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賀來特意獨自上班，在偏僻處從空間裏拿了一隻大白鵝，裝進袋子裏，進了軋鋼廠。
來到了第三食堂，找何大清，結果沒看到了。
“師叔，師公真有事，還沒來呢。”年輕人趕緊解釋道。
“行了，行了，我不找了，你叫什麽啊？”
賀來也知道了何大清不在，估計還沒來上班，老東西真能偷懶！
“您叫我猴子就行。”年輕人笑著說道。
賀來看著這個年輕人，高高瘦瘦的，還真像隻猴子。
“行吧，帶師叔再參觀一下你們食堂。”
“行，行。”
早餐軋鋼廠一般做的很少，因為沒多少工人沒吃，工人們基本都是吃了來上班的，隻有一些小年輕過來弄點豆漿，饅頭吃一下。
賀來也在猴子的介紹下，了解了第三食堂，幾位掌勺的師傅現在都拜在了何大清的門下，不然別人是何大清的徒弟，你不是，那還不被穿小鞋。
“師叔，這位顧冬梅，顧嬸子，家裏男人死了，是工廠老人了。”
“哦……”賀來看著這位大概率是何大清情人的女人，也就三十多歲，挺漂亮的。
“還好沒姓馬！”賀來嘀咕一句。
“師叔，你說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繼續。”
“哦哦，這位剛來的咱們軋鋼廠的，叫劉嵐，是替她老公進廠頂班的，她老公不是個東西，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還賭博欠了錢，把家裏的東西都被敗光了。”
猴子介紹劉嵐的時候，表示很同情。
“她老公叫什麽啊？”賀來好奇地問道，喜歡賭博是吧，遇到了一定讓你輸個徹底！
“汪二狗，別人都叫他二狗子。”
“行，你很不錯，下班讓你師公給你一盒剩菜，就說我說的。”
賀來很滿意今天的收獲。
“謝謝，師叔。”猴子激動壞了，自己一個學徒工也能領到剩菜了。
賀來也沒理他，徑直走到洗菜的劉嵐麵前。
“你有什麽事嗎？”劉嵐看賀來蹲到自己麵前，有點慌了神，畢竟自己剛進廠裏。
“沒什麽事，就是想讓你幫我收拾一下我袋子裏東西。弄好了叫你們何主任就行。”
賀來遞過袋子，說道。
“呃，那個…這個…”劉嵐有點錯愕，這怎麽把東西給自己弄了。
現在在食堂基本都是洗菜，打飯，也沒幹別的活。
正當劉嵐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活的時候，旁邊的顧冬梅出聲了。
“行，放著吧，劉嵐會給你弄好的。”
“那行，幫我收拾幹淨一點，中午分你們一碗，我走了。”
賀來見事情成了，也就離開了食堂。
“快打開看看，啥東西。”顧冬梅看賀來走了，直接吩咐劉嵐打開袋子。
劉嵐沒辦法，隻能打開了袋子，隻看見一隻大鵝露出了頭了，立馬展開翅膀跳了出來。
還好顧冬梅眼疾手快抓住了，不然後廚估計就要遭殃了。
“這麽大一隻鵝啊，這估計得二十多斤了吧。我的天。”
顧冬梅也是驚歎道，後廚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這個顧姐，我也不會殺啊，這麽大一隻。”
劉嵐反應過來，賀來讓她收拾的，自己殺隻雞還行，殺這麽大的東西就有點為難她了。
“放心吧，衛師傅，你帶著徒弟幫忙殺一下，這可是你師傅侄子的東西。”
顧冬梅喊了一句。
“行，先放著吧，等一下我帶人殺。”衛師傅也是笑著答應了。
“劉嵐啊，你說這賀來咋找你來殺鵝呢，會不會對你有意思啊？”
顧冬梅把大鵝重新放進袋子裏，回到了洗菜隊伍裏，聊了起來。
“嗨，冬梅你可別亂說，他可是廠裏的大人物，傳出去了，何主任可保不住你。”
一位婦女出聲提醒道。
“是嗎？不是說是何大清侄子嗎？”顧冬梅好奇道。
“這賀來啊，可是很有本事的，我也是剛從婦聯那打聽到的，我跟你們說啊。”
那位婦人就劈裏啪啦地講了一大堆有關賀來的話。
“我的乖乖，17歲，工程師。”顧冬梅心驚了，還好沒故意編排賀來，不然保衛科還不把自己給抓了。
“聽說這次的野豬肉，就是人賀來搞出來的。”
“是嘛，不愧是工程師啊。”
……
一群洗菜大媽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
很快就到了中午，賀來帶著張智文和柳木來了第三食堂。
“來來，到底啥好吃的，還非要賣官司。”張智文好奇壞了。
“哎呀，這不到了嘛，別急啊，我也不知道燒的啥。”
賀來笑著道。
“師叔，師公剛做好，在休息室等你們呢。”
猴子看見賀來就迎了上來。
“行，你還不錯，那我們先去吃了。”賀來笑著道，有個機靈的人就是好！
幾人來到休息室，發現何大清正給顧冬梅盛了一碗，賀來趕緊咳嗽了兩聲。
何大清倆人被咳嗽聲嚇了一跳，差點沒把碗摔了。
“小來子啊，快來，快來，嚐嚐何叔給你弄的香鵝煲，好吃著呢。”
何大清揮了揮手，讓顧冬梅出去，就招呼起了賀來。
“何叔，可以啊，帶人偷吃我東西。”賀來坐在飯桌上，開始嘲諷起何大清。
“嗨，這不是你說給的嘛，剛才我連鍋端過來了，忘記給她們了。”
何大清強行解釋道。
“何叔，我說的可不是給這一位。”賀來調皮地補了一句。
“啊，不說了，快嚐嚐，快嚐嚐。來來來，你們兩個快坐下。”
何大清一看情況不對，自己也不知道給誰的啊，趕緊轉移話題。
賀來也不計較了，開始吃了起來，這鵝肉還真好吃！肉質非常滑嫩。
“小來子，哪弄來這麽的鵝？”何大清開始閑聊起來。
“昨天我去了一趟野鴨湖，一個人在湖裏一頓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才抓到一隻大鵝，這不就送何叔這了，怎麽樣？夠意思吧。”
“喲野鴨湖啊，離的可不近啊，叔都沒進過，聽說這幾年才有的地方。”
“後悔了吧，跑去鳥不拉屎的保定，哪有四九城好啊，看看，有我在，哪天不是好日子。”
“行了，你同事在呢，給你何叔留點麵子。”
何大清夾了一塊鵝肉到賀來碗裏。
賀來笑了笑，隻能就此揭過，招呼張智文倆人動筷子。
待賀來幾人吃完了飯，鍋裏還有一小半。
“何叔，我們走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
“行，行，我找人弄。”何大清滿口答應，這不又可以找顧冬梅玩一會兒了。
賀來回頭對何大清悄悄說道：“何叔，剩下沒燒的鵝，記得晚上帶回來哦，嘿嘿。”
“行，行，你個皮猴子，就不能給你何叔留點啊。”
何大清苦笑道，自己是留了一多半，畢竟燒多了也吃不下，浪費了。
“那就帶一半，但是你得教柱子哥燒。”
“行，快走吧，快走吧。”何大清哭笑不得，這小來子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來到了第三食堂，找何大清，結果沒看到了。
“師叔，師公真有事，還沒來呢。”年輕人趕緊解釋道。
“行了，行了，我不找了，你叫什麽啊？”
賀來也知道了何大清不在，估計還沒來上班，老東西真能偷懶！
“您叫我猴子就行。”年輕人笑著說道。
賀來看著這個年輕人，高高瘦瘦的，還真像隻猴子。
“行吧，帶師叔再參觀一下你們食堂。”
“行，行。”
早餐軋鋼廠一般做的很少，因為沒多少工人沒吃，工人們基本都是吃了來上班的，隻有一些小年輕過來弄點豆漿，饅頭吃一下。
賀來也在猴子的介紹下，了解了第三食堂，幾位掌勺的師傅現在都拜在了何大清的門下，不然別人是何大清的徒弟，你不是，那還不被穿小鞋。
“師叔，這位顧冬梅，顧嬸子，家裏男人死了，是工廠老人了。”
“哦……”賀來看著這位大概率是何大清情人的女人，也就三十多歲，挺漂亮的。
“還好沒姓馬！”賀來嘀咕一句。
“師叔，你說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繼續。”
“哦哦，這位剛來的咱們軋鋼廠的，叫劉嵐，是替她老公進廠頂班的，她老公不是個東西，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還賭博欠了錢，把家裏的東西都被敗光了。”
猴子介紹劉嵐的時候，表示很同情。
“她老公叫什麽啊？”賀來好奇地問道，喜歡賭博是吧，遇到了一定讓你輸個徹底！
“汪二狗，別人都叫他二狗子。”
“行，你很不錯，下班讓你師公給你一盒剩菜，就說我說的。”
賀來很滿意今天的收獲。
“謝謝，師叔。”猴子激動壞了，自己一個學徒工也能領到剩菜了。
賀來也沒理他，徑直走到洗菜的劉嵐麵前。
“你有什麽事嗎？”劉嵐看賀來蹲到自己麵前，有點慌了神，畢竟自己剛進廠裏。
“沒什麽事，就是想讓你幫我收拾一下我袋子裏東西。弄好了叫你們何主任就行。”
賀來遞過袋子，說道。
“呃，那個…這個…”劉嵐有點錯愕，這怎麽把東西給自己弄了。
現在在食堂基本都是洗菜，打飯，也沒幹別的活。
正當劉嵐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活的時候，旁邊的顧冬梅出聲了。
“行，放著吧，劉嵐會給你弄好的。”
“那行，幫我收拾幹淨一點，中午分你們一碗，我走了。”
賀來見事情成了，也就離開了食堂。
“快打開看看，啥東西。”顧冬梅看賀來走了，直接吩咐劉嵐打開袋子。
劉嵐沒辦法，隻能打開了袋子，隻看見一隻大鵝露出了頭了，立馬展開翅膀跳了出來。
還好顧冬梅眼疾手快抓住了，不然後廚估計就要遭殃了。
“這麽大一隻鵝啊，這估計得二十多斤了吧。我的天。”
顧冬梅也是驚歎道，後廚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這個顧姐，我也不會殺啊，這麽大一隻。”
劉嵐反應過來，賀來讓她收拾的，自己殺隻雞還行，殺這麽大的東西就有點為難她了。
“放心吧，衛師傅，你帶著徒弟幫忙殺一下，這可是你師傅侄子的東西。”
顧冬梅喊了一句。
“行，先放著吧，等一下我帶人殺。”衛師傅也是笑著答應了。
“劉嵐啊，你說這賀來咋找你來殺鵝呢，會不會對你有意思啊？”
顧冬梅把大鵝重新放進袋子裏，回到了洗菜隊伍裏，聊了起來。
“嗨，冬梅你可別亂說，他可是廠裏的大人物，傳出去了，何主任可保不住你。”
一位婦女出聲提醒道。
“是嗎？不是說是何大清侄子嗎？”顧冬梅好奇道。
“這賀來啊，可是很有本事的，我也是剛從婦聯那打聽到的，我跟你們說啊。”
那位婦人就劈裏啪啦地講了一大堆有關賀來的話。
“我的乖乖，17歲，工程師。”顧冬梅心驚了，還好沒故意編排賀來，不然保衛科還不把自己給抓了。
“聽說這次的野豬肉，就是人賀來搞出來的。”
“是嘛，不愧是工程師啊。”
……
一群洗菜大媽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
很快就到了中午，賀來帶著張智文和柳木來了第三食堂。
“來來，到底啥好吃的，還非要賣官司。”張智文好奇壞了。
“哎呀，這不到了嘛，別急啊，我也不知道燒的啥。”
賀來笑著道。
“師叔，師公剛做好，在休息室等你們呢。”
猴子看見賀來就迎了上來。
“行，你還不錯，那我們先去吃了。”賀來笑著道，有個機靈的人就是好！
幾人來到休息室，發現何大清正給顧冬梅盛了一碗，賀來趕緊咳嗽了兩聲。
何大清倆人被咳嗽聲嚇了一跳，差點沒把碗摔了。
“小來子啊，快來，快來，嚐嚐何叔給你弄的香鵝煲，好吃著呢。”
何大清揮了揮手，讓顧冬梅出去，就招呼起了賀來。
“何叔，可以啊，帶人偷吃我東西。”賀來坐在飯桌上，開始嘲諷起何大清。
“嗨，這不是你說給的嘛，剛才我連鍋端過來了，忘記給她們了。”
何大清強行解釋道。
“何叔，我說的可不是給這一位。”賀來調皮地補了一句。
“啊，不說了，快嚐嚐，快嚐嚐。來來來，你們兩個快坐下。”
何大清一看情況不對，自己也不知道給誰的啊，趕緊轉移話題。
賀來也不計較了，開始吃了起來，這鵝肉還真好吃！肉質非常滑嫩。
“小來子，哪弄來這麽的鵝？”何大清開始閑聊起來。
“昨天我去了一趟野鴨湖，一個人在湖裏一頓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才抓到一隻大鵝，這不就送何叔這了，怎麽樣？夠意思吧。”
“喲野鴨湖啊，離的可不近啊，叔都沒進過，聽說這幾年才有的地方。”
“後悔了吧，跑去鳥不拉屎的保定，哪有四九城好啊，看看，有我在，哪天不是好日子。”
“行了，你同事在呢，給你何叔留點麵子。”
何大清夾了一塊鵝肉到賀來碗裏。
賀來笑了笑，隻能就此揭過，招呼張智文倆人動筷子。
待賀來幾人吃完了飯，鍋裏還有一小半。
“何叔，我們走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
“行，行，我找人弄。”何大清滿口答應，這不又可以找顧冬梅玩一會兒了。
賀來回頭對何大清悄悄說道：“何叔，剩下沒燒的鵝，記得晚上帶回來哦，嘿嘿。”
“行，行，你個皮猴子，就不能給你何叔留點啊。”
何大清苦笑道，自己是留了一多半，畢竟燒多了也吃不下，浪費了。
“那就帶一半，但是你得教柱子哥燒。”
“行，快走吧，快走吧。”何大清哭笑不得，這小來子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