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怎麽可以喜歡上對家粉 作者:小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個叫吳廣海,胡桃基金重要董事之一。另一個叫charles yvan, 是pierres同行業對 couronne集團的中國區總裁。要跳槽,投資公司自然是最優選擇。如果沒有合適的機會,同行業巨頭也算是穩妥。他在心裏不動聲色地盤算著,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顧卓立給他發了消息。顧卓立:你來了嗎?烏銳清回複:在宴會廳,沒看見你。顧卓立:我的造型師還沒幫我弄好,稍等。烏銳清忍不住挑起唇角。不知為何,他腦海裏出現了那家夥盛裝坐在鏡子前挑剔造型師的畫麵感,他輕咳嗽一聲,收起手機。不遠處站著一夥衣著不菲然而身材已嚴重走形的中年人,正激烈地討論。烏銳清聽了兩句突然覺得聲音耳熟,仔細一想,是望煊集團的董事們——那夥被顧卓立親切地稱呼為老烏鴉的大佬們。其中隻有一張年輕的麵孔,那人身材中等,戴著金框眼鏡,偶爾和眾人搭話幾句。那群老董事似乎很信他,時不時停下來等他的看法。烏銳清在腦海裏把望煊集團重要人物過了一遍,那位應該是望煊的執行總裁秦睿昊。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打算先去碰一下胡桃基金的吳董事。一個聲音在背後突兀地響起。“站住。”烏銳清皺了下眉,轉過身,果然看見胳膊上還綁著板的烏鋒。烏鋒的表情像是看見了不幹淨的東西,“爸爸似乎沒有把你的名字寫進烏家收到的邀請函裏。”“是嗎。”烏銳清神色淡然,沒有回答,隻是看了一眼他包裹嚴實的肩膀,“傷好了?”烏鋒身上一繃,周身那股子陰鷙憤怒幾乎要把西裝漲破了。他本來就胖,發起怒來臉上的橫肉都僵著。烏銳清看著他,平靜道:“既然傷沒好就離我遠點。烏慶泰那麽護著你,我卸你一條胳膊,他不也沒說什麽嗎?”烏鋒攥緊拳頭,幾乎壓不住音量,“你是聾還是瞎,感覺不到自己實權流失?烏慶泰,那是你爸!你是什麽卑微粗魯的賤種,直呼你爸的名字?”烏銳清並不惱怒,隻是略帶嘲諷地扯了扯嘴角,“聽聽你自己的前言不搭後語,之前還來公司叫囂要把我從戶口本上清出去,這會又承認他是我爸了。”他頓了頓,一字一字輕聲篤定道:“你承認,我可不承認——我沒有這種貨色的爹。”烏鋒寬厚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烏家給了你今天,就算有一天你被烏家掃地出門,你也要學會感恩戴德。”烏銳清抬眸,和煦的黑眸背後透著深冷的心機,“感恩?我看應該是相互利用。”“我和你那個爹就是相互利用的兩頭,較著勁看誰利用對方更徹底,你心知肚明,又和我裝什麽瞎?”烏鋒心裏突然閃過一絲預感似的,冷聲道:“你在背後做了什麽?!”“幹什麽呢?”顧卓立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烏銳清還沒回頭看他,男人就幾步上前來,皺眉看著烏鋒,又看了看他傷勢慘重的肩膀,困惑道:“你誰啊?”烏銳清沒精力介紹,他的注意力全都被男人身上那套絲質灰的晚禮服吸引了。本以為這家夥會穿成騷包,事實證明小顧董的審美還是超過了他的預期,禮服華麗而不誇張,整個人風度翩翩。烏鋒臉上的戾氣在看到顧卓立後淡化了些許,商業假笑從那張胖得繃緊的臉上綻放,他主動伸出手,“顧董吧?我是烏鋒。”顧卓立沒有握手,而是震驚地瞪了瞪眼。他確認道:“烏鋒,烏慶泰的小兒子烏鋒?”烏鋒點頭,“正是。”顧卓立:“烏銳清的弟弟烏鋒?”烏鋒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頭,“正是。”男人一臉茫然。周遭的空氣仿佛尷尬地凝固了兩秒。烏銳清明顯感覺身邊的人陷入一種懵的情緒裏,他不經意地抬眼看過去,卻見顧卓立正難以置信地看看他、再看看烏鋒,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烏銳清和烏鋒,長得確實不像兄弟。尷尬片刻後,烏鋒的臉要綠了,顧卓立才啊了一聲,“別見怪,第一次見你,我看著你完全沒想到你是你哥哥的弟弟,哈哈。”烏鋒笑不出來,烏銳清倒是勾起唇角,隨手從路過的酒侍舉著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漫不經心地聞了一下,又別開頭去風輕雲淡地看著一邊。顧卓立繼續精神折磨烏鋒:“我離老遠看你大呼小叫,還以為你們兩個要打起來呢。嚇死我了,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場子,烏二少得給點麵子吧。”烏鋒粗眉僵直,“我什麽時候大呼小叫了?顧董好像和烏銳清很熟。”“你就這麽稱呼你哥哥?”男人皺皺眉,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過,卻讓人清晰地讀出其中的含義。他緊接著說道:“我和你哥哥是挺熟啊,我們可是每天一起上班下班的關係。”烏鋒:“……顧董玩笑了。”“這有什麽玩笑的?”顧卓立挑挑眉,一臉正經,“你沒見過一起上下班的兩個隔壁公司老板?”烏鋒:“……”烏鋒走的時候臉幾乎是歪的,他一走,顧卓立的正經就垮了下來,“我剛才沒好意思說,你弟弟長得真難看啊,和你一丁點都不像。”烏銳清看著他,“沒好意思說?”“對啊。”男人一臉的理直氣壯,“話到嘴邊了,我給咽回去了。”烏銳清沒說話,半晌後,他笑著別開頭去,眉眼間的陰鬱消失不見,那雙清澈的黑眸又恢複了往日溫和淡遠的神采。顧卓立在旁邊盯著他瞅了半天,感覺心裏好像有一片羽毛在騷來騷去,莫名地躁動。他咳嗽一聲,“哎,小烏總,你那弟弟看著也太不像善茬了,外人一看就知道他平時總欺負你這個溫和的哥哥。一條胳膊還晃蕩著,是不是在外麵不好好說話被人揍了?”烏銳清聞言收回視線,垂眸看著杯中的酒,“我卸的。”“什麽?”顧卓立好像沒聽見,反應了一會,臉上又浮現迷茫,“你卸的?你怎麽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