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江濱好色歸好色,但是和別人有著明顯的不同,他隻對豐滿誘人的shu女們比較有興趣,而對於那些年輕俏麗的黃花大閨女們卻是不屑一顧。對方的這一特殊嗜好,韓永波的心裏很是納悶,要知道一般比較好色的人,大部分都是比較喜歡處*女,對方怎麽和別人的愛好正好相反呢?終於有一次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趁著張江濱酒醉的時候,詢問著對方,當時醉醺醺的張江濱並沒有直接就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韓永波,青澀的桃子和熟透的桃子,你喜歡那種啊!韓永波當即回答道,當然是熟透的了。


    張江濱聽到韓永波的回答以後,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聲說道,對對對,老韓那,你說的太對了,熟透的汁兒多呀!當即就和韓永波眉飛色舞的介紹著兩者之間的區別,把這些說完之後,張江濱更是滿臉遺憾的拍著韓永波的肩膀,要不是你的身體不行,怎麽著也應該給你找幾個少*婦嚐一嚐,那滋味沒法說,言語之間大有一種這種事兒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思。


    如果在女色上,韓永波領教了張江濱的不擇手段,那麽三年前的一場車禍,就會讓韓永波深刻體會到對方的心狠手辣,就是到了現在,韓永波要是一想起三年前的那場車禍,全身仍然會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就在韓永波胡思亂想的時候,坐在他身邊兒的副區長張廣生,有些擔心的說道:“柳區長,這種事兒咱們可別胡來呀!萬一路彬不是那種人的話,那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嘿嘿,張區長,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吧!世上沒有不偷腥兒的貓,咱們也都經曆過那種年紀,我就不信,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塞到路彬的懷裏,這小子還能不動心。”常務副區長柳政安在聽到張廣生的話以後,笑嘻嘻的反駁道。


    副區長張廣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柳區長,我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還是安安穩穩把路彬打走也就是了,何必在招惹對方呢?萬一路彬惱羞成怒的話,還不知道會生出多少不必要的是非呢?”


    從副區長張廣生的說話中,坐在.屋內的眾人完全可以聽出來,張廣生對於常務副區長柳政安想要給路彬安排女人的想法是持反對的態度。


    對於副區長張廣生的看法,韓.永波的心裏還是比較支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成功的話,大家皆大歡喜,可要是萬一失敗了呢?就會很容易引起路彬的疑心,轉而懷疑他們這麽做的用心。經過了一番衡量之後,韓永波還是覺得,常務副區長柳政安的這個想法弊大於利,不過最讓他感到為難的是,他不知道張江濱究竟是怎麽想的,對這件事情是支持,還是反對?想到這裏,副書記韓永波不由得看了看坐在那裏的張江濱,就見對方依然還是臉上帶著那種不溫不火的笑容在看著大家。


    “張書記,我剛才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張區長說的.對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咱們也不知道小路縣長的脾氣秉性,萬一對方不愛好兒這口兒的話,就會很容易引起小路縣長的反感,到時候他要是再把這件事情,往上麵給捅出去的話,那咱們這兒不是沒事兒給自己找事兒嘛,張書記,我看這件事兒,還是算了吧!”副書記韓永波在心裏經過了一番考慮之後,覺得最好還是規勸一下張江濱,盡量的讓對方放棄這個想法,免得給他們幾個人帶來無妄之災。


    韓永波之所以作出這樣的決定,也不是想要偏向.著路彬,如果要是換做別的領導,同時也知道對方有這個愛好的話,投其所好的給領導安排個女人解解乏,熱情的款待一下,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得事兒,無非就是多給那個女人塞倆錢,或是解決點兒實際待遇問題,也就完全可以解決了。


    可關鍵是韓永波考慮到,他們幾個人對路彬這.個人根本就不了解,這要是拍錯了馬屁的話,那可就熱鬧了。尤其是像路彬這樣年紀的人,脾氣還不怎麽定性,不確定的因素太多,萬一要是那句話說不到對方的心裏去,再把路彬的強勁兒給勾起來,把他們給領導安排女人的事兒給捅出去的話,那他們幾個弄不好都會被這件事情給牽連了進去。


    其實韓永波的.心裏,還有更深一層的顧慮,他現在是麻杆兒打狼兩頭怕呀!他即不想招惹路彬,也不想讓張江濱出事兒。拔出蘿卜帶出泥呀!張江濱要是出了什麽事兒,他韓永波同樣的也好不到哪去?這些年他跟著張江濱幹的那些汙七八糟的事兒,韓永波的心裏也就考慮清楚了,一旦事,一場牢獄之災那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要是單憑張江濱的那些花花事兒,韓永波的心裏倒不是很擔心,男女作風問題嘛,最多也就是撤職查辦,出不了什麽大事兒。再說,那些欺男霸女的事兒都是張江濱自個幹的,跟他韓永波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這些年也就是跟在對方的身後,隻不過就是沾點兒小便宜,分了點兒錢。可最讓韓永波害怕的是,張江濱的手上極有可能還背著人命官司,這一點是最要命的地方,具他了解到的一些情況,雖然不是張江濱自己親自動的手,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那場車禍背後的主謀就是張江濱。


    雖然那場車禍已經時隔三年之久,但是韓永波一想起來當時的情景,還是會讓他毛骨悚然,也正是因為當年的那一場車禍,韓永波這才在張江濱的威逼利誘之下,迫不得已的被對方拉上了賊船。


    三年前的一天夜裏,在外麵喝完酒的韓永波,剛回到家裏正準備休息的時候,就見財政所的王小波風風火火的跑來找他,說是要和他反映一下情況,可是一見到韓永波那副醉醺醺的樣子,王小波說了幾句話之後,隻能悻悻的離去了。


    就在韓永波迷迷糊糊正在睡覺的時候,猛然間聽到有人在砸他家大門,韓永波的老婆出去了不一會兒的功夫,臉色蒼白的就跑了回來告訴他,剛才在他家走了不到一個小時的王小波現在出車禍死了。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韓永波的酒勁兒當時就醒了,慌忙的穿上衣服,迅的跑到了車禍的現場,借著手電筒的光芒,他看見王小波躺在血泊當中,腦袋已經被壓扁,白色的腦漿在一片血色之中是顯得那麽的刺眼,見到這番情景之後,韓永波當時就捂著嘴,跑到了一旁兒狂吐了起來。


    在生車禍以後的一段兒時間之內,韓永波整天無精打采的沒有精神,知道他到過現場的人,各自在心裏猜測,韓永波可能是被車禍時的慘象給嚇出什麽毛病來了,於是紛紛的獻計獻策,是不是請個大神兒或是大仙兒的過來瞧一瞧,別是有什麽髒東西沾上身了吧?


    大家雖然沒有猜中,但是距離實際也相差不遠,韓永波是給嚇著了,但是他不是讓車禍給嚇得,而是讓車禍背後隱藏的事情,把他給嚇毛了。別看當晚韓永波已經喝醉了,但是他心裏明白,他當時記得很清楚,王小波是想要跟他反映一下張江濱的問題,可是一見到他當時的模樣,這才不得不掉頭離去,就是在臨走的時候,王小波還和他念叨著,想要明天晚上再過來找他。


    韓永波雖然不知道王小波到底想要跟他反映什麽問題,但是有一點韓永波還是可以判斷的出來,王小波絕對是掌握了一些對張江濱很不利的證據,這才遭到了對方的報複。把這所有一切在腦子裏理順之後,心裏有些毛的韓永波,千叮嚀萬囑咐自己的老婆,千萬不要把王小波在臨死之前,曾經到家裏的事兒給說出去,他害怕自己也會遭到對方同樣的報複。


    幾天之後,韓永波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王小波的死絕對跟張江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否則對方也不會上竄下跳的替肇事者出頭,幾次三番的去找人家王小波的家屬,商談什麽賠償的問題。對於肇事者的說辭,韓永波的心裏根本就不信,什麽喝多了,什麽因為天黑沒有看見王小波呀!對方這純粹是在胡說八道,你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開著輛五十五(一種大型拖拉機)在街上瞎晃悠什麽?


    然而這些疑問,韓永波隻能藏在心裏,從來不敢向別人吐露,更不敢向別人提及王小波死前曾經找過他的事兒。


    韓永波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經常在夢中,夢見王小波用手托著他那兒扁扁的腦袋前來質問他,為什麽不替他報仇。也隻有在這個時候,韓永波才會摳心自問,自己這麽做究竟對不對。然而韓永波多次權衡之後,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了下來。為了能夠求得心靈上平安,韓永波隻能在逢年過節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跑到王小波的墳前,多給對方燒點兒紙錢,請求對方能夠看在他也拖家帶口的份上,不要再到半夜裏再去糾纏他了,如果王小波泉下有知的話,希望對方能夠原諒他的這種自私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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