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廁所做的滿大的,裏麵有好多廁所格,但大部分都是關著的,便池那裏人也好幾個人。剛進廁所就聽到各種妖精打架的聲音,原來男同誌的豪放在於此啊。在廁所搞好啊,連出去開房的錢都省了。有個廁所格裏有個人叫的特別的大聲,不停的叫著:“大力,再大力的搞我,啊啊啊”馬的,明知道這裏不隔音還叫成這樣,真要命。被男人搞真的有爽到需要叫到這種程度嗎?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這麽叫著,感覺真是讓人受不了。掏出鳥來釋放內存完之後我一回頭,發現身邊多了好幾個奇形怪狀的男人。“帥哥,你的鳥真大,有興趣和我來一炮嗎?”一個故意學女人說話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雞皮,一回頭,居然還是個胡子拉茬的老男人,真是惡心了我兩把。一隻手捏了一下我的襠,一個翹著蘭花指的娘娘腔說:“份量真足,真想和你來一炮試試火力足不足。”不知為什麽,我有種想吐的感覺。丫的這堆娘炮莫非是一直在這廁所裏蹲點,看到鳥大的男人就想讓人上他們嗎?馬的,原來男同誌是一個這麽饑渴與變態的群體。對於這些我從來沒有想過的未知生物群體,我覺得我和他們實在不是同一路的。雖然我的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我的心裏想著拔腿就跑,這那裏是男同誌酒吧啊,分明是個牛肉場啊。我覺得我的背後有點濕了,脊梁骨暗暗的發涼。有個男的撲到我的懷裏抱著我的腰對周圍的那些人說:“他是來找我的,你們不要打他的主意。”我一看,是那個實習的菜鳥,他叫什麽名字來著,忘記了。這菜鳥一出現,周圍響起了幾聲口哨:“原來是你這大鬆貨,難怪最近都不想在這裏找男人了。”我滿臉黑線,這到底是什麽事啊?我現在到底是到了哪個次元了,怎麽覺得周圍全是非人類生物啊。那個廁所格裏叫的特別大聲的家夥還在叫著:“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搞死我吧”我突然對於自己出現在這裏覺得非常的錯誤,這不是我該來的世界。“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正在我煩的要命的時候,那個男人惡心的聲音還在叫著,我在心裏惡狠狠的詛咒著,馬的,要死你就快點去死好了。還好正在我想著要怎麽脫身的時候,一隻手把我身上的那個小菜鳥扯開扔一邊,掐著我的脖子說:“你這家夥,我才出門兩天你就想給我戴綠帽,看我等會回去了怎麽收拾你。“我一看,救我的人居然就是說還在外地出差的薜瞳。看到他那張有點凶神惡煞的臉時,我突然間覺得他像是出現在地獄中的天使一樣的可愛。不過,為什麽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什麽牛鬼蛇神的都一個起跑到這小小的廁所來了?咦,等等,薜瞳的胳膊我現在才發現,薜瞳的左手打著石膏,用三角巾懸吊在胸前,急忙問他出了什麽事。他卻用很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我說:“把套子交出來。”我乖乖的把口袋裏裝的那原封不動兩個套子掏出來交到了薜瞳眼前,薜瞳看那的確是家裏的那兩個,這才臉色好轉了許多。把我放開,將套子收到口袋裏去裝好,扯著我就要離開。小菜鳥擋在薜瞳前麵說:“反正你又用不到他的前麵,沒必要浪費吧?我和你們3p行不?”我目瞪口呆,這這這,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用不到我的前麵,難道他以為我平時都是用後麵的嗎?還有,什麽叫3p啊,三個人一起做?我隻有一隻鳥怎麽同時和兩個人做?莫非,小菜鳥的意思是,我x他,然後薜瞳x我後麵?丫的,憑什麽你會認為我會是用後麵那種?我都覺得自己有點想要爆走的衝動了。薜瞳用腿把他扒拉到一邊,說:“我一直都在用他的前麵,你沒戲了。”呃我明顯的感覺到薜瞳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呆住了。怎麽了?莫非當時薜瞳說他除了我之外從來不在下麵的話是真的?那麽說我賺到了。等等,我為什麽想到我賺到了這事?薜瞳是男的,男人根本沒有那個什麽膜好不?但是為什麽我的心情會這麽爽呢?就在我們要走出廁所的時候,某個一直傳來非常xo聲音的廁所格裏有人發出了慘叫聲,不是一直叫著要死那個,而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的驚慌的叫著:“救命啊!!!!”我還當能把之前那個聲音搞的要死要活的人是個怎麽威猛的男人呢,結果卻是個公鴨嗓,靠了。薜瞳把我的手一鬆,一腳過去把那格廁所的門板踢開。那廁所格裏是兩個下麵連在一起的男人,一個頭發和公雞差不多顏色的小子坐在馬桶上,另一個男人騎上他身上。這種動作我並不陌生,我和薜瞳在自家馬桶上也試過用這種動作,隻不過現在那上麵騎著的人暈倒了。看到眼前這場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名詞【馬上風】。不過我記得一般這種情況都是男方比較多的,怎麽哦,我忘了,上麵那個菊花裏還含著別人黃瓜的也是男的,隻是他之前叫的太yd,我都忘了他是男的了。薜瞳過去看了一下,馬上叫我過去救人。我過去之後發現對方心跳呼吸都停止了,連忙讓薜瞳叫救護車,然後幫對方做胸外心髒按摩與人工呼吸,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將這家夥的心跳和呼吸找回來了。我鬆了口氣,還好這兩個家夥在人多的地方做,不然光看旁邊那個一直在叫著的家夥的樣子的話就知道這個得馬上風的家夥肯定是死定了。救護車來了之後這酒吧的場子也都散了,不過薜瞳用右手扯著那個公雞頭的小子叫我跟他一起去酒吧樓上的辦公室。等到了辦公室之後薜瞳把那小子扔到一張辦公桌前麵,對辦公桌後麵那個長的很彪悍的人說:“老凱,你這裏有人用藥搞人,不是說你這裏不賣藥的嗎?”“什麽?”辦公桌後麵坐的人跳出來抓起那個公雞頭的腿把他倒提起來搖了幾下,掉出一堆東西,他撿起來看了幾眼之後就開始狂扁起那個公雞頭的小子。薜瞳做為警察卻對眼前的事視而不見,反而把一直站在旁邊的我扯到沙發上坐著。雖然左臂打著石膏,但是薜瞳隻用一隻右臂就能把我控製住了。他的肩膀圈在我的脖子上,將我的頭圈在他的懷裏,用很平靜的語氣說:“你這家夥,我出差受傷了痛的要死的時候你居然還能來這種地方。要是你遇到了這種給人下藥帶到廁所去搞的家夥,你不死也要脫層皮。”“薜瞳,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耳朵裏聽著那個公雞頭的家夥被扁的很慘的聲音,我心裏覺得好涼,背上全被冷汗淋濕了。“哼,回家我發現你的車不在,打電話給婉婉,她說你一早就走了,而我發現家裏少了兩隻套子。再加上,我叫朋友查了你車上gps的位置,發現在這附近,我就過來了。”汗了,原來是套子與gps啊薜瞳不虧是做警察的。不過用車上的gps就能查到我的位置?那我們這些民眾的隱私權呢?丫的,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縫啊。難得在薜瞳不在家的時候出來做個實驗,最後卻被當場抓包,我這運氣啊,還真是背啊。下次去教堂裏看看上帝在不在家,找他問候一下吧。 第13章 鳥人鳥事一籮筐 哪天晚上我和薜瞳一起從酒吧回到了家,他的臉色一直不好,一路上一直瞪著我,讓我在開車的時候都在提心吊擔。我覺得很心虛,再加上他的胳膊受了傷,所以我非常狗腿的跟在他身前身後的幫他做著各種的事情。看著薜瞳受傷的胳膊,我也想的出是怎麽回事了。做為一個警察,出差的話要麽是學習什麽東西,要麽就是去抓逃犯。而他會左胳膊受傷,那也應該是因為手拷另一邊那個逃犯的原因吧。我做為一個醫生,對於這樣的醫人還是應付的來的。回去之後薜瞳表情非常冷漠的坐在沙發上,像個大老爺一樣喝了我給他倒的溫水之後他就說要洗澡,要我給他脫衣服。我白了他一眼,搞不清楚為什麽身為一個臭男人的他會這麽愛幹淨,我以前自己過的時候冬天幾乎一星期都難得洗一次澡,就算後來結婚了,也最多一星期洗兩三次,哪會像薜瞳這家夥這麽龜毛的天天洗澡。雖然說要洗澡,但他還是像個大爺那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要我給他脫衣服。我的嘴角抽了一下,冬天每個人都穿一堆衣服的原因是因為冷啊,大哥。、我現在穿了一件保暖內衣一件襯衫一件毛衣還穿了一個外套,剛剛從外麵回來的時候還凍的直發抖。也許是世界末日真的要來了的原因吧,現在全世界不是水災就是旱災、地震、海嘯、火山爆發夏天熱的要命,冬天凍的要死。明明我所在的城市也在北回歸線以南啊,為什麽最近的天氣冷的都像快要下雪的樣子呢?而在這樣的天氣裏在沒有火爐也沒暖氣的南方城市,真的是冷到人的骨頭裏去了。我對薜瞳說天氣太冷了不要洗澡,而且他的手受傷了不能見水,擦擦就行了。他盯了我半天,站起來走到臥室去了,打開床頭燈靠在床頭等我過去給他擦澡呢。這家夥,還真當自己是老爺呢算了,我是醫生,他是病人。而且我今天做的事的確是有點不地道了,還被他抓包了,我忍。我走到臥室裏去先把門關上然後打開空調的暖氣,等它開始運作了之後才走到床前想幫薜瞳脫衣服,但是因為他胳膊上那石膏的原因衣服根本脫不下來,當時打石膏的時候是把他的衣服袖子剪掉的,現在真不好脫。其實薜瞳以前左胳膊也受過傷,但是那時是夾板,還是在夏天。但是現在是冬天,穿衣服很多,所以很麻煩。就在我打算慢慢的幫他脫衣服時他將胳膊在旁邊的牆上敲了幾下,硬是把石膏敲爛了。我嚇了一跳,趕快幫他檢查了一下,發現他沒有骨折,這才鬆了口氣。“沒事,隻是骨頭有點裂紋而已,他們小題大做的一定要我打石膏,真麻煩。”明明動一下手就痛的直皺眉頭,但是薜瞳還喜歡裝出一副 大男人流血不流淚的樣子裝酷。這傻a,現在就我們兩個大男人,你裝個毛線啊。我麻利的幫他脫了衣服,隻給他留了條內褲的把他包進被子裏。跑出去翻了一下,找到上次他半路拆下來的夾板,過去硬幫他綁上,叫他不要亂動,這才去給他打熱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