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焚燒之後所遺下的骨頭,怎麽可能?但在劉耳苟喊了一聲,“老梁居然把這個都傳給你了!這次這玩意兒算是栽我們手裏了!”邵子笛就不確定了。“發什麽呆,快幫忙擺上我之前教你的陣型。”說是陣型,其實也就是一個奇怪的圖形。邵子笛記憶力好,學了兩三遍,便記住了,此時雖緊張又害怕,但還是很快擺上。而梁九八又依依擺上了黃符,同時做一些邵子笛仍舊看不懂的手訣,還有念一堆嘰哩咕嚕的東西。然後在劉耳苟吼:“快點!我快撐不住了!”那靈縛陣總算擺好,在其上方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漩渦。邵子笛注意到,牆上那個流動的符似乎很害怕這個,反抗越發激烈。甚至險些讓它掙脫開。好在劉耳苟反應快,及時加重了,法力?邵子笛也不懂……靈縛陣擺好後,還是需要有人維持,所以隻能靠劉耳苟把“符”移動進去。這過程看得邵子笛十分緊張,就怕出什麽變故。然後叫什麽來著,好的不靈壞的靈?劉耳苟額上的汗越來越多,沒有染上血的臉也越來越白,最後吼道:“不行!梁九八,我要真陽濺!”真陽濺,那是什麽東西?邵子笛聽得一愣,然後見梁九八回吼了一句,“你有病啊!我給了你,這靈縛陣怎麽辦?”劉耳苟似乎真的扛不住了,罵罵咧咧的,“靠!老子真的撐不了了!快,隨便給我一點,無論是誰也行,對了,邵子笛!子笛,你還是童子身嗎?”邵子笛,“……”這個問題,有些尷尬啊。劉耳苟十分激動,見邵子笛沒回答,立馬吼道:“快告訴我啊!你他媽到底有沒有跟人搞過!生死關頭,你還害個什麽羞啊?”邵子笛,“算有吧……”“算有,什麽叫算有啊,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算有是什麽東西?”劉耳苟真的快崩潰了,那小胖臉顫抖的不行,捏的手訣也越來越慢,力量也逐漸減弱。邵子笛也很難回答這個啊,他不能確認,而且看上去這個很重要,如果他真不是童子身,不就得把事搞砸,他們幾個人直接玩完兒?就在好像陷入死局時,梁九八突然悶悶出聲,“他的可以。”劉耳苟回懟,“梁九八,你是不是學傻了,一般人要不是處子身,真陽濺拿來有屁用啊!”“他的可以。”梁九八又說了一句,然後道:“信我。”劉耳苟盯了梁九八幾眼,最後有些自暴自棄的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臭小子,快把你真陽濺給我!”所以……邵子笛問:“這個真陽濺到底是什麽啊?”劉耳苟,“……”氣死他得了!梁九八倒是解釋說:“真陽濺也就是舌尖血,人的精血所在……”劉耳苟怒吼,“梁九八你還解釋個屁啊!沒看見老子的腿都打顫了嗎?!”梁九八便衝邵子笛說:“咬吧。”邵子笛,“……”為什麽捉個妖一定要自殘,之前咬手指頭就算了,現在還要他咬舌頭?不過情況緊急,也不允許他多吐槽。邵子笛將舌尖放在牙齒上,使了吃奶的勁兒,狠狠一咬,“嘶!”除了舌頭一陣鈍痛外,什麽都沒發生!靠!他的人生不會就在咬東西上一直受挫吧?!邵子笛,“沒血……”劉耳苟淚流滿臉,“老天要亡我啊!”梁九八倒是沒什麽情緒變化,見劉耳苟雙腿顫得就跟做……農活,做了一天一夜似的,也就不再像上次讓邵子笛繼續使勁兒咬。而是衝他說,“把舌尖伸出來。”“啊?”“伸出來!”梁九八的聲音很嚴厲,邵子笛便乖乖聽話,雙唇微張,吐出舌尖來。是很漂亮的粉色。淺淺的一點,像是小貓吐舌。又像冰激淋上的一朵櫻花點綴。梁九八的眸光暗了暗,下一秒,就伸手一下扣住邵子笛的後腦勺,低頭咬住了那一點的粉色舌尖。重重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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