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夜晚。


    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正拎著一袋蔬菜回家。


    大街上有人來人往的行人,有川流不息的車輛,還有路燈的照耀。


    這樣的街道是很少發生搶劫,強奸,綁架等事件的。


    突然,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女人的麵前。


    沒有車窗,女人看到了副駕駛和駕駛位上兩個戴墨鏡的男人。


    副駕駛的男人沒有取下墨鏡,單手撐在車門沿上,“你叫李雙?”


    麵前的二人戴著墨鏡,女人自然認不出這二人是誰,“你們是誰?”


    她仔細回想這幾天,她沒有的罪過什麽人。


    光是眼前限量款的跑車,李雙就知道二人的身份不簡單,不是權貴,就是富豪。


    “我們帶你一個地方,那時你自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我不會跟你們上車。”不認識她才不去,萬一是什麽人販子,她可就有來無回了。


    副駕駛的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我們不是人販子,人販子可開不起價值八位數的跑車,如果你放心我可以讓你把車牌號拍下來,還有我身份證。”


    身份證是證明一個人身份最直接的證據,也是最有效的。


    遲逸之從包裏掏出身份證,分別是兩個人的。


    李雙在看到身份證的名字時,身子不由地顫抖。


    “遲二少爺!遲三少爺!”


    這可是海城地位最高的家族繼承人。


    她見到了!


    “現在可以上車了吧。”遲錦書衝他一笑,這一笑卻包含著諸多意思。


    海城大多數女孩子都是無法抗拒遲家人的魅力。


    如果在這裏的是遲元青,李雙這種三十多歲的女人也會撲上去。


    要知道遲元青都五十多歲了,年輕時的帥氣依舊在,身材也沒有變樣。


    隻能說,有錢真的能保持容顏永駐。


    李雙不會猶豫,她坐上副駕駛,都沒有想過為什麽遲家的兩位少爺會來找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有錢真的容易衝昏頭腦。


    遲錦書一行人把車停在一家會所麵前。


    海城是一線城市,什麽類型的場所在這裏都是能見到。


    海城的有錢人是玩的很花,很多場所都是從國外那邊開過來的。


    李雙望著那閃爍的店鋪名,不禁開始好奇這裏是個什麽地方。


    這裏的人無論是男女老少,在見到遲錦書和遲逸之後都會滿臉笑容地衝他們打招呼,足以可見,遲錦書和遲逸在海城擁有著極高的地位和威望。


    包間裏的門被打開,李雙又一次驚訝。


    江淮序,江南墨,文若瑤都是在手機上才有機會看到的人,現在李雙全都見到了。


    包廂裏是有三個成年人,桌麵上也有酒。


    遲錦書坐到一旁的黑皮沙發上,一隻腿交疊在另一腿上,手裏點燃了一根煙,“這些人認識嗎?”


    李雙激動地點點頭。


    江淮序和江南墨麵麵相覷,江南墨問她,“聽說你是晚晚的禮儀老師?”


    提起遲非晚,李雙臉上便是滿臉的驕傲。


    自從她教的學生有遲非晚後,她就在他們那個圈子裏炫耀,現在她的個人簡介裏麵就加了一條。


    海城遲家千金是她的學生。


    對於她來說,是驕傲,可對於遲非晚,卻是折磨。


    李雙笑著說,“遲小姐,是我帶過最好的學生。”


    遲逸之冷笑,一鬆手,酒杯落到了地麵,發出了“砰”的一聲。


    “那我問你,我小妹腿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磕到了?碰到了?還是摔倒了?”


    一連三問,李雙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


    遲錦書笑得痞氣,“你可要想清楚,說不好,你是出不去的。”


    這裏任何一個人,都能輕而易舉讓李雙崩潰。


    兩個代表京城貴圈,一個代表海城貴圈,還有粵城貴圈的代表。


    各個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李雙咽了咽口水,加之包廂裏開了暖氣,她額頭冒出一層薄汗,“我……畢竟是教禮儀,體態和腿有關,有時候會用到書,站的時間會比較久,然後……”


    遲逸之拍著桌子起身,“所以就要用到戒尺,藤條還有麻繩對嗎!”


    不是疑問,而是質問。


    遲逸之閉上眼睛,白天的話曆曆在目。


    “那個教我禮儀的老師,我不知道為什麽,矯正姿勢需要用到戒尺,在我站立的時候,她會用戒尺拍打我腿,頂書時,還會用很粗的麻繩捆住我雙腿,勒的我很痛,而且如果不對,她會藤條打在地上,提醒我們時間到了,但她所揮動的藤條,很容易打到我,我的腿其實不是最嚴重,千十安才是,她還有多培訓幾天。”


    當時,遲逸之是怎麽說的,他說“簡直荒謬!”


    李雙慌了,她向後退,高跟鞋一歪,她扭到腳了。


    “不是的,我用哪些是……是”李雙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江淮序勾唇笑了笑,“既然,你教導學生的方式是這樣的,那你自己也來體驗一下吧。”


    在文若瑤的眼神示意下,上前兩個黑衣保鏢,把李雙強行按住。


    “如果你不從,有的你受。”江南墨視線落到茶幾上的戒尺、藤條、和粗上一倍的麻繩。


    “我從,我從。”


    話音剛落,李雙的嘴上就被堵上一塊白布,她眼淚直流,挺胸抬頭,直視前方。


    “書掉了,就上藤條。”江淮序臉上帶著笑,可他的笑卻宛如地獄的惡魔。


    遲錦書在一旁錄像,“老師,我很期待,五個小時的時間這樣的站姿你能堅持多久。”


    李雙瞪大雙眼,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文若瑤抿了一口紅酒,為她的紅唇染上一層水色,“李雙小姐,我們的時間沒有怎麽充裕,還要守著人。”


    “不過,有的人會。”


    文若瑤拍手,包廂的門被打開。


    從裏麵進來一位啤酒肚的老男人。


    那老男人,路過時瞥了一眼站著的李雙,徑直走向文若瑤,“文小姐,你好啊。”


    遲錦書忍不住罵道:‘我去,嫂子你可以啊,把杜總都請來了。’


    杜總這人倒不是因為地位有多高,而出名,在圈裏他是以玩的花出名。


    杜總的手段有多殘忍呢,圈子裏的人很多人都見識過,杜總曾經玩壞過一個女人,那女生下體都出血了,導致那女生再也無法生育,子宮都破裂了,還是他花大錢請了專家才把人家姑娘救活。


    為什麽會出血,圈內人都心知肚明。


    文若瑤笑了笑,“不是我請杜總來的,是時韻請的,我的人脈可沒有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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