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早有點頭暈, 但抱著沈明鶴在懷裏的感覺太美好了, 蘇早很有感覺,上次雲陽送他的東西他這次有帶在身上,他覺得眼前機會不錯, 氣氛也特別好, 在得到和占有沈明鶴的誘/惑下, 眼前的這一點頭暈也就不算什麽了。沈明鶴抬了抬腳,輕輕壓住了蘇早不安分在他腳踝來回蹭動的小/腿:“寶貝別鬧。好好睡覺。”蘇早眨了眨眼睛,被子微動, 他抱著沈明鶴腰身的左手微微收緊,右手直接就伸下去了, 他的嘀咕近乎耳語:“哥哥真不想做?”沈明鶴怎麽可能不想做呢?蘇早一手圈住好朋友的東西讓他倒吸一口氣,他差點就憑借本能欺身壓住了蘇早。但是沈明鶴忍住了。他親/親蘇早熱乎乎的臉蛋:“乖, 你還生病呢。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他壓下心中的渴望,溫柔的跟蘇早說著他的打算,“等我見了葉導,等我們得到蘇導和葉導的認可,等他們接納了我,我再要你,讓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人,好不好?”沈明鶴是心有顧慮,為蘇早著想,不肯在見葉琬之前就這麽倉促的要了蘇早。在沈明鶴看來,這樣不禮貌,不尊重蘇早的父母,也不尊重蘇早。沈明鶴還挺堅定,蘇早圈著他的好朋友都沒讓他鬆口,蘇早不免特別失望,今天送上門都沒被吃,他有點泄氣,但聽了沈明鶴的話又特別開心,那種被人放在心尖子上珍視的感覺令蘇早心裏飄滿了粉紅泡泡。蘇早紅著臉還抓著沈明鶴的好朋友,他悄悄說:“那聽哥哥的,不做。那我幫哥哥。”沈明鶴的尺寸不小,蘇早一早就知道,剛才剝光衣服坦誠相對,蘇早更是直麵衝擊,現在輕輕/握著一手不能掌握的東西,蘇早心神蕩漾間還有點小擔憂。明鶴哥哥這麽大,他能吃得下嗎?這要是吃下去了,會很疼的吧?他滿心想提前試試手/感,這心意一動,他壓根不想控製自己,就想跟沈明鶴黏糊一會兒,提前試試手/感。沈明鶴憐他生病,舍不得勞動他,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拿開了:“乖乖,睡覺吧。我一會兒自己就能好。”沈明鶴對自己狠,蘇早對自己狠不起來。他抓了抓空蕩蕩的右手,重新把右手放到沈明鶴的身上,摸了兩下,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沈明鶴,悄悄把自己的好朋友送到沈明鶴的手上,紅著臉小聲說:“那哥哥幫幫我。”蘇早仿佛覺得自己給沈明鶴的暴擊不夠似的,他的臉都紅透了,還去抓沈明鶴的手:“我自己以前不怎麽弄,隻試過幾回。也不是很舒服。你……我想要哥哥你幫我弄。”前些年不動這個念頭就算了,一覬覦上沈明鶴美好的身體,蘇早的心就動了,滿腦子黃色廢料停都停不下來。跟雲陽聊過後好幾次夢到沈明鶴,蘇早想,夢裏的滋味都那麽美妙,現實裏應該會更好的。沈明鶴是真扛不住了。把人往懷裏一摟,就親了上去,手下動作不停。這麽一折騰,蘇早真的出了一身的汗,盡管房間裏很暖和,但沈明鶴怕他感冒加重,沒讓他光著身子出來,也不敢讓他洗澡,而是自己起來給他拿了毛巾來,仔仔細細的給蘇早把身上清理了一遍,又給他把汗漬都擦掉了,把蘇早小心翼翼的打理的清清爽爽之後,才讓蘇早繼續睡。沈明鶴剛才還很激動,等伺候完蘇早,他怕蘇早感冒,這心一分,身上的火就下去了。他收拾完重新回到被窩裏,蘇早軟/綿綿的纏上來鑽到他懷裏,害羞又直白的小聲表達他的喜歡:“哥哥好厲害。我剛才特別舒服。謝謝哥哥。”懷裏的人眉眼彎彎,沈明鶴盯著蘇早露出來的白/皙脖頸,上頭滿布他方才弄出來的一片一片的深紅吻痕,現在快要入冬了,蘇早穿得多,他就算吻在脖子上,帽子圍巾一帶,別人什麽都看不見了。蘇早開開心心的來分享感受,一瞬就讓沈明鶴氣血翻湧,好不容易消退的欲/望再度席卷而來。沈明鶴深吸一口氣,摸/摸蘇早的臉頰,克製又溫柔地說:“寶貝,睡覺吧。”蘇早是折騰的有些累了,他敏感的察覺到沈明鶴的艱難克製,乖乖不再撩/撥沈明鶴,溫順的躺在沈明鶴懷裏,輕輕親/親沈明鶴的臉:“好啦,我睡覺啦。”蘇早很快進入了夢鄉,沈明鶴溫柔的看了他一會兒,在蘇早平穩的呼吸中也慢慢睡著了。兩個人最終還是沒能去逛夜市。天黑以後,雨勢轉大,為了蘇早的身體著想,沈明鶴沒敢讓他出門,就連晚餐都是在酒店訂了讓人送來房間吃的。讓沈明鶴安心的是,蘇早的感冒症狀沒有加重,但蘇早吃了藥,感冒也沒有立刻就好起來。蘇早同沈明鶴一塊兒吃了晚餐,蘇早還有點兒頭暈,坐又坐不住,幹脆窩在沈明鶴懷裏看了一會兒電視,他還病著,看電視也看不長久,過了一個小時就熬不住了,直接在沈明鶴懷裏就睡著了。沈明鶴怕吵著蘇早,連忙把電視關了,又幫蘇早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蘇早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則將平板拿出來,把張攀發給他的郵件一一打開,將裏頭的文件調出來查看審閱。第二天早晨起來,蘇早還覺得頭有點重,鼻子也不通氣,可他的精神卻很好,同沈明鶴一起在酒店用了早餐,兩個人把自己全副武裝的包裹起來,蘇早牽著沈明鶴的手關房門:“哥哥,我們走啦。”這個時候不是旅遊旺季,本來l市的遊人不是很多,加上正逢工作日又是大風大雨的天氣,街上縱有些行人也是步履匆匆。沈明鶴穿著長款風衣加外套,帶著口罩墨鏡,蘇早穿著厚厚的衛衣配白色休閑褲,帽子口罩墨鏡一應俱全,兩個人氣質出眾,哪怕不露臉也能看出與眾不同來,他們一出門,頓時吸引了過往行人的目光。可風大雨大,雨水亂飄容易迷了眼睛,看的人怕冷,隻瞟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因此沒人發現沈明鶴和蘇早是誰。沈明鶴打開後備箱放行李,蘇早蹭過來看了一眼,就被沈明鶴催著上了車,他坐到副駕駛上,等著沈明鶴上了車,他才問道:“哥哥怎麽帶了那麽多行李?我們又沒有退房,不放些在酒店嗎?過兩天不是還要跟我爸媽回市裏來的嗎?”沈明鶴啟動車子,聞言笑道:“我們是去雪山,為了以防萬一,我帶了一點裝備。”蘇早哦了一聲,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起以前看過的沈明鶴的一個采訪視頻。幾年前沈明鶴在國外某地拍電影,那個地方的雪山比蘇母現在拍電影取景地的雪山還要高,劇組遇上雪崩,人員傷亡慘重,沈明鶴是撿回了一條性命。後來媒體專訪提到這件事,沈明鶴就談了一點感受,後來還提及,他因為這件事情心中頗有觸動,特地在拍完電影之後抽時間係統學習了野外生存技術以及野外遇到各種境地的各種意外情況該怎樣處理自救的方法,沈明鶴甚至抽時間去一一實踐過了。蘇早不認為他們此行那麽寸就能遇到雪崩,況且他媽媽的劇組在這裏大半年了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但沈明鶴能有這樣的準備,還是說明沈明鶴在細致的規劃這件事。他特別喜歡沈明鶴的未雨綢繆。蘇早一路上還是挺開心的,他跟他爸爸最近還見過,可跟他媽媽卻是好幾個月沒見麵了,上一次見麵還是蘇母幾個月前有事回b市的時候,母子倆一塊兒待了半天,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兩個小時的車程,臨近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沈明鶴和蘇早到達了駐地。雨勢漸大,沈明鶴示意蘇早先別下車,他先下車撐傘繞到蘇早那邊,拉開車門把傘撐好,才示意蘇早下來。蘇早笑眯眯的下了車,輕輕把口罩拉下來一點,就站在沈明鶴身邊四處張望。“咦,媽媽不是說讓她的助理等在這裏接我們的麽?怎麽沒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