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找他說的把勾兌酒提回來,白玨開了瓶,一股腦兒對嘴喝了。他喝得又快又急,有酒液順著唇角溢出來,在襯衫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這瓶二鍋頭有整整一斤,白玨喝得一滴不剩,然後把瓶口向下倒給王德瑞看:“給王總賠罪了。”王德瑞率先鼓掌,跟著他來的一眾人也跟著鼓掌。“白總爽快人,”王德瑞說,“咱們兄弟誰跟誰,這事我老王說什麽也得給你辦了!”白玨又跟他客套了幾句,滿臉通紅地坐下來,陳薇薇適時接過場子,氣氛又其樂融融起來。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白玨一聲不響地出去了,陸澤在心裏琢磨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也借口上廁所出去了。他尋到衛生間門口,聽見隔間裏的幹嘔聲,催吐動作熟練得一批,接著是嘔吐聲,最後是撲麵而來的酒味,馬桶衝水聲。陸澤終於明白白玨微啞性/感的嗓子哪裏來的,合著是經常催吐,胃酸倒流,自己把嗓子燒成這樣的。他這樣一個人,本來的聲音該是清冽如水的。陸澤把請勿打擾的標誌拖過來放在衛生間門口,等了五分鍾左右,白玨搖搖晃晃地打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守在門口的陸澤。白玨沉默地從他身邊走過,到洗手台前接水漱口。陸澤從後麵抱住他,他也沒反抗。陸澤說:“下次別吐了,醉著吧,我不嫌棄你。”“我酒精過敏。”白玨把嘴裏的水吐出來說,“不吐會死。”陸澤沒話說了。白玨自顧自地漱口洗手,對著鏡子仔細收拾自己淩亂的衣領。“這個臉色不行,太白了。”白玨對著鏡子看了看,轉身對陸澤說,“主人,你賞賤奴兩巴掌行不?”陸澤定定地看著他,忽然掐住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白玨的嘴唇軟得不可思議,給陸澤口/交的時候他就體會過了,真正親上去感覺又不一樣,有軟糖慢慢融化時的味道,絲絲的甜。他的舌頭也軟,笨拙地縮在後麵,陸澤的舌頭撬開牙關伸進來,它就怯生生地迎上去,小心地糾纏。陸澤加深了這個吻,把他嘴裏的津液攫取幹淨,放開白玨的時候,看見他臉色又紅潤起來。“這樣效果比較好。”陸澤伏在他耳邊輕笑。“.......嗯。”第7章 白玨和陸澤一前一後回到房間,酒席已經接近尾聲。事情辦完,白玨懶得再招呼王德瑞進行某些後半夜活動,一夥人在酒店門口散場,各回各家。陳薇薇喝了不少,走路搖搖晃晃的,一個勁兒往白玨身上貼。王德瑞揶揄他美人在懷,白玨不以為意,仍是鬆鬆得摟著她。送走了王德瑞一行人,白玨叫了個代駕把杜華和小男生送走,又和陸澤一起把陳薇薇扶上車,決定先送陳薇薇回家。“一萬五轉給你了。”白玨用手機操作了幾下,又推了推陳薇薇。剛剛還醉醺醺的陳薇薇瞬間從白玨身上坐起來了,口齒清明:“不是一場三千嗎?”白玨說:“你要走了,多給你一點,反正在我手上也存不住。”陳薇薇笑眯眯道:“老板真好,愛你。”陸澤在駕駛座上暗自咬牙,把車速又加快了一檔。“別,有男友了還是矜持點。”白玨說,“趕緊滾去結婚吧,日子定好了給我說一聲。”陳薇薇麵露難色:“哪有這麽快。他媽媽還沒同意呢。”“好事多磨。”白玨說,“不行你就回來。”陳薇薇臉色又由陰轉晴:“不回來啦,結不成婚我就去英國讀博士去,有個導師想要我很久啦。”陸澤把車穩穩停住。陳薇薇推開車門,最後說:“常聯係!”“好。”白玨點點頭,陳薇薇把車門甩上,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濃稠的夜色裏。陸澤嘖嘖道:“薇薇還是個碩士呐?看不出來。”“.......b大畢業的心理學碩士。”白玨說。“那怎麽跑來當公關了?”“她覺得心理學越學越學不明白,幹脆不學了,賺錢買包。”當真是個奇女子。得知陳薇薇和白玨沒有一腿,陸澤心情瞬間明媚了不少,拍拍旁邊的副駕駛位置:“過來。”白玨聽話地坐過去,陸澤親手幫他把安全帶係好,又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視頻,和耳機一起遞給他:“到家正好二十分鍾,看完,一秒鍾都不許跳,也不許自己摸。”白玨應了一聲,按下開始鍵之後渾身都僵住了。陸澤嘴角上揚,發動汽車。他給白玨看的是他的珍藏,沒有任何劇情,柔弱美少年和白人大漢進門二話不說直接開幹,交/合處鏡頭超清晰直拍,最特別的是三百六十度立體聲環繞,搭配耳機效果極佳,男孩的嗚咽呻吟全部一覽無餘。白玨眼睛死死盯著屏幕,身體慢慢蜷縮進角落裏,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苦苦忍耐的模樣委屈死了。紅燈的時候陸澤隨手摸了他下/身一把,襠部濕透了。白玨難受地哼了一聲,挺腰在他手心上下摩擦。陸澤曲起手指彈了小東西一下,白玨身體一顫,又可憐巴巴地縮回去了。綠燈亮了,陸澤抽了張紙把手上濕潤的液體擦掉,繼續開車。把車倒進車庫,陸澤把手機和耳機取回來塞進衣兜裏,抱起軟成一團的白玨上樓,把他丟在沙發上。白玨急吼吼地把西裝褲脫了,形狀可愛的性/器一下子彈出來,一顫一顫的,頂端亮晶晶的還滲著水。陸澤玩味地笑了:“白總居然不穿內褲?”白玨紅著臉小聲說:“.......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