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男人讓他把這個事作為謊言傳述給小羽,估計自己也忘記了組織內還有這樣的規定。 看著眼前憤怒的男人,冷覺還是一如既往的用那冷冷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說到: 「小羽並非是你的個人專屬的,我也有愛小羽的資格,我承認,我當初決定幫忙的時候是帶著這個私心,但我也並不是在小羽離開組織後才愛上他的,在十年前,我從那個微開的休息室的門看見小羽的時候,就動心了!」 冷覺指著男人的那個休息室的門說到,然後定定的看著男人。 說他貪圖小羽的美色也好,反正現在他已經深深的陷進去了,無法自拔。 冷覺的話讓男人臉色很是不好,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竟然會讓身邊的人窺覬。 而且還是那個被他當成左膀右臂的那個人,忽然感覺自己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雖然他知道他寶貝的魅力,也知道他寶貝離開組織後肯定會被很多人窺覬了去。 可是自己卻不能做任何阻止的行為。 因為他已經沒有資格了… 想到這,男人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整個人也悲痛不已。 在沉寂過後,男人覺得自己確實已經沒有阻止冷覺去愛淩羽的資格。 雖然他很想把淩羽圈在自己的懷中,不讓任何人去窺覬。 可是自己能做到嗎? 除非自己等待的那個奇跡出現,不然他是永遠不可能繼續站在他寶貝的身邊。 但是他卻又不想那個奇跡出現,因為那樣的話,寶貝就會發現自己… 不行,怎麽樣都不行… 男人開始絕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或許從自己一開始做出的決定起,就沒辦法再扭轉過來了。 慢慢的闔上那滿是傷痛的雙眸,眼淚不期然間從眼角滑過。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堅毅的人,其實他也有脆弱,他也孤寂。 在組織內,自己雷厲風行,在背後卻隻能獨自舔著心上的傷口。 那份噬骨的痛,隻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韓泯一直說自己不爭氣,說自己既然放不下那個人,那就去找他,幹什麽一直躲這不敢露麵。 可是他不明白,在自己心裏永遠都有那道坎,跨不過去。 雖然都過去十年了,但是自己卻還不能真正的忘卻掉那晚發生的一切。 眼淚滴落在地板上,濺起小小的水花,然後又是一滴。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此時的男人已經悲痛欲絕,眼淚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是流淚卻不能證明男人是怯懦的,隻不過是舒緩這十年來自己獨自承受的那噬骨的痛。 看著男人那滑落的眼淚,冷覺和韓泯都同時一愣。 他們沒有想到,那個在他們心中永遠都是沉著穩重、堅強無比的男人,從來都不會泄露除了冰冷之外的其他脆弱的表情。 然而此刻,男人卻在他們麵前流淚了。 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憐惜,他們感受到了男人心中的那份痛。 他們知道男人又在想他和淩羽之間的事情,看著這樣的男人,他們想去安慰,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所以隻有站在一旁,憐惜的看著在那痛哭的男人。 或許哭出來,會讓男人好受點,承受了十年的痛,無法放棄,那隻有用眼淚來發、泄下。 十年的時間讓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變成了一個三十歲的成熟穩重的男人。 期間的變化不可言喻,隻有他們感受的清清楚楚。 看著這樣的男人,冷覺忽然覺得自己好殘忍,殘忍的揭開男人的那道傷疤,殘忍的讓男人再一次悲痛欲絕。 自己錯了嗎?冷覺在心裏捫心自問,可是他真的不想放棄。 那就讓自己殘忍一次吧… 大約五分鍾之久,男人慢慢的從悲傷中恢複過來,然後睜開那緊閉的雙眸看向窗邊的冷覺說到: 「你真的決定了?」 男人的聲音在辦公室內響起,震得冷覺和韓泯心一陣突跳。 聽到男人的詢問,冷覺毫不猶豫的說到: 「決定了!」 不善言辭的兩人,對話也是那麽的簡潔,但個中意思卻表達的清清楚楚。 聽到冷覺那堅定的答案,男人慢慢的點了點頭。 如果冷覺有那個能力完成那個十件特級任務的話,那就證明他有這個能力去守護他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