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被陳文錦的話弄愣了,他指的明明就是自己三叔,為啥文錦阿姨說三叔在給他們拍照?


    那他指的人是誰?


    陳文錦歎了口氣,“你指的這個是解連環。”


    吳邪又仔細的看了看照片。


    說實在的,80年代的黑白老照片人物跟實際上都有些走形。


    吳邪並沒看過解連環,但他看過三叔年輕時的照片,跟這張上的不能說一模一樣也是八九分。


    而且照片牆上的其他人更不可能是三叔。,所以他便先入為主地認為自己指的就是吳三省。


    文錦耐心地解釋道,“三省和解連環是表兄弟,他們兩個長得本來就有六七成像。


    黑白照片又有一定程度的失真,不是特別熟悉他們的人分不出來也正常。


    這也是他們計劃能夠進行的關鍵點之一。”


    “等等等等,什麽計劃?


    我三叔和解連環不是敵對關係嗎?


    解連環搭上了裘德考想要探尋考古隊的目的,騙了我三叔讓他牽線搭橋混進了考古隊。


    後來倆人鬧翻,我三叔他……那個,解連環不是死了麽。”


    陳文錦沒想到吳三省是這樣騙吳邪的,搖了搖頭解釋道,


    “你這孩子,自己三叔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


    九門二代裏最叛逆的就是他了。


    我當時所在的考古隊是正式國家編製,他連小學都沒念完,怎麽可能是在編人員?


    人家解連環不一樣,從小就是學霸,正經的大學生。


    所以,解連環是考古隊正式工作人員,真正混進去的那個是你三叔。


    那時候我倆正在熱戀,他說要跟著去長見識。


    我想著三省身手不錯也能幫忙便同意了。


    他那個人,學習不行但挺會做人,考古隊其他人也沒啥意見。


    隻是因為不是在編人員所以不能出現在檔案和照片裏。


    後來考古隊出事,我們卷入到一樁重大的陰謀,幸存的人被莫名其妙的關到了青海格爾木的療養院。


    僥幸逃過一劫的解連環跟三省合作冒充了對方的身份,由三省暗地裏尋找突破口。


    所以明麵上是解家發喪說解連環已經死了,實際上是他和三省共用一個身份。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小邪,難道你沒發覺你三叔有時候性格會不一樣?”


    吳邪迷茫著搖了搖頭。


    “文錦阿姨,您的意思是,我三叔不是一個是一對兒?


    我有兩個三叔,這怎麽可能?”


    文錦苦笑了一下,“怎麽不可能?


    冒充另外一個人最難的並不是相貌而是資源共通。


    你三叔和解連環應該磨合了很長時間,不隻是調節兩個人的身形樣貌,更多的是信息和資源的共享。


    一個人顯現在人前,另一個人會通過錄音描述之類的告訴另一個人他一天都幹了什麽,見了什麽人。


    等第二個人出去的時候,就可以完美的冒充。


    即便偶爾有些小小的穿幫,但人都有記性不好的時候,應該也沒人會太在意。”


    吳邪好像有些明白了。


    難怪呢,有時他三叔答應給他買玩具或應了他什麽事,結果下次再問那老家夥就裝傻說忘了。


    他還以為是老狐狸不想花錢忽悠他的,沒想到是他許願的跟他要賬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那不用說了,這事兒奶奶和二叔肯定也知道。


    他爹媽長期在外工作跟三叔接觸的不算多,但三叔再怎麽混蛋還是要回家看奶奶的。


    自己兒子變了,當老娘的不可能看不出來。


    想到這兒吳邪又迷糊了,究竟是什麽大計劃值得解連環下這麽大本錢?


    要知道,解家的財產比三叔可多太多了,解連環作為解九爺最器重的兒子,那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當家人。


    他假死不要緊,那不是相當於萬貫家財都便宜了別人麽。


    呃,倒也不算外人。


    解九爺並沒把家業交給其他的兒子,反倒是替解連環過繼了小花,也算是把財產留在了他們那一房。


    但這有個毛用啊,不還是成了黑戶嗎?


    文錦好笑的搖了搖頭,“你呀,還是想的太單純了。


    對於隨時會變成怪物的人來說,財產又算得了什麽呢?


    如果全家甚至自己的子孫後代都將是別人圈養的小白鼠。


    甚至隨時會拉出來扔上解刨台,你還會有閑心去爭奪幾口糧食麽?”


    吳邪忽然靈光一閃,“你說的是那個“它”?


    “它”究竟是什麽?”


    ““它”是一個組織,一個為追尋長生不擇手段的組織。


    也可以說是一個人,一個位高權重,被第十家人蠱惑想要長生的人。


    從你爺爺那一輩開始,九門就被第十家人監視逼迫著尋找長生的線索。


    隻可惜那次規模最大的四姑娘山倒鬥失敗了,九門損失慘重。


    但那人並沒就此罷手,而是盯上了九門的第二代。


    之後就有了西沙和雲頂天宮的倒鬥計劃,二代的優秀子弟又死了一大批。


    而我們在海底墓被灌下長生藥的人便被關在療養院裏接受長生實驗。


    你看到的那個禁婆就是曾經的霍玲,而禁婆也就是長生實驗失敗的產物。


    眼看著二代弟子沒什麽希望了,他的目光又盯上了第3代。


    如果不是你三叔一直周旋著,你恐怕早就卷入其中了。”


    吳邪心說,現在我不是照樣被卷入進來了嗎?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人家盯上了他早晚也會拉他入局。


    他隻是不明白為啥是他。


    聽說九門三代有不少人從小接觸倒鬥,論能力論經驗怎麽看都比他有用的多吧。


    還有就是,九門不是九家麽,這怎麽又出來個第十家?


    文錦笑了笑,“第十家就是汪家,汪藏海所組建的家族,也是從明朝就開始滲透張家探查長生秘密的人。


    長生的秘密大多淹沒在曆史的塵埃中,隻有古墓裏才有答案。


    盜墓是危險的,好容易培養費族人他們自然舍不得糟蹋,便用杜鵑的招數滲透九門借雞生蛋。”


    文錦講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張起靈被關在療養院做長生實驗的事。


    吳邪的情緒也逐漸由迷茫轉為憤怒,隨後就是對張起靈的心疼。


    此時的張起靈也回憶起了很多東西,為文錦做了些補充。


    他也解釋了為啥吳邪這麽重要,因為現在的吳邪和20年前考古隊的齊羽長得有9分像。


    “它”的人以為吳邪是長生實驗成功的結果,所以才一直把吳邪往局裏引好探查他是不是齊羽。


    而吳三省這次進塔木坨就是想把汪家的人引進來一網打盡。


    也是拖延時間,等“它”的最後一個重要人物死亡斷開汪家跟“它”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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