柔的色澤。 顧久然幾近迷戀的看著手上柔軟,細長的頭發一次次的拂過指尖,一次次的梳理,就好像一次次的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結發之情,不正是如此? 顧久然輕柔而堅定的給溫溪抿發,盤發,替他插上微微顫顫的金簪步搖—— 替他拿起眉筆—— 撫平溫溪眉間感到不適而起的微皺,再輕輕的畫上眉毛,塗上淡淡的脂粉和口紅—— “好了——”顧久然放下了筆,用手托起了溫溪的臉,把他的臉對準了鏡子:“你看——” 鏡中人蛾眉纖長,被刻意描畫過眼睛嫵媚且多情,一顧一盼,眼波流轉。看他朱唇粉潤,笑臉盈盈,怎想到是他不是她? 此時已是,豔色無雙。 溫溪怔怔的看著鏡子,看著陌生的自己若有所悟。這樣豔麗,與往日相差甚遠——這讓溫溪十分滿意,畢竟對反串什麽的非他本意,他也不想因為此事而聞名h大。 隻是——溫溪低下頭,雍容華貴的累金鳳垂下了細細密密的簾子,蓋住了他的表情。 溫溪輕輕的笑了,阿然給他梳頭的一舉一動他都通過鏡子看在眼裏。他的溫柔,隻讓他想起那麽一句話。 對了,那句話怎麽說? 一生一世一雙人,爭叫兩處銷魂。 至於下一句“相愛相知不相親,天為誰春”,溫溪顧久然誰都不會覺得他們有實踐此句的機會——畢竟他們誰也不會放開誰的手。 ¥¥¥¥¥¥¥¥¥¥¥割割繼續健康¥¥¥¥¥¥¥¥¥ 小小的化妝間裏是濃情蜜意,任外麵敲門的人砸斷了手! 可憐的不知名的化妝師拖著一大包的化妝品可憐巴巴的敲著門,快要哭了:“怎麽回事啊,我不過是在後台遇上了一個大三學長,說我是給一個演梅妃的男生化妝的就被連人帶包丟出來了——學長開門啊,馬上就要演了,你讓給他我化妝啊——不然葉團長會打死我的!” 搶了人家正經工作的顧久然一臉鎮定,假裝沒聽見輕輕的敲門聲,他正抱著溫美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 溫溪修真,如何聽不見那輕微的敲門聲?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顧久然,被刻意畫長的眼角勾起風情無限,直接讓顧忠犬丟盔棄甲。 “我就說,我的化妝師還沒來——原來,如此……” 顧忠犬幹巴巴的笑,嘴上說:“阿溪,你要相信我的手藝比他好,當年我可是幫我母親畫過幾年妝,絕對比別人畫的好。”心裏卻想:哼,我的阿然才不給你們看! 看到顧久然的臉就猜到他在想什麽的溫溪被他的幼稚相給樂到了,溫溪嗬嗬的笑了起來,突然低頭,對著顧久然的脖子狠狠親了一口! 溫溪嘴上鮮紅的口紅很是鮮豔嬌媚,但是這唇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