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感覺今天自己是不是有點倒黴了,生活就像是在開玩笑,自己自似乎就沒有離開過麻煩。吳明看著麥野沈麗,無奈笑笑。


    “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與人發生矛盾是十分不理智的事情。並且我沒必要與時鍾塔的人發生衝突,我原本來學園都市就是出於好奇地心理。”吳明解釋了起來。


    麥野沈麗想了想問:“那你感覺這裏怎麽樣?”


    “和想象的差不多一樣的烏煙瘴氣,能力者大部分被當作工具。看到你們的遭遇我一下子心裏就好受了不少。


    至少可以肯定一點,英雄在所謂的權力麵前什麽都不是,英雄在所謂的權力者麵前隻是好用的工具罷了。“吳明笑著說道。


    麥野沈麗突然問道:”那你想要成為權力者嗎?你難道不想感受一下在萬人之上的感覺嗎?“


    吳明深深的看了一眼麥野沈麗,開口道:“我早就過了那個自命不凡的年紀了,我也隻能慶幸我活過了那個自命不凡的年紀。有多少年少輕狂的人最終抱著自己的夢想溺死在自己的美夢之中。”


    “老氣橫秋的自以為是,不要用話語來掩蓋自己曾經的無能。”麥野沈麗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吳明也沒有反駁,他隻是沉默的開著車,但木原教授突然開口道:“我說等會你要出手嗎?”


    吳明知道是在問他,幾乎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不出手,不是麥野沈麗的兼職工作嗎?萬一她業績不夠要我負責怎麽辦。“


    麥野沈麗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即使十分想打死這個狗,可是打不過怎麽辦。


    車輛很快就到達了現在仍在交鋒的地方,學園都市的打法就很無賴,無情的發揮自己的主場優勢,學園都市組織學園都市的警衛員大範圍的封鎖這群魔術師的行動空間。再由風紀委員會的成員配合暗部成員進行打擊。


    說實話吳明其實對學園都市的組織形式十分的想要吐槽。因為愛斯特法是個外來戶,即使作為曾經著名的神秘世界的大賢者,著名的後天覺醒者,羅馬聖庭的候補教皇。


    但當他離開聖庭聲稱自己發現了科學覺醒者的道路,所有人其實都是懷疑的。但是在二戰末,櫻花身為戰爭的挑起國之一受各方的打壓。


    比起表麵的戰爭大範圍的潰敗,在陰影麵的力量櫻花國可謂是空前的大潰敗。在大夏的侵略戰爭幾乎是耗空了櫻花在陰影麵地戰爭潛力。


    如果說在沿海地區櫻花國還可以依靠艦船的火力優勢壓得大夏的武者抬不起頭來的話,那麽在內陸地區,輕型坦克在大夏近萬的a級覺醒者麵前和移動鐵罐頭沒什麽區別。


    攻堅戰櫻花軍隊還能占到便宜,但一旦進入巷戰和小規模衝突櫻花國吃的虧可不止一點。


    據櫻花不完全統計,死在他們手上的覺醒者有近十萬之數。而櫻花即使占了武器的優勢,陰影麵的力量在十多年的消耗中也幾乎消失殆盡了。


    最為致命的是陰陽屬組織的創始人,陰陽道修行到不可知級的安倍清明不幸死在了廣島的小男孩之下。


    正值此時,與羅馬聖庭鬧翻地愛斯特法正好需要一個根據地。櫻花即便戰敗了,軍事實力也不是隔了十萬八千裏的羅馬聖廷可以碰瓷的。而如果隻是高端戰力的戰鬥,愛斯特法作為曾經的教廷第二,可不會害怕。


    而櫻花這邊可謂是雙手讚成,因為原本日本就隻有兩位不可知級戰鬥力,一位神道教的神官,一位是陰陽屬的陰陽師長。可是難受的是大神官長去大夏蹦躂,被大夏九位不可知級在南都給圍攻打死。而陰陽屬的陰陽通玄不幸在廣島,印證了核武之下眾生平等論。


    所以學園都市就應運而生了,但愛斯特法本就受了不可逆的傷,即使這個傷讓他擁有了擊殺不可知級的戰績,可也因為這個傷讓他不能隨意出手。


    愛斯特法成為了一個明麵上的強威脅,但也就是個威脅,大部分時間隻要不做的太過分都不會有事。因為他這樣的做法讓櫻花官方十分不滿,在櫻花官方的施壓下愛斯特法就組建了學園都市的暗部。


    而為了管理學園都市愛斯特法允許了警衛員的組建,為了篩選有潛力的戰鬥型人才又組建了風紀委員會。


    多組織就導致了組織的混亂,理論上暗部的優先級自然是最高的,警衛員一般都是普通人,他們受過專業的訓練。他們會為暗部讓路。


    可論起不穩定性那自然是風紀委了,風紀委員的大部分主戰人員都是b級能力者,而少數人員是a級的能力者。


    而暗部可不全是能力者,暗部最重要的特質是人要足夠的漠視生命。甚至大多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普通人。


    但是分級委員們可就不同了,風紀委員都是由有一技之長的學生擔任的,麵對普通人他們很多不太個麵子。


    更有正義感強風紀委員是看不慣暗部的行事風格,且平時基本上是對付鬧事學生的他們都是不會殺人的。麵對冷血的暗部都是本能的不適。


    不成熟的能力者參加這樣抓捕幾乎沒有人性的魔術師們那就吃虧了,明明有4個b級能力者配合,加上還有後援團隊的輔助,他們現在也隻抓住了兩個魔術師。


    被抓住的自然是去支援傑克的兩人,兩人也沒有想過自己在匯合點的路上就與圍捕的人撞了個滿懷。


    戰鬥基本沒什麽懸念,但是其他人就十分麻煩了。


    而提米現在仍然心態良好,他隻想說就這,沒什麽實力啊。其實一開始學院都市就安排了兩個暗部小隊,但是3個人一個當場被擊斃,一個抓了個活口。


    提米現在雖然沒有學過偉大領袖的遊擊戰理論,但是深感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他自然知道不能與地頭蛇硬剛,他一直指揮手下邊打邊撤。


    最離譜的事情是警衛員們忙著組織疏散人群,風紀委員們又不想誤傷群眾。暗部倒是不怎麽講究,但是非特殊能力者們組成的隊員占比高,大部分是退伍士兵。無奈一旦不能精準鎖定敵人,又和人打巷戰,那簡直是噩夢。


    c級的覺醒者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說d級的覺醒者是隨身帶著一把不穩地的手槍,那麽c級覺醒者就是隨身帶著一把穩定的精良武器。


    並且魔術師們可就是這種戰場的行家,魔術師們有一句行話,神秘即是他們最好的保護。


    提米不知道學園都市的反擊什麽時候開始,但是他知道再不來點大動靜他應該是要沒了。


    吳明與木原教授一起留在了車上,木原教授戴上了耳機,打開筆記本,麥野沈麗也用一個耳機戴在了耳朵上。


    木原教授就是專業,打開了周邊的監控,而後他打開地圖。


    專業的分析,木原教授的能力甚至有些偏向於側寫。幾乎隻是在幾分鍾內,木原教授就發現了第一個受害者。


    冷靜的指引,麥野沈麗的能力十分暴躁的發動了。


    此時提米已經有些焦頭爛額了看似戰略上隻是損失了5個人但是他手上的人已經損失了一半的人手了。


    但是已經持續指揮了8個小時的他馬上就要到極限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是否成功了。


    意外來的很快。現在在與學園都市的力量周旋的人實際上隻有7個人。


    艾斯感覺自己的魔術回路都在燃燒,即使他已經在很努力的在保持自己的戰鬥力了,同伴的死亡與鮮血在不斷的壓迫著他的神經。以及冰冷的現實讓他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幾乎殺不盡的惡咒。是周圍全是惡意的處境,如同被世界所拋棄。


    一道光直接撕裂了黑夜的帷幕,白光就這樣直直的穿過了他的身體,先是錯愕,緊接著是劇痛。五髒六腑都有如同被燃燒般的痛苦。


    艾斯四肢失去了力量,大腦漸漸昏沉,當身體與地麵最後一次的碰撞,他隻看見了一雙好看的藍白配色的ad運動鞋。


    吳明就一眼就幾乎可看到這群人的結局了,他並沒有興趣看幾乎一邊倒的屠殺的興趣,直接開始睡覺。


    吳明倒是悠閑,但是作為對手的提米現在已經是壓力爆大了。他的鴿子隻能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隊員一個個的被麥野沈麗打死。


    這樣殘酷的手段對於吳明這樣同為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來說也就灑灑水了。


    但對於幾個來支援的風紀委員來說,就是很大的衝擊了。這已經不是一個畫風了,特別是能力等級b級的柚木香來說簡直是衝擊三觀般的炸裂。


    對於她這種透視能力者來說,麥野沈麗那股冷血的煞氣,足以給年少的柚木香精神衝擊了。


    就像是民警看見了殺人狂,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無言的沉默。


    麥野沈麗直接給這些小法師一點,異能的壓迫感,可謂是標準的初見殺。


    拐角一甩手,一道長虹又貫穿一人。提米通過鴿子看得頭皮發麻。連忙指揮人員撤離,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麥野沈麗基本上就沒有能撐過一個照麵的對手。


    巨大的信息差,就沒給他們以弱勝強的機會。麥野沈麗突然聽到腦後生風,手上動作不停,綠色的光組成了堅固的屏障,飛刀碰上如紙的光膜,卻像是雪花撞上了烙鐵,很快的消失。


    7把飛刀沒有激起一絲波瀾,麥野沈麗在綠色微光中映出的鳳眸更顯幾分凶狠。


    抬手間又是一道光線貫穿身體,男子低頭看向空洞,臉上是沒有褪去的茫然。


    麥野沈麗甚至懶得多看一眼,隻是轉身向前邁步,輕的不帶幾分重量的腳步,在寂靜的空氣中,反而更加壓抑。地上緩緩暈開的血液訴說著慘無人道的屠殺。


    直到地6個人時,正值午夜,在小巷中回蕩著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匆忙的腳步聲音,一個金發少女無神的靠在牆上,拉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本應是無比黑暗的小巷突兀的被一道刺眼的金光照亮,明朗的光照耀了一半無神的臉,和一張帶著冷漠的臉。


    麥野沈麗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幾公裏外的小太陽,金色的光輝是天國的福音。在見到烈陽的一瞬間,耳邊響起了莊嚴的頌歌聲,有著無比的虔誠,以及說不出的高昂。


    強光就是大型光汙染,附帶的微弱精神衝擊足以讓酣眠的吳明從夢中驚醒。瞬間回頭看向光遠處。


    “啊!我的眼睛!”吳明現在隻想問候放光汙染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吳明一不小心,就把方向盤扯了下來,木原教授被嚇的一抖,他張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天國奶奶的,光耀照耀大地,主的福音帶來了聖跡,不是對信徒的福澤,而是對異端的毀滅。


    羅馬教廷與時鍾塔眉來眼去,自然不可能隻是放個煙霧彈。畢竟羅馬聖廷與時鍾塔同為歐陸的跨國大勢力,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會拿合作開玩笑。


    但是與時鍾塔一群想要牟利的人相比他們最大的權力來源於世界最多的信仰。最大的話語權來源於其四大不可知級的戰鬥力。(原本有五位,但因為愛斯特法的背叛隻有四位了。)


    以及他完整的後天覺醒者傳承,以及他千年的傳承。


    麵對信仰之戰,羅馬聖廷要麽不打,要麽就要一擊打出成績。


    聖光下的超算中心像是被陽光普照的冰雪。幾十億的超算中心在短短幾分鍾間化為烏有。


    木原教授和吳明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僅僅一眼,兩人就明確了自己的想法。


    一個人默默伸出了手,一個人默默遞出了手機,開玩笑,現在不裝死,等著回家過年嗎?


    吳明接過手機沒有直接損壞,而是拔出電話卡,然後直接報銷了木原教授的手機。


    現在事態十分的微妙,吳明和木原山本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但兩人隻用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都不想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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