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照顧吳邪的進度倆人走的並不快。


    雖然跟暖暖他們分開了半天零一夜,但實際上他們也就剛進入塔木坨的外圍。


    誰讓吳邪足夠衰呢,跳傘不帶傘還直接奔著塔木坨邊緣紮。


    張起靈一個降落傘撐起他們倆,再加上沒玩過根本調整不了方向。


    既然是隨機漂流那就是賭運氣,而倆人的運氣也就那樣。


    可能是天道喜歡看勵誌劇吧,或者是故意給倆人製造二人世界。


    反正倆人好巧不巧落到了塔木坨邊緣,看著周圍鬱鬱蔥蔥,實際往外圍走上五六裏路也就是入口峽穀。


    所以說,他倆跳傘就跳了個寂寞,比從峽穀繞道也快不了多少。


    暖暖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喊了那一嗓子先去追小花。


    若是按原定計劃他們要往吳邪身邊聚攏,那不是扯麽。


    好容易通過高危運動到了中心,再折回來往外走,沒有那麽遛人玩的。


    因此,吳邪他們看似辛苦,實際上走了半天也還在塔木坨的外圍。


    他們也有幸看到了阿寧他們錯過的風景,跟長白山雲頂天宮如出一轍的人麵鳥雕像。


    吳邪興奮地跑來跑去圍著那些雕像摸索了個遍,又問張起靈要了相機把周圍石雕都拍了一遍。


    這裏就能看出代溝來,哪怕是黑瞎子這個自自認為跟年輕人沒區別的老人家,他也沒有隨時拍照的習慣。


    而吳邪小花他們,隻要看到特別點的東西下意識就是先拿出手機拍照。


    張起靈就更加沒有這種習慣了,他很少使用電子產品,哪怕是手機,使用率也低到令人發指。


    屬於那種買了3年,使用時長加起來不超1小時的那種。


    盡管天氣悶熱蚊蟲騷擾,自從看到石雕後,吳邪的興致顯然比之前高了很多。


    努力看到成效才會愈發有動力,這條鐵律在哪個行業都適用。


    隻可惜吳邪再怎麽努力他的基礎值在那擺著,下午的路依然難走,走了兩個小時之後他還是肉眼可見的蔫了。


    而且這次還不光是累,吳邪總覺得身上癢癢的,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叫住了張起靈。


    這地方的蟲子太多不是矯情的時候,若隻是被咬兩口還好,真要是遇到有毒的蟲子把他毒暈了,對於小哥來說也是累贅。


    張起靈聽吳邪說身上癢趕緊去幫他檢查,上半身還好,後背上並沒叮什麽蟲子。


    吳邪扭捏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癢把褲子脫下來一些。


    這一下可嚇了張起靈一跳,吳邪的屁股後麵叮了十幾隻草蜱子。


    這東西沒吸血前隻有米粒大小,如今吳邪屁股上最小的也比黃豆大。


    最大的那一個跟花生一樣,肚子都脹的半透明了,紅彤彤的活像是小櫻桃。


    張起靈想也沒想一把將吳邪的褲子連褲衩一擼到底,映入眼簾的是下半截屁股和大腿,以及上麵趴的20多隻蜱蟲。


    吳邪沒想到小哥手這麽快,下身一涼褲子已經到了腳踝。


    即便知道小哥是為了檢查蟲子,吳邪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一來是他看小哥跟別人不一樣,二來嘛,也是這孩子一直生長在南方。


    南北方生活有很多差異,其中就包括澡堂文化。


    南方人很少去公共浴池,就算是學校裏也是一人一個小隔間。


    同性之間很少看到對方全裸,他們自己對全裸也會覺得不自在。


    而北方就不一樣了,大澡堂子一進去十幾條白花花的身體,大都沒有什麽害羞的情緒。


    人是社會性動物,思想也會受到周圍風氣的影響。


    所以北方人哪怕是比較害羞的那一類,對公共浴池也沒什麽排斥。


    而與之相反的,吳邪這個還算外向的反而倒放不開了。


    張起靈出身東北,他的不合群隻是不愛跟人交流,一起洗澡的時候不跟別人互相搓背。


    所以他沒法理解吳邪的害羞,這會兒忙著處理蟲子也沒注意。


    以至於,他把吳邪屁股上的蜱蟲都用匕首燙掉後,很自然的拉下了吳邪捂著前麵小鳥的手。


    草蜱子為數不多的智商都用在吃飯上了,咬上人的瞬間會注入麻醉劑。


    若不是吳邪屁股上叮的實在太多讓他的皮膚對蜱蟲的麻醉劑起了過敏反應,恐怕蜱蟲都吃飽了吳邪也發覺不了。


    現在沒法確認吳邪究竟是在什麽時候被叮上的,但必須一次檢查清楚。


    這東西多了容易發現,若是一兩隻藏在隱秘處,平時真的很難發覺。


    被張起靈拉下手的一瞬間吳邪迅速往後躲,隻是因為褲子掛在腳踝上,一下就向後摔去。


    張起靈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吳邪摔倒,趕緊邁了一步攬住吳邪的腰。


    正在此時,忽然一聲驚呼傳來,雖然聲音不大卻敏銳的被張起靈捕捉到。


    發出聲音的那人警惕的往周圍看看,確定沒有其他人後也沒跑,隻是偏過頭去不看他倆。


    來人正是陳文錦,張起靈曾經的同事,也是差點成了吳邪三嬸的人。


    陳文錦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物,能力上應該算是加強版的阿寧,在九門二代裏也是數一數二。


    無論是心計城府還是身手計謀,陳文錦都能稱得上一句女諸葛。


    在經過20年的逃亡生涯之後,她本以為自己不會再有大驚小怪的時候。


    沒想到今天她可算開了眼了,硬是沒忍住驚呼出聲暴露了位置。


    在原先的考古隊中,文錦是領隊張起靈是技術骨幹,他倆算是交流最多的。


    對於張起靈的性格文錦比較清楚,心眼不壞,卻如同苦行僧一般斬斷了所有塵緣。


    你可以跟他談工作,他是個很好的合作者和同事,但你要是跟他談感情能活活慪死你。


    別管是友情還是愛情,一旦到了張起靈這裏就算是絕緣了。


    就連團隊裏最漂亮家世最好的霍玲都不止一次被張起靈拒絕過。


    他們偶爾聊天還說呢,也不知道誰能摘下小張這朵高嶺之花。


    隊伍裏有幾個喜歡霍玲的男孩子也沒少說張起靈的壞話,甚至有人說他是天閹不能人道。


    可今天她看見了啥?


    她撞見了張起靈強暴現場。


    也不怪文錦會這麽想,實在是他倆的姿勢和張起靈手中那把匕首太有那味兒了。


    而吳邪這時羞得滿臉通紅,上身衣服完好下身卻被扒光。


    被張起靈攬在懷裏對方手裏拿著刀,怎麽看都是男男強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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