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寶早早的就洗漱完畢,靜靜的躺在了一樓的那個小房間內,這幾天習練輕功有了長足的進步,使得他更加的勤奮了起來。


    他這個房間雖然有空調,但他沒有開,因為習練養生功,他現在可以說能夠自由調節自己身體的溫度,開了空調之後,他反而有一種憋悶的感覺。


    窗戶上是有紗窗的,於是他把前後的窗戶都打開了。


    大概晚上十點鍾的時候,由遠及近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倆人在苟小寶的小樓前,轉悠了兩個來回。


    苟小寶連忙穿好鞋子,透過窗戶的空隙,把氣血之力集中在雙眼上,他看著外麵的兩人,如同和白天沒有什麽區別。


    經過辨認這兩人就是前兩天,圍著他桑塔納轉悠的兩個人。


    苟小寶來到小樓的後窗戶,打開了紗窗。輕輕的躍了出去,兩隻大狗是被他拴在了小樓的後麵。


    他輕輕來到兩隻狗子的旁邊,對著每隻狗子輕撫了幾下,然後打開了鐵鏈。


    兩隻狗子十分聰明,看到苟小寶輕手輕腳的從後邊轉到了,前邊焦煤的旁邊蹲好。


    這兩個狗子也弓著腰,夾著尾巴,慢慢的挪到了苟小寶的身側,竟然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響動。


    外邊的兩名青年,並不知道已經被院內的一人兩狗給盯上了。


    倆人從遠處分別找來了兩塊磚頭子,朝著苟小寶家依舊亮著燈的二樓扔過去。


    這倆人也應該屬於老手了,自始至終倆人一句話都沒有說,扔出去磚頭,連結果都沒有看,轉身就跑,絲毫也沒有留戀。


    苟小寶低著身一個飛縱來到大門的一側,快速的打開了鐵杖子下邊的一個小活門,大黑和小黑隨即從這個狗洞鑽了出去。


    不一會兒遠處就傳來了慘嚎聲,並且一聲高過一聲。


    車站附近那些小飯店和小旅店,還沒有休息的閑漢,紛紛朝著那邊奔跑過去。


    又過了能有五分鍾,兩隻大狗快速的跑了回來,迅速從狗洞鑽回了院內。


    苟小寶發現兩隻大狗的嘴上明顯帶著血跡,小黑搖著大尾巴,竟然從嘴裏吐出了一小塊肉。


    苟小寶把兩隻大狗又重新用鐵鏈子鎖在了小樓的後邊,這時他才拿著大棍子,把鋼絲網上麵的兩個半截磚頭子,一點一點的挑了下來。


    大牛叔給苟小寶搞的這個全覆蓋,竟然在此時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兩個小癟三的半截磚頭子,飛到了一半,就被鋼絲網攔了下來。


    這可是攔截麻雀的鋼絲網,網眼是十分小的,磚頭子那麽大的東西,怎麽可能突破過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樓上的幾個女人還沒有起來。


    自己的大舅和二舅兩家人就過來了,得知他們都沒有吃早飯,苟小寶就熬了一大鍋米粥,在空間內拿出為數不少的大包子,讓這些人食用。


    等到這些人吃完,大米粥已經剩的不多了。苟小寶又用電炒鍋熬了一鍋,這時候時間才剛剛來到早上五點半。


    等到大壯一家過來,大壯的母親準備做早飯的時候。


    大舅媽打趣她說:我們頭一輪的已經吃完了,大米粥眼看就要好了,你們來第二輪吧!


    一樓的這些人鬧哄哄的,二樓幾女聽到聲音這才起來了。


    肖母幾人昨天剛剛換了地方,有些認床睡不著,等到真正睡著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這也導致了今天早上幾人都起不來了。


    等到幾女梳洗打扮以後從樓上下來,大舅和二舅同時也被驚到了,兩人大張著嘴,目不轉睛的看著肖母在樓上走下來。


    苟小寶給幾人進行了簡單的介紹,相較於苟小寶大舅和二舅的震驚,肖母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失望。


    苟小寶的兩個舅舅和她長的一點都不像,也就是說和苟小寶的媽媽長的也不可能相像。


    肖母一邊吃著飯一邊詢問苟小寶的大舅說:大哥你不是還有一個小妹妹嗎?你覺得我和她長得像嗎?


    大舅和二舅兩個人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及其開口否定道:我們家的老三,也就是苟小寶他媽媽,和我的母親長得十分相像。


    剩下的這幾個孩子,都隨了我父親的長相。


    肖母突然停下了吃飯的動作,詢問道:有沒有可能,你們這個三妹妹不是你們父母親生的?


    大舅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對著自己的二弟說:咱媽生老三的時候,那時候你都記事兒了吧?


    苟小寶的二舅連連點著頭,肖母覺得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也被否決了。


    又閑聊了一會兒,大舅二舅他們要上班了,於是就匆匆的告辭了。


    臨走的時候和肖母約定,星期天大夥聚一下,全都過來給她包餃子吃。


    肖母欣然的接受了,但苟小寶的心裏卻暗自腹誹著,華夏的餃子真是萬能的,不管遇到什麽喜慶的場合,都可以用包餃子來慶祝。


    今天賣蔬菜的鄉下人,比前兩天多了不少,但由於有周玉梅、肖桂玲和肖母幫忙,大家覺得反而不忙了。


    苟小寶在幹活期間,肖桂玲慢慢的湊了過來,輕聲對著苟小寶說:外邊那幾個聯防隊員,好像對你的意見挺大的,他們看你的眼神兒可不算好呐!


    其實這一點,苟小寶早已經注意到了,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這幾人是劉波的手下。


    拋開別的不說,就是苟小寶之前“瘋狗”那個外號,就能震懾住煤城大大小小的混子。


    別說現在苟小寶的身份是酒廠的經警了,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警察,那也是有著官身的。


    聯防隊員算是個什麽東西,隻是一幫臨時工,隨時隨地都可以被拿下的主。


    苟小寶不知道的是,這幾個聯防隊員心裏也在打著鼓,昨天晚上劉波的兩個朋友,為劉波出頭辦事,不成想卻被兩個狗給咬了。


    當時在場的一個飯店老板,曾經說了這麽一嘴,那兩隻狼狗好像是苟小寶養的。


    但是他這個話卻沒有人敢接茬,因為當時在場能有幾十號人,這兩隻狼狗別人不咬,就咬那兩個混子。


    其中一條大狗下口十分狠烈,竟然生生的從一個人的屁股蛋子上,咬下來一塊肉,叼著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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