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讓對方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而自己和他相處,又太過,去暗示了,暗示男男相愛也沒什麽,很正常。自然,這隻是占據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對秦珂的背叛,的憤怒和痛苦。哪怕對方真的不喜歡男人,也不代表,他可以什麽都不說,就這樣綠了他。讓他惡心。所以他排斥和秦珂交流,沒有好好聊,也不需要好好聊。背叛,他永遠都無法原諒。現在他們不止是做不了情人的陌生人,更是仇人。秦珂低聲下氣了一段時間,但見邵子笛實在像是不願意原諒自己,自己也覺著熱臉貼冷屁股太久,就沒再繼續找對方。時間可以衝刷一切。之後,邵父打工摔斷兩條腿,包工頭在邵子笛的“威脅”中,也隻是給賠了醫藥費就什麽也不給。但邵父卻從此成了殘疾,連床都下不了,無法自理。第一百二十二章 廚娘,邵子笛邵父出事,家裏的農活就隻能邵母一個幹,她還得照顧邵父。邵子笛心疼邵母,決定退學,準備一邊幫忙田裏的事,一邊打工給邵父攢複健的費用。但在邵父邵母兩人的哀求中,無法隻能先休學一年,而等他再回學校,就更和秦珂沒有交流。後來,邵母累倒,更是在半夜病急,邵父發現後要去請大夫,卻摔下了床,頭磕在桌子上暈了過去。等第二天醒來,邵母已經沒了氣息。而邵父在自責絕望中,一個人在家弄了條繩子,自殺了。邵子笛就在短短一天之內,失去了雙親。得到消息後就連忙坐車回來的他,卻連兩人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之後,邵子笛就退了學,將父母的後事辦好,再將自家的田都賣了,就外出打工。快遞員,外賣小哥,便利店員工……邵子笛幹過很多份工作,也曾身兼數職,努力的掙自己上大學,和邵父生病,以及給邵父邵母辦理後事而找村民借的錢。三年,還是四年?等他把錢都還完,除了一身輕鬆外,還有一陣無力的空虛。他沒有了親人,也沒有朋友,更沒有愛人。孤身一人,不願意回到充滿回憶的家鄉,就留在這座城市,找一份還不錯的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努力的攢錢買一套能屬於自己的房子。這樣的日子,有點沒啥期待。日複一日,連談心的人都沒有。唯一能作伴的就是香煙和手機,還有偶爾那幾瓶啤酒。直到碰上梁九八。有那麽一點不同了,不,是很不同,他月工資上萬了,還有各種紅包和獎金。工作也不是很累,就是有點危險。邵子笛的夢有點實在,但又有點光怪陸離,最後他就記得秦珂對他說:“子笛,我隻當你是朋友。”然後是他對梁九八說:“梁九八,你隻當我是朋友。”這個夢有點讓人難受,等他醒來時,天還昏藍著,沒有亮。他摸了摸臉,一片濕意。邵子笛吸了吸鼻子,趁兩邊的人都沒有醒,慢慢的爬了起來,去洗一把臉,做飯。想了想,尼瑪,他還真成了一個“廚娘”了。但又想了想,他還是認命的去做了飯,畢竟能填飽濤濤肚子,得很廢力氣。鬼車醒的挺早的,搖晃著屁股,跟著邵子笛。“做飯了嗎?”“嗯,你不再睡一會兒?”“不了,這幾天你們都在外麵,就我一個待著太無聊,就一直在睡覺,現在睡不著了。”邵子笛嗯了一聲,又說:“快了,應該快回去了。”鬼車嘿嘿嘿笑,“真的嗎?不過外麵的世界是不是很危險?”“對你來說不危險。”邵子笛說著,想了想,又道:“不,還是挺危險的。”尤其是梁九八這種人。鬼車偏了偏腦袋,問:“你會保護我嗎?”邵子笛,“……”要不是他見過鬼車的本事,他真信了這個裝萌的小可愛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