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給我點被子吧,我有點冷。”繼續。 溫溪裹著被子摸到了空調的遙控器,啪啪的摁了幾下,溫度從二十三度變成了二十七度,然後抬頭,眼睛繼續看著顧久然。 “……”這次輪到顧久然無語了。 “你在怕什麽?”顧久然抱著裹著被子的溫溪蹭了蹭他的頭:“還是你是在害羞?” 溫溪身體僵硬了,不得不說顧忠犬乃真相了,溫溪就是在害羞。 “不要怕的,有些事情不能躲不能逃,那就隻能好好的接受。” 顧久然輕輕的舔著溫溪的耳垂,手慢慢地伸進了那層層包裹之中:“今天我碰了你這裏——” 溫溪嚶嚀一聲,顧久然笑著摩挲下溫溪的腰窩,手繼續順著腰線往上—— “其實我還想碰這裏呢——”顧久然摸到溫溪胸前兩個小小凸起的硬粒,微微的扯動:“早就想了,我的阿溪。” “還有這裏——”顧久然慢慢地剝開被子,低頭吻住了溫溪的唇:“我感覺像是在拆禮物——你是神賜予我的禮物。” 一吻下來,溫溪軟在在顧久然的懷裏,嘴唇紅潤,眼眸濕潤,微微的喘息著,雙手無力的環著顧久然的脖頸,聲音輕而軟:“然,輕點——” 顧久然微微一笑,輕輕的拉開溫溪的浴衣,低頭舔弄起他胸口的紅寶石,溫溪的臉一下子染上濃烈的粉色,輕吟出聲:“嗯嗯……唔……啊……” 顧久然眼睛漸漸的幽深起來,他拉下了溫溪的浴衣,慢慢的摩挲起他的後背,惹得溫溪一陣顫抖。 “這是——”這是顧久然才發現溫溪背上盤踞了幾乎大半個背的西番蓮花紋,順著脊椎攀爬蔓延,妖嬈的綻放,讓人沉淪。 顧久然看著花紋曖昧的延伸,順著腰線一路蔓延到溫溪的翹臀,眼神突然不明起來。 溫溪第一時間感覺到抵在自己身上的火熱的膨脹,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這個是什麽,真好看。”顧久然壓到了溫溪身上舔著溫溪的脊椎,一陣陣的麻酥讓溫溪幾乎破音:“是——我的啊修真的——唔記號——” “記號啊——”顧久然拉長了語調,在溫溪的背上輕輕的笑:“我會給你留下比這個更好看的記號的——” “唔——” 吻痕像桃花一樣,綻放在溫溪細膩白皙的肩膀,脖頸,細腰,大腿上。 “啊——”溫溪一聲輕吟,痛苦的皺起了眉毛。 顧久然抱住溫溪輕輕的吻著他的額:“我們終於在一起了,阿溪。” “啊——”溫溪無力的回抱著顧久然的背,雙腿無力的和顧久然的雙腿糾纏著。 被翻紅浪,滿室春色,不消細說。 …… ¥¥¥¥¥¥¥¥¥我是差不多了就收工的茉莉¥¥¥¥¥¥ 第二天早上,顧久然早早的醒了過來,躺在床上看著勞累半夜抱著被子睡著正香的溫溪。 溫溪的睡相很可愛,他微微的側著身子,光溜溜的身上裹著白白的被子,兩隻手壓在被子上,手 臂折起壓在鎖骨上,居然擺的是很經典的護胸姿勢,大腿不安分的纏著雪白的被子——這個讓顧久然暗罵shit!一大早就要洗冷水澡真是不好。 顧忠犬輕手輕腳下了床,拿著衣服去洗澡了。 床上的人聽見浴室門合起來的聲音,睜開了眼睛,掀起被子慢慢的坐了起來。 溫溪揉著酸痛的腰,麵上露出微微的笑:“算你識相,要是早上再胡來,就別想有以後了。”直接一腳送下床! 溫溪正顫顫巍巍的下床時,房間大門一下子被撞開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劈頭蓋臉的飛了過來,一下子躥到了溫溪的懷裏,把溫溪再次壓倒在床上。 粥粥在溫溪白嫩嫩的胸上一陣亂蹭,鼻子吸了吸:“主人我好想你,嗯?這個味道——” 突然小狐狸僵硬了,他愣愣的看著自家主人脖子上鎖骨上大腿上手臂上胸前的紅痕,突然一下子瘋了似的,他一下子變成了人形撲向了剛剛洗好澡出門的顧久然:“你丫的混蛋,敢欺負我的主人,我要廢了你!” 顧久然皺眉,伸手抓住粥粥的肩膀一扭一壓,把粥粥的雙手鉗住,抬頭看溫溪。 溫溪朝他搖了搖頭,套上一件睡衣就匆匆的走過來抱住了粥粥:“乖,不理這個壞蛋啊。” 粥粥眼睛紅了:“主人,那個壞蛋吃掉了主人。” “咳咳。”溫溪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了,他低下了頭:“蘇白你怎麽知道的?” “主人你身上的多餘的味道,和甘泉那個混蛋一樣——啊——”溫蘇白發現說錯話了,立即捂住了嘴巴。 “嗯?什麽叫‘和甘泉那個混蛋一樣’?難道你?”溫美人挑眉。 “我才沒有被甘泉吃掉!”粥粥立馬炸毛。 溫溪顧久然深深的無力了……這孩子不打自招啊…… 這時門再次“嘭”的推開,甘泉神清氣爽的拿著一條項鏈走了進來,看見在溫溪懷裏磨蹭的粥粥眼神一暗,轉頭卻看見了一臉戲謔的顧久然。 “甘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非常好。”甘泉舔了舔唇,看來顧久然也吃到嘴裏了。想到昨晚某個可憐的小東西尖叫喘息的可愛樣子,心情大好——兩個受受是不會有未來的,抱抱又不會死。 粥粥在聽到那句“非常好”時臉爆紅了,想都沒想立馬變成了狐狸想要溜走。 甘泉伸手一撈緊緊的夾住了某隻掙紮的狐狸,把項鏈放到了溫溪手上:“溫溪大人,現在我可以 徹底的脫離空間不受任何約束了。” 粥粥可憐兮兮的看著溫溪:“主人,不要不要我啊,你讓他放我下來。” 溫溪微笑:“甘泉,粥粥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聽到他任何不滿的抱怨——我可是很護短的,你占了他便宜的事我暫時不計較,看你表現,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