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比較重要。沒什麽大問題,傷口沒撕裂,沒出血,就是麻藥過了,會開始疼,還會癢,但是得記住千萬不要動手去摸,甚至撓。粱九八認真的恨不得拿小本本記下醫生的話,一邊聽一邊點頭,“嗯,我知道,我會的,我會管住他的。”臨走前,醫生忍不住感歎了一句,說:“你和你朋友感情真好!”粱九八糾正,“我是他男朋友。”“啊?”醫生一愣,又看了床上並沒否認還笑著點了下頭的邵子笛,最後看著一臉認真的粱九八。點了下頭,“哦,哦,這,這樣的嗎……”咽下“祝你們幸福”,醫生離開了病房,看來以後真不能隨便猜測病人和家屬的關係了,誰知道對方是兄弟朋友,還是情侶,甚至是姐妹呢?第一百七十四章 過年,新氣象邵子笛估計是被金丹改變了體質,流那麽多血一點事沒有不說,傷也隻在醫院躺了十天半月就差不多好了。但在粱九八的軟磨硬泡,撒嬌中,邵子笛愣是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修養胖了,才出了院。也臨近過年了。不過事卻多了起來,雖然粱九八跟護什麽似的,離開邵子笛擔心,帶著邵子笛又害怕,可活兒又不能不做。就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中,年越來越近,人們要麽孤單留守陌生的城市,要麽喜氣洋洋的回老家過年,中邪需要他們做事的越來越少。粱九八和邵子笛也得了清閑,方便粱九八整天黏著邵子笛,寸步不離。本來九娘等人是看不下去的,可當事人,最該嫌棄的邵子笛,什麽都沒說,他們能說什麽?隻能眼睜睜的瞧著兩人秀恩愛,撒狗糧唄。更別說偶爾晚上傳來的聲音,這房子隔音雖好,但架不住九娘濤濤圭徹都是神獸,就那一兩堵牆的事兒,就算是隔音材料來,能擋得住他們聽見那銷魂的聲音嗎?但也總歸是神獸,對繁衍恩愛的事習以為常,他們那時候,都是露天的,常聽見。雖然圭徹和濤濤對兩個人類男性也能在一起,很意外和奇怪,但沒多說什麽。隻是九娘調侃了幾句,直把邵子笛調侃得臉紅心跳,差點求饒。而這段時間,九娘外出外住的次數也多了起來。誰還不能找個床伴兒似的。日子很悠閑,粱九八也開心的和邵子笛日久生情,不,是日久深情中,一切很美好,卻太過風平浪靜,總讓人心裏不安。可過年的喜悅氣氛到底衝刷了許多不安,張燈結彩算不上,五人也熱熱鬧鬧的開始了準備除夕夜。這麽熱鬧的日子,肯定少不了火鍋和啤酒。邵子笛是山城人,對火鍋有要求,好在快遞停運前,購買了一批的火鍋底料,這個年,算是能過一個紅紅火火的年。而啤酒,幾個人太能喝,還沒到淩晨,就把買的酒給喝光。本來是邵子笛和粱九八外出買酒,但濤濤要吃蛋炒飯,就由粱九八和劉耳苟去,誰想兩人買了酒回來,卻沒見邵子笛。粱九八衝扒蛋炒飯的濤濤問:“勺子呢?!他在哪兒?”心裏已經湧上不安。:“去找你們了啊,你們沒看見?”“你們讓他一個人出門了?!”粱九八大吼,未等幾人有何反應,便衝了出去,找人。劉耳苟也不免埋怨一句,“不知道那臭小子現在特在意子笛啊?你們怎麽能讓他一個人出門呢?”:“那麽大一個人了,又不是什麽小孩子,至於這麽管著嗎?”還不能單獨出門了,以後是不是去哪兒,都要把邵子笛拿繩子綁在自己腰上啊。黑蓮教的事,粱九八沒說,怕邵子笛害怕,以至於怕暴露連九娘他們也沒說,目前就劉耳苟知道的最清楚。所以劉耳苟隻歎了一口氣,什麽都沒說,出去追人。免得真有事,他也能搭把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整年的黴運都在這時候發揮到他的烏鴉嘴上,真,出事了!劉耳苟追出來,在小區不遠的地方看見粱九八,他蹲在雪地裏,似乎在找什麽,等過來,剛好看見他從雪裏翻出一個東西。一塊木頭。上麵刻著黑蓮,寫著,“陸”,也就是中文大寫的六。劉耳苟細看那雪地上還能清晰可見的腳印,和掙紮的痕跡,喃喃道:“黑蓮教……”“子笛他……可怎麽會是第六個?上次的割腎案不還是第四個嗎?”劉耳苟想到那個最壞的結果,卻有地方想不通。粱九八站起身,沒有劉耳苟以為的著急憤怒和不安,十分冷靜,卻冷靜得可怕。他從懷裏又掏出一個木符,借著路燈,劉耳苟能看見那上麵刻著一個字,“伍”。粱九八的聲音低又沉,“幾天前的一個案子,我撿到了這個。”沒想到,這陸離伍會這麽近。劉耳苟站在雪地裏,大衣裹著本來不是很冷,卻感覺有一陣陣陰冷的氣息從身邊人傳來,穿過他厚重的大衣,直襲上骨子裏。“粱九八,你冷靜一點。”粱九八收好了那兩塊符,雙手插進兜裏,微抬了頭,說:“我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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