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淩越想起聶潛在床上的折騰,心慌意亂之下,隻好再重笑一次。  眸裏像含了水,帶著絲懼意,神色討好,昏黃的燈光下,眉梢眼角都帶出了魅意。  聶潛為之一怔,起先和照片裏判若兩人的淩越,此刻活脫脫是那人的成長版,用手指撥亂淩越的發,讓發散落在額頭上,更像了,雖然少年時代的圓圓杏眼已經消失,少了幾分可愛,但,但成人和孩子總是有別的。  難怪淩越要擺出一副木頭的模樣,畢竟是被鎏月調教過的,有些東西已經刻在骨子裏,笑起來真是勾人,若讓鎏月的舊客看見,隻怕身分會引起懷疑。  淩越笑畢,立即察出不妙,連忙收斂起表情,自己笑起來是什麽樣子他再清楚不過,因為那些年,他練習過無數次,也對人笑過無數次,以致後來他想要改,卻再也變不回來,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隻會讓人生氣,於是他再也不笑了。  聶潛的呼吸更加亂了,不過他沒有繼續做下去,而是將淩越從身上拉開,一口喝盡了桌上的酒,然後拉著淩越走了出去。  聶潛走得很快,淩越踉蹌著跟在後麵,手指被聶潛握得痛若被鐵箍著。  飛艇的門剛打開,聶潛就一把將他推到後座上。  淩越抿著嘴被搡入飛艇裏,還沒有坐穩,飛行器就升了空,呼嘯而去。  飛艇很快便出了繁華的市區,行駛在郊外的路上,車速快到將車程縮短了近一半。  一路沉默,隻有聶潛知道自己的下腹彷佛燃了一團烈火,無法熄滅,並且越來越烈,似乎隨時都會蔓延開來將自己燃盡。  欲望,從未這麽迫切!                        淩越並不意外聶潛直接就把他帶進了臥室,他知趣的主動走進浴室,將自己褪得一乾二淨,洗得晶瑩誘人,爾後披著黑色的浴衣赤著腳走出去。  聶潛已經脫下外套,襯衣扣子也近乎全開,露出精悍的胸膛。他眼神如鷹,從獵物走出浴室就片刻不離,不是怕他逃走,而是他的眼睛離不開那沾著水珠的修長肉體。  淩越拉開鬆鬆垮垮的浴袍帶子,將身體獻祭一般袒露在聶潛眼前。  聶潛的呼吸亂了一瞬,隨即抓住淩越的胳膊把他壓在床上。情欲來得太快,比起青春期單純的「性衝動」更洶湧,更沒有道理。  聶潛告訴自己冷靜,他也正極力這麽做,才沒有扯下褲子直接捅進去。  寬大的手掌在白皙的肌膚上重重的揉弄,由腰部到臀上,經過大腿後又回到富有彈性的臀瓣上,像是要藉由著大力的捏玩來發泄心頭的炙熱。  淩越半閉著眼,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他被聶潛以趴伏的姿勢按在床上,半邊臉陷入枕頭間,隻留下優美的側臉。  聶潛將他白生生的臀部揉得紅彤彤,宛如成熟的桃子,見淩越的大腿肌肉微微抽搐,抽出一手摸上他的腿根,大腿內部的肌膚比起充滿彈性的臀部更加細嫩,像是絲綢一樣吸住手掌,讓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褻玩了好一會兒,聶潛才收手,因為他的下體差不多到了極限。  四指還放在淩越的屁股上,拇指卻摳入深色的小穴內,兩個拇指分別從左右將穴開口扯開。  「唔……」淩越倒吸口氣。  聶潛的手指已經把他的穴口分開,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有空氣灌入了腸內,但卻不見聶潛打住,反而更過分。  聶潛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小穴,此刻穴口的皺褶已經完全被扯平,像一張豔麗的小嘴,隨著淩越的情緒變化,微微收縮著……  聶潛強迫自己合眼,腦子裏卻還回盪著「曳色」裏淩越那張誘人的臉,明明是一張臉,隻是表情不同,就像妖精和木偶一樣迥然不同。  撫不平內心的騷動,聶潛再也維持不了那張冷淡的臉,他的喉頭上下滾動數次,口乾舌燥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從抽屜裏摸出套子和潤滑劑。  簡單的擠出一些稀軟的膏體抹在穴口,又擦了一點在戴在腿間的套子上,聶潛雙手拉開淩越的腿……  「嘶……」淩越抽氣。  碩大的頭部毫不留情的,狠戾的捅入……身體遭到侵襲後,不可抑製的起了反應,敏感的內部肌肉夾緊了聶潛的分身,然而這不僅沒有一絲幫助,反而加深了痛苦,更深刻的體會到那進入自己身體的東西有多麽強大。  身體被聶潛劇烈的動作撞得一直向前挪去,在頭頂幾乎要撞上床欄時,整個人又被拖著向後……  聶潛抓著他的胯骨,將他拉回,同被緊緊夾住的聶潛,當下屏住呼息,脊背向後一挺,下腹腹肌猛的繃緊。居然險些被夾得射出來。  聶潛使勁掐了淩越的臀部一記,聲音低沉暗啞:「放鬆。」  淩越方才也痛得不輕,加上自己也清楚怎樣才對身體有益,於是不得不配合著做起來,從呼吸慢慢放慢開始,逐漸放鬆肌肉。  聶潛的分身一半插入淩越的體內,另一半露出,是剛才怕提前射出而抽出的,此刻他用右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根部,待感覺包裹頂部的內壁不再緊縮,才鬆開手,再次將分身埋入。快感還沒有堆積到頂點,怎麽能狼狽出精!  整根分身靜靜在淩越內部停了幾秒,暴風驟雨般的律動開始了……  「唔……啊……!」淩越猝不及防的被堅硬的異物快速頂動著自己的腸子,隱忍著的聲音終於破口而出。  兩人的相連處更加緊密。  「啊!啊……!」淩越手按著自身腹部,彷佛能摸到體內糾結的硬塊,可怕的感覺。  啪啪……肉體撞擊聲淫靡而可恥,聶潛的腹部和淩越的臀部不停的相互拍打著。  還有,分身在內壁抽動的聲音……每一次刺入都凶猛地盡根沒入,而身體被聶潛固定住,沒有一點緩衝的餘地。淩越惶恐的叫道,「慢、慢一點……我受不了……啊……!」比起疼痛,身體也被引出了一絲愉悅。  聶潛沒有刻意去尋找淩越的敏感點,但他的分身有先天優勢,粗大堅硬,即便是隻為發泄的抽插,也能輕易頂撞壓迫到淩越敏感點。  肉體是脆弱的,受傷會痛,一旦前列腺被刺激,就算心裏不願,隻要身體是健康的,就會勃起。淩越的腳背弓起,小腿繃緊,原本按在腹部的手也觸到了自己的欲望。  「唔……嗯……啊啊……!」快感一波一波襲來,夾著脹痛和鈍痛,讓他的腦子漸漸沉重起來,「慢點,慢點……啊……!痛……慢……慢點……」穴口被磨得不適,但體內被擠壓的那點又帶著快意。  淩越的聲音帶著即將垂泣的顫音,討饒示弱的舉動也彰顯了他的虛弱,這一切都讓聶潛甚為滿足,讓床伴哭著求饒顯然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繼續放縱欲望的話,淩越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麽,此刻,他極力克製想要撫慰自己的昂挺,手指距離欲望近在咫尺,自慰的活,他自從脫離了鎏月就極少做過,在鎏月,看過的,做過的,都太多了,多到讓他生理厭惡。  淫蕩、肮髒,淩越在心中咒罵,手掌死死的按在腹上,不許自己去安慰那翹起的、泌出汁液的分身。  不過這點小舉動被擋在身體下,聶潛並不知道,他正在用淩越的身體取悅自己。  又抽插了幾十下後,聶潛矯健的身軀上密布汗珠,胸口的起伏也變大,雙手摟住淩越的腰,猛的往自己下腹一按……  「啊!」彷佛腸穿肚爛一樣的可怕感覺讓淩越失聲尖叫起來,拚命掙紮,然而卻敵不過聶潛的力氣,無謂的扭動為聶潛平添了最後的刺激,延長了射精後的餘韻。  「呼……」聶潛長出口氣,卻不將分身拔出。  淩越的身體癱軟下來,勉強抬起上半身,用手肘撐著作勢向前爬去。  「別動!」聶潛按住他的腰,把略微出來了些的半軟不硬的分身,再次完整插入淩越的內部。  「啊!」淩越頓時屏住呼吸,不敢妄動分毫,可這份提防也沒有任何效果,聶潛的欲望再次堅硬起來。  淩越欲哭無淚的趴在床上,搭在枕邊的手臂微微顫抖著。                          又做了一次後,聶潛偃旗息鼓的放過了淩越。  淩越拖著軟綿綿的雙腿回到自己的房間,又齜牙抽氣的進入浴室,最後一頭倒在床上睡得死沉。  到了第二天,午飯前,淩越才醒來。  抬一抬手臂,因為昨晚一直抬手趴著,此時酸麻無比,再動動腰,眉毛不由皺在一起,也酸酸的,後穴還保留著很大部分的被擴充感。  沒有人強喚他的話,他心裏是還想再睡一會兒的,可同時,腹中也饑腸轆轆,躊躇了片刻,還是爬了起來。  聶文見到淩越的時候有點驚訝,聶潛交代過,說淩越今日會很「累」,不用喊他起床用餐,等他醒後再為他準備好端入房內,聶文心知肚明,以為他會睡到下午,哪知他隻是錯過了早餐,在午餐前就自己起床了。  對淩越略略一頷首:「有想吃的菜色嗎?」  淩越掩著嘴打了個嗬欠,「隨便吧。」  就算是隨便的家常菜,在大廚的手藝下,也足以讓人垂涎欲滴,何況淩越本身並不挑食。                          瘋狂了一晚上,聶潛早上卻神清氣爽,大概因為晚上過得很滋潤,心情異常的好,開會時,更是難得的沒有發脾氣,雖然平時他極少會發怒,但因為對下屬要求嚴格,板著臉,或者冷哼一聲表示不悅卻是經常的事。  旁邊的秘書見boss一臉的無表情,知道這就是心情不錯的象徵了,於是鼓起勇氣走過去,遞出手上的文件。  看了文件,聶潛臉色黑了下來,「齊家竟然能得標?」  「……我們沒有想到林家會出手注資這個計畫,才會著了道。可是事已至此,如果繼續追加資金,會影響我們其他的計畫,對於資金鏈的影響頗大。」  聽到這裏,聶潛終於動了,他把文件「啪」的扔到秘書臉上。  秘書心裏叫著,我的鼻子,忙不迭的接住滑下來的文件,臉上還要裝出「是我無能」的懺悔表情。  齊氏並不是聶潛的對手,可是齊夫人卻是林家的獨生女,如果齊蕭德去求救……  「廢物,這個計畫雖然目前獲利不大,卻是我們未來幾年繼續發展的奠基石,給我再擬一份計畫,事情未必沒有轉機。」聶潛陰沉沉的說。  瞥了眼聶潛發黑的臉,小秘書哆嗦一下,毫不懷疑聶潛心裏還有一句「辦不好就給我回家吃自己」,哦不,我豐厚的薪水、我新買的房子和懸浮車。  「愣著做什麽?」聶潛隨手把手邊的鋼筆扔出去。  小秘書眼巴巴的看著那特別訂製的古董鋼筆砸在背後的牆上,然後陳屍地毯。  看來不止是晴轉暴雨,是晴轉暴雪才對。  「馬上去辦。」小秘書趕緊出去,反正不止是他一個人的事,聶潛有個精英小團隊,他隻是其中之一,順便兼職秘書和炮灰,大不了以後這事還是交給聶文來辦好了。  小秘書垮著臉去找人研究這個計畫,最後會兩敗俱傷,還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聶潛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後,心裏越來越煩躁,乾脆停下手上的工作,開車回家。  進了大門,將車扔下由下人開進車庫,自己則往裏麵走去。  穿過外層的兩棟別墅,聶潛沒有回最裏麵的那棟,而是去了右邊的。  「少爺。」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仆迎上來恭敬的喊了一聲。  「劉媽,今天情況怎麽樣?」劉媽是看著聶潛長大的,所以一直稱他少爺。  劉媽皺巴巴的臉上又多了幾道褶子,她歎氣道,「小少爺還是老樣子,不肯見生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小少爺是一歲的時候被領回來的,他的生母拿了支票就跟著情夫去逍遙了。不是她想要扔下孩子離開聶家,而是聶潛不可能娶她,要是繼續糾纏下去惹惱了聶潛,搞不好連錢也拿不到,人精似的女人當然識時務的見好就收,何況這個孩子也是她算好了日子使手段,趁聶潛大意時偷來的,之後更是瞞著偷生下來,見已成定局才找聶潛談判。  那時,聶潛年紀也小,這才大意被偷了「精」,但好在聶潛對這個孩子還是認的。隻不過,聶潛自己也還是個孩子,聶儀就一直被養在國外,半年前才回國,因為私生子的身分一直被低調的養著,外人基本上對他一無所知。  聶潛倒也不是刻意隱瞞,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宣揚得人盡皆知,但隨著聶儀年紀漸長,聶潛覺得也該讓他見見世麵,就命他回國,準備讓他試著接觸一下外界,哪知還沒有開始,就出了事,齊希這個紈褲子弟居然綁了他去嘉蘭。  每次想到這裏,聶潛就把牙咬得格格作響,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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