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讓ken為他手淫,他最後會不會以爽得傷口血崩收場?這樣的大出血可不是件劃算的事。 但是他的那根已經在毛巾之下舒爽了起來,ken這個小狼崽子……真是該死,他還沒回答,對方竟已開始慢慢在他性器上摩挲,唔,他媽的爽死了,他已經全部硬了,現在還怎麽叫停…… “怎麽樣,要停下來嗎?” 看著ken得瑟欠揍的笑臉,alex想揍他又想親他,他狼一樣地盯著ken,說道:“停個屁,等我傷好了收拾你,小混蛋。” 於是毛巾便裹著他已經挺立起來的肉刃,有節奏地上下摩擦起來。 alex渾身血液直衝往那一處,他真想跟著ken的節奏挺動自己的臀部,但隻要一動腰就讓他陣陣發痛,他的快感完全被掌握在ken的手中。 “哈……小心點,注意我的傷口。” “知道,”年輕人站在床前,眯著眼睛對alex笑得特別開心:“對救命恩人我當然會體貼地照顧。” ken確實把alex照顧得十分周道。 毛巾的摩擦讓alex開始痛了起來,於是ken扔了毛巾,用手握著小alex,把小東西伺候得如一杆炮似的地垂直在空氣中。 “哈、哈……” 柱身上不停地冒著淫液,下麵的兩顆充盈的肉球被ken握著,像揉麵粉一樣地不斷來回推揉。 “嗨,你還好嗎?”罪魁禍首一隻手按在alex胸膛上,防止他突然動彈,口氣裏都是調笑。 alex覺得下麵快要爆了,但他又不敢亂動,隻能又爽又難受地大口喘著氣,額頭上都是汗水。 在他爽得要爆發之前,隻恨不得把ken逮了揍一頓。 就在他即將達到頂峰之時,突然,那隻手從他的腿間消失了。 alex不滿地喘了口氣,正想問ken搞什麽,剛睜開眼,就看到對方開始解腰上的皮帶…… “臥槽,我現在是傷員!” alex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要跟我玩強暴?” “放心,我又不是非進去不可。”對方對他甜甜一笑,而後挎下了自己的牛仔褲,露出結實又修長的腿:“一個人爽不如一起爽,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 不介意才怪,看ken的架勢,是想搞得他這個傷員精盡人亡? 年輕人跨上床,坐到alex腿上。他弓下腰,把手撐到alex頭的兩側,說:“別擔心,我會很小心的。” 而後親了一下男人的唇,便把自己已經半挺的性器貼上了烙鐵一樣硬直的小alex。 (8鮮幣)纏鬥 35 (微慎) “唔,你這裏好熱。” ken沉下臀部,性器從根部到頂端地緊貼著alex的性器,他開始前前後後地聳動起自己身子。 他的手肘依舊放在alex頭側的枕頭上,撐著整個上半身,以和男人腹部以上的地方隔開一小段距離。 兩人呼吸都不穩,他們唇貼著唇,微微張嘴,大口地喘息,而腹部以下則已無法分開地黏在了一起。 ken動著自己已經開始滴著淫水的凶器,在男人已到崩潰邊緣的肉刃上狠狠地摩擦,而在他下麵不敢亂動的alex則比他惱火得多。 “別光是動那裏,”男人動怒地咬住嘴邊的唇瓣,“動你的手,或者你的小嘴。” “好,聽你的。”被放開唇後,ken乖乖地把右手伸了下去,撈過alex的小鋼炮,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動了起來。 沒擼多久,身下的alex就呼吸淩亂,大喘著氣射了出來。 但ken沒放過他。 他依舊握著alex半軟的性器,和自己的那根親密無間地依??偎摩擦。 直到他也爽得射了出來,才滾下床,用毛巾把兩人的身子又擦了一遍,連男人的屁股也沒放過,最後才扔了毛巾,在alex吃人的眼神裏給他蓋上被子。 “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年輕人輕吻著男人的唇,眼睫毛與男人的睫毛輕輕地交織,他在他唇縫邊呢喃著:“等你好了我們再真槍實彈來一、哦、我覺得得多來幾炮。” 時間已頗晚,ken關上了電視,給男人道了晚安,alex以為他要離開,然而卻看著他關了燈,在窗外的光亮中,徑直躺進了房間裏並不是很長的沙發上。 “怎麽不去隔壁床上睡?” “我要照顧你啊,親愛的救命恩人。”沙發上的年輕人回道。 “ok。”男人不再管他,他願意蜷成一團也不舒舒服服地睡床那是他自己選擇的,反正是他自找。 然而很快,alex就知道自己錯了。原以為一覺過去,晚上根本不會有任何需要被人照顧的地方,但當尿意衝擊了他的睡眠,他就發現ken的存在是多麽的合理了。 “嗨,美人兒。”靜謐的夜裏,alex試著不輕不重地叫了一聲。 他立刻得到了回應:“怎麽了?”沙發上的人翻過身來,在黑夜裏望向alex這邊,看來他這段時間裏並未睡著。 在ken的幫助下,alex雖然不太習慣但還算順利地解決了生理問題。 但當年輕人在他自己動手之前就主動地給他套上了內褲後,男人的睡意已經去了大半。 “怎麽了?”ken站在他的床前,輕輕地幫他調整了一下睡姿,見他還未閉眼,便朝他露出一點笑意。 “睡你的。”男人淡淡掃過ken的臉:“要保持年輕和充沛的精力,你得保持充足的睡眠,寶貝兒。” “我的精力充沛不充沛你不是很清楚嗎,alex。”年輕人回答道。 “你在想什麽?你的寶藏?bart?還是那個在你身上開了洞的人?如果是後者,他的屍體說不定bart還留著。” “我在想,拿到寶藏之後我們該如何慶祝。” “噗。”ken莞爾:“也許到時候你不必再買賣軍火,不必幹壞事,那時你富可敵國,卸甲歸田,正經地做生意,變成一個好人?” “是嗎,如果是這樣,想必也不會再有警察跟在我屁股後麵跑,總是想著把我扔到監獄裏?” “誰知道呢。”ken聳聳肩:“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清楚?” 在踏出seal大門的時候,他曾經對自己發誓,一定會把那個連麵都沒見過的大壞蛋扔進監獄,不管用多久。 但現在,他已經不確定自己曾經不動如山的堅持了。 “睡覺吧,”男人不再和他深入那話題。 ken並不知道alex究竟在想些什麽,但這樣的夜讓人覺得寧靜,他們的糾纏,他自己的任務和各種各樣的心情,都沉澱在這空間裏。 於是ken點點頭,對男人說了聲晚安,而後他關了燈。 “到床上來。” 黑暗裏,alex的聲音有些低沉。 而有人在他的話裏無聲地勾起了唇角。 ken輕輕地上了床,躺倒alex旁邊,盡可能地不碰到為他而受傷的男人。 在涼意似水的南美洲夜晚裏,身邊的人周身卻散發著炙熱的氣息。年輕人覺得心裏輕輕地跳動著什麽,他探出了手去,在狹小的空間裏碰了碰alex滾燙的手。 他在被子裏握住了對方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插進alex的指縫間,沒有遭到任何拒絕。他們手心貼著手心,十指交結,靜靜地,在猶鎮朦朧的燈光裏沉睡過去。 (14鮮幣)纏鬥 36 alex心安理得地在猶鎮養著傷,又過了兩三天,纏了一腰腹繃帶的男人已經能在鎮子上自在地閑逛。 因為alex受傷的緣故,他原定的行程又被拖了些時日。 但基地裏的其他人並不閑,ken在猶鎮無所事事地呆了幾天,不時有消息從基地傳到alex這裏。 而他整日沒事地陪著alex在猶鎮閑逛,怎麽都生出了許多無聊。 這天清晨,當ken從夢裏醒來,他突然被alex告知有事情幹,ed將帶他去一個地方。 “嗯?是去哪做什麽?”磨皮擦癢了幾日的ken聽聞有事做後眼神都亮了起來。 “總之你會有興趣的。” 男人看對方如同一隻殷切盼望出門溜達的大狗,不禁壞笑著故意賣了個關子。 他如同皇帝一般地被ken鞍前馬後伺候著穿衣、洗漱,而jo也正忙著收拾他們簡單的行裝——alex的傷口逐漸愈合,他不想再繼續拖了,於是決定在這一天班師回朝。 他們坐上回去的車,頭頂碧空如洗,晴朗得尤其適合旅行。 alex真心地祈禱這一次走後就真的不用再回來,莫名其妙差點丟了命的行程一次就夠了。 bart站在車外送他們。 “如果中途有什麽事……” “給我閉嘴!”男人道:“再說割了你的烏鴉嘴。” 猶鎮這片是非之地上的戰爭已告一段落。 雖然他不知道bart到底是和誰幹得那麽驚天動地,但縱使是每天在病床上排遣時光的病號,也察覺到這場戰火並非簡單的利益之爭。 不過,個人管個人家的事,bart和alex不算什麽朋友,他沒那個閑情逸致涉入對方的紛爭。 他被bart坑了錢,又間接地因為他而受了傷,所以在猶鎮養傷的日子也沒覺得打擾了對方。隻是走的時候他還是禮貌地表示了感謝,bart這次倒是派人把他們護送到猶鎮的勢力範圍之外。 到了上次和其他人分手的岔路,遠遠的,前方有一輛車停在那裏。 車下有幾個人等在那兒,或站著、蹲著,望著他們來的方向。 車開了過去,ken緩緩地踩下刹車。 “老大。” “alex……” 在車停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幾名年輕人都圍了過來。 ken跳下車,看到幾個人把alex團團圍住,他走過去不動聲色地擠到他們之間,擋在alex傷口之前,並用微笑和問話轉移了視線:“現在是要分開行動了嗎?” 不過他的小動作並未逃過alex的眼睛。 被他小心地護在身後的男人望著他的側臉,在心中一笑。最近alex覺得ken越來越像貼心小棉襖了——噢,這麽說好像哪裏不太對? 自從發生槍戰事件以來,alex和ken之間確實有些微妙的不同,雖然他們的相處和平時並沒有多大區別。 但一些氣氛、小動作之類,稍微一想就會發現不似平常。 alex盯著和其他人打招呼的ken,他的小狼這幾天喜歡和他牽牽手親親嘴,對他照顧得事無钜細,真的隻是出於對他的救命之恩嗎? ——他絕不是自大自戀,愛上他alex的人能從眼下一路排到墨西哥城,ken抵擋不住他的魅力為他所征服,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ed、ford、ken,你們三個照計劃去墨西哥城,其他人回基地。”alex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