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都表這麽明了,對方還揪著不放,邵子笛也知道這事難糊弄過去,再加上這天氣熱的很,男人一直的追問讓他憋了不少火氣,決定不隱瞞了,字便跟槍子似的一個一個飛快地往外蹦!“我起先隻看見你戳蛇,結果摔了一跤就看見你用紅木棍壓著條大蛇,那大蛇把牆撞了個洞就飛了,再後來的事你也知道。”紅木棍,大蛇……男人被邵子笛這門外漢的形容詞給逗得一樂,他現在能確定,對方是一點不知道他們的事,除非……對方是故意隱瞞,不過要他信這長得一臉老實的人說謊騙他,挺難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男人抬起頭,問道。第三章 相處,女鬼現男人沉思時,邵子笛還以為對方在想法子收拾他,心裏正忐忑,誰知對方出聲了,卻半點不提之前的事,倒來問他姓名。這人,有時真是讓人難以捉摸。邵子笛頓了頓,道:“邵子笛。”“你怎麽知道我比你大?”邵子笛聽得一頭霧水,無語問道:“什麽意思?”男人更迷茫,“你不是讓我叫你勺子弟,叫弟不就說明我是你哥?不過你這什麽名字啊,勺子,你小名是不是叫湯匙啊?”邵子笛,“……”智障。之後邵子笛給對方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由“邵”姓,和孔子的“子”,以及笛子的“笛”組成,是邵子笛,不是勺子弟。兩者差別太大了好嗎?男人似被邵子笛逗樂,又似被自己給逗樂,問他:“你哪兒的人啊,笛子的笛,怎麽能說成弟弟的弟?”邵子笛普通話不好,他承認。但能把他方言的“笛”,聽成“弟”的人,普通話也絕對不好,好嗎?“山城。”“好地方啊!那兒養人,好吃的也多!”男人很驚訝,又道:“我家鄉跟你差不多!”邵子笛還以為對方是蜀都,或者貴市的,誰知他居然冒了一句,“我哈市的!”難怪說話總一股大碴子味兒,原來是哈市的……艸,你一東北的,跟我西南的有個屁的差不多啊?!有時候,邵子笛真覺著這男人是個智障。一方已經說了名字,雖然邵子笛並不想知道男人叫什麽,因為兩個人,一旦知道對方的名字,日後就極大可能會有所糾葛,但男人還是很有禮貌的報了自己的姓名。“我叫梁九八,你叫我梁哥就行了!”說完,梁九八衝邵子笛眨了眨眼,接著笑道:“勺子弟!”雖然音很像,但邵子笛明白這人絕對沒有好好叫他名字,而且有個問題很重要。“你幾幾年的?”梁九八一愣,雖然疑惑,但還是下意識回了,“九二年的。”邵子笛鬆了一口氣,道:“我也是九二年的,你得叫我哥。”梁九八肯定不幹啊,憑啥他叫他哥,“你也是九二年的,為什麽不是你叫我哥?”邵子笛的回答簡單粗暴,“你叫梁九八,肯定是九月八號的生日,我是正月初,月份上你比我小,所以你得叫我哥。”梁九八強裝鎮定,“誰說我名字就是出生月日的?我不能就叫九八?是其他日子出生的?”邵子笛淡淡問道:“那你幾月幾日的?三月?不對,那你該叫梁三八才對。”這都已經算言語冒犯,但邵子笛那張臉卻是無辜的很,就像隻做了一個推測,真是讓人發不了火啊,再大的怒氣都得給咽回去!梁九八此刻對邵子笛有了兩個新的認識。一,這小子記仇!二,這丫的被惹毛了絕對會打擊報複,至少嘴上絕對不饒人!怕邵子笛還有什麽更誇張的結論,梁九八結束了關於誰大誰小的問題,“我還真不知道我生日多久,梁九八也就這麽一個名字。不過我們都一年的,月份上也差不了多少,我們倆直接叫對方名字行了,也不論哥哥弟弟。”什麽人會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還有“九八”這麽不靠譜的一名兒呢。邵子笛沒深想,點了點頭,通過了。繼續聊正事,梁九八問邵子笛以前有沒有看見過這些東西,得到的是否認。邵子笛就是這麽奇怪,突然就能看見了。梁九八似乎還藏著話,兩人過了一個巷子,他突然問,“昨天之後,你還看見過什麽沒有,比如,鬼?”邵子笛心裏打鼓,這梁九八真是藝高膽大百無禁忌,居然在這種時刻提這麽敏感的字眼,“沒有。”梁九八點點頭,嘀咕了一聲,“我猜也是。”邵子笛剛想問梁九八什麽意思,一股寒意突然從腳尖向上湧,一下就散布全身,寒得徹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跟看了恐怖電影的高潮似的。心底壓著恐懼,詭異的一直散不去。好像這附近,有什麽東西盯著他。梁九八也察覺到邵子笛的異樣,但什麽也沒說,視線卻有意無意的往後落,在轉彎時,更是輕輕地“咦”了一聲,似乎在驚訝什麽。動作有些大,邵子笛也注意到。他好奇轉過了頭,剛想看看梁九八在看什麽,眼睛突然又像昨天一樣灼燒似的疼痛,這次消失的比上次慢,幾秒後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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