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昨天自己不該把那醉的一臉媚態的男人交給這個隱藏在內裏的狼。 誰能經受的住那個男人的魅惑,而眼前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坐懷不亂的君子。 現在想起,藍非真的是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在自己聽到男人生病的時候,滿心都是為房內的男人擔憂。 然後那所謂的病卻是… 該死的!!! 如果昨晚自己堅持不把男人交給這個家夥。 或許,自己就已經嚐到那男人的滋味了。 而且自己還可以聽到男人用那溫潤如水的聲音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著,那時該有多麽的美妙啊,可是現在…竟然讓這個家夥給鑽了空子。 看來以後自己得多從男人那裏討點利息回來,不然這次可真的就白白的吃了啞巴虧。 看了一眼眼前愣著的藍非,柏霄帶著一些竊喜的心思推門走了進去,然後把半撐在床上的人兒給抱在懷裏說到: 「有人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來了營養餐!」 柏霄現在已經沒有先前對峙藍非時的怒氣了,而是換上了溫柔如水的表情對著床上的人兒,似乎要把床上的人兒膩在他那甜蜜的溫柔裏麵。 呃!有人來看他? 淩羽有些不置信的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柏霄。 今天這是怎麽了?先是淩諾意外的出現在家門口,而現在霄霄又告訴他有人來了。 他似乎在這也沒有什麽朋友吧,怎麽可能會有人來看他呢? 帶著一絲疑惑,淩羽把埋在柏霄懷裏的腦袋探了出來,然後看向了房門口。 :那啥,這兩天估計又會是一天一更,要拜年,沒時間碼字!!! 第一百三十九章 帶著一絲疑惑,淩羽把埋在柏霄懷裏的腦袋探了出來,然後看向了房門口。 當視線落在了門口站著的人時,淩羽頓時從柏霄懷裏彈了起來,卻又被身後的柏霄給抱回去了。 藍非? 怎麽是他? 他怎麽來了? 難道他是過來看自己麽? 可是為什麽那臉色那麽恐怖,讓人不自覺的打著寒顫。 一點都不像來看他的模樣,反倒是像來找他麻煩一樣。 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也沒有得罪這個家夥吧! 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在見到淩諾後,然後就和藍非打了個招呼,就和淩諾離開了那個包廂,然後就… 醉的一塌糊塗!!! 結果就這樣忘記了自己去那個聚會的原因。 想到這,淩羽整個人都抖了抖,不會這個家夥是來質問自己的不守信用吧! 好像自己確實是有點過分啊,竟然就這樣把藍非晾在了那。 雖然那裏都是藍非的朋友,但當時藍非似乎說過,他就是缺一個伴,所以才找自己的,而且那個聚會的每個到場的人確實都帶著伴侶。 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讓藍非有失顏麵吧! 完蛋了! 按照那個家夥霸道又專製的秉性,再加上不容任何人給他丟臉的性格,肯定是不會那麽容易放過自己的。 哎,自己昨晚這是怎麽了?怎麽就沒有了平常的那點清醒呢?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慢慢的抬起頭,淩羽有些愧疚的看向門口的人,然後帶著歉意的聲音說到: 「那個,藍非,昨晚真是對不起,沒有做到陪著你到聚會結束就擅自和淩諾離開了,希望你不要原諒昨晚我的行為!我下次一定會補償…」 淩羽在說什麽,藍非根本沒有聽進去。 他此刻的眼神一直都落在了男人被柏霄抱著懷裏的姿勢,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在他麵前躺在其他男人的懷裏。 難道他不知道羞恥麽? 而從那微微敞開的睡袍上可以看的出,上麵留下的一個個礙眼的痕跡。 讓他有種想上前去狠狠的用力去擦掉那刺眼的痕跡的衝動。 看來昨晚,自己是給那個柏霄和男人製造了很好的機會,讓那個柏霄捷足先登了。 而這個便宜竟然是他自己親自拱手讓人的,這真是他藍少第一次做出的最不符他行為作風的事情。 憋屈了一個晚上,而卻成全了另一個男人。 自己在冷水裏麵澆滅著自己欲火的時候,這個男人卻躺在了其他男人懷裏顛鸞倒鳳。 可是這一切又能怪誰呢?這都是自己一時的心軟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