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笛問,“怎麽個吉利法?”“在這層樓死的鬼,都要比其他層死的凶不少!”邵子笛:“……”1804,梁九八敲了敲門,很快,裏麵傳來一道女聲,有著防備,“是誰啊?”“尋人的。”梁九八就像是對暗號似的,朝裏喊了一聲。“哢!”邵子笛是站在門開的方向,門一開,一股涼意先撲了過來。有錢,冷氣開的這麽足。開門的是一個約三四十的中年女人,穿著家居服,雖然抵不住歲月長了皺紋,但從五官能看出年輕時的清麗。女人的視線先和邵子笛對上,然後又看見了一旁的梁九八,一時不知道找她的人是誰。梁九八笑著打招呼,“您好,我是梁九八。”女人“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就是梁先生,真年輕。你們先進來吧。”這棟樓在十幾年前還是屬於很不錯的,能買起的在當時都是有錢人,房子格局大,此時一台立櫃空調就放在牆角,正嘩嘩地釋放著冷氣,而且不是透明而是濃霧般的白色,一看溫度,十六度,難怪。女人關好門後,注意到邵子笛的視線,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怕熱。你們要是冷,我把溫度調高一些。”梁九八沒有拒絕,雙手搓了搓溫差大得起雞皮疙瘩的胳膊,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身體有些虛,麻煩了。”現在的梁九八,禮貌的可怕。女人請他們在沙發坐下,然後開始談正事。“您老公是什麽時候失蹤的?”“昨天。”“失蹤前您老公做了什麽?您又是什麽時候發現他失蹤的?”“他下班都比較晚,說去附近的小飯館吃夜宵,可我等了兩個小時他都沒回來,等我再給他打電話,已經關機了。”梁九八點了點頭,又問:“那您知道他去的是什麽飯館嗎?”“四季飯館,他和那的老板熟,平時都是去那裏吃飯。”梁九八看了邵子笛一眼。邵子笛當廚子的那個飯館,就叫四季飯館。又不鹹不淡的問了幾個問題,梁九八開始要東西了:失蹤人的生辰八字,和一個失蹤人的貼身物品。女人起身,打開了一間門,應該是臥室,沒等邵子笛看清,女人又飛快的將門給死死關上。梁九八笑了笑,“又是四季飯館。”邵子笛沒接話題,反調侃了梁九八之前的表現,“意外的很正規啊。”“不然呢?難道你以為我會跳個大神,跟下麵的人通氣兒,不然就燒個香,問祖先,人丟哪兒了?”雖然邵子笛沒說話,但表情已經說明一切。是的。梁九八有些無奈的哼了一聲,低聲問:“發現什麽異常沒有?”邵子笛搖頭,剛想說沒有,突然嗅到一絲奇怪的味道。甜膩。卻不是香味,淡淡的,黏在鼻腔裏,久久不散,讓人從心底裏排斥,不舒服。而且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聞過。他問:“你聞到了嗎?”梁九八,“什麽?”邵子笛嗅了嗅,道:“就是這個味道,說不出是什麽,而且很,讓人不舒服……”梁九八也跟著嗅了嗅,嗅著,嗅著,就嗅到自己身上去了,苦著臉說:“你買的這風油精,味道也太濃了吧,刺激!”邵子笛:“……”“哢。”臥室的門開了,女人拿著什麽從裏麵走出來。那個味道,又濃了一些。“嘭。”門很快被女人反手又給關上。“梁先生,這是我老公的八字,這是他經常戴的手表,昨天出門沒戴。”梁九八點著頭接過一張紅紙,和一塊能看出價值並不低的手表。“手表我用完就會還給您。”女人擺了擺手,似乎並不在意。梁九八打開那張紅紙,“……年,己卯月,壬午日,丙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