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想說什麽?別摸什麽?”藍昊天戲謔的問道。 “暈,好了,好了,我去為你準備衣服,準備早晨,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第一次這麽向他求饒,希望這混蛋好歹也良心發現一次啊!再來一次我別想活了,這混蛋的精力可真不一般的好,雖然我也很舒服啦,但就算是神也不能時時刻刻的不停歇啊!何況我又不是神…… 藍大總裁手一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哈哈,還真是好玩! “好吧,今天就饒了你,沒有下次的!”藍大總裁語氣一改往日的深沉,衝著我這個可憐蟲溫柔的說了一句。 我如獲大赦,用裏點著我的頭,急忙跳下床,揀起被丟在一旁的可憐內褲,飛速的套了上去,就風一樣的衝出了臥室,離開了讓我又驚又跳的鬼地方…… 藍昊天看著風一樣逃離自己的人兒,那倉皇無助,又楚楚動人的可憐勁,突然的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這一笑不要緊,竟然連眼淚都被他擠出了好幾滴,還真是把他給樂壞了。 突然一陣惡寒,全身上下不由自己的突然打了個冷顫,這混蛋一定又是在想什麽壞注意了,滿肚子壞水,也不怕把自己給毒死了。 拿了幾件衣服,把他們狠狠的丟在地上,用力踩了上去,我踩,我踩,我使勁的踩…… 番外 遇見——藍昊天篇 夜鬼pub。 灰暗的燈光,彌漫的香煙味,翹著的高腳杯,邪媚的眼神……嘴角微微揚起,露出足以迷到眾生的微笑。 美麗虛偽的女人,阿諛奉承的男人,翹著屁股搖著尾巴的可憐蟲們,我冷眼望著眼前的一切,舍尖輕輕的舔了一下送到嘴邊的法國紅酒,澀——卻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拉開幾乎已經貼在我身上的女人,厭惡的感覺從沒如此強烈過,女人?哼,讓我厭煩。 “昊,怎麽了嘛?不喜歡人家靠著你嗎?”女人嗲著聲音,討好似的說道。被推開的身子沒有因為男子的冷漠而疏遠,反而更加向她麵前的俊美男子靠去,狠不得就此粘在他的身上,化在他的肉裏,永遠不要出去。 “嗬嗬!你說呢?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坐到一邊去!”我笑著對已經貼在我身上的女人說道。 沒有理會她不斷僵硬的身體,和瞬間呆掉的表情,我徑直站了起來,向包廂的門外走去。 …… 我竟然沒有離開pub,這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在大廳裏隨便找了個位置,顧不上別人打量的目光,一把便扯開了自己衣領,或許我因該選擇離開,或許我因該把那混蛋抓出來狠狠的揍一頓,然而那麽做絕對會髒了我的手。 點上一支煙,吞雲吐霧間…… 視線卻不知不覺的隨著那個美麗的人在轉動,一個男人,一個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人。不屑的眼神,滿是不耐煩的表情,拒絕別人時的囂張……調皮卻又可愛。手裏的煙點了熄,滅了再點,也沒見他抽一口。慌亂之時還差點把煙彈到某個騷擾他的男人的身上,卻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實在是有趣的很。 “可惡!”用力拍打掉不小心掉在身上的,還冒著火星的煙灰,光顧著欣賞美人了,點著煙一口都沒吸。 再次抬起頭望向吧台,卻再也尋不到那調皮的身影。難道是被別人帶走了?他和別人談好價錢一起出去了? 瞬間怒火便竄上了心頭,轉頭快速的向門口走去…… “啊,疼……。” “美人……。”我輕揚嘴角,露出一抹自認為非常完美的微笑來。為何他的表情會如此驚訝?不僅僅是驚訝,更多的是恐懼?我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對於美人我向來是不吝嗇自己的笑容,更何況是我還比較感興趣的美人。 “你,你,你,我,我,我不是美人!” 聲音顫抖如此厲害,我隻過是喊了一句美人。 “我說是就是,美人。”不容他拒絕,一把就攬住了他的腰,又軟又細,一如我想象中的那樣。男人?還沒有嚐過。看著眼前驚恐而且害怕的小家夥,突然覺得男人的滋味也許會更好…… “你,你,你想怎麽樣!”矮我一個頭的小兔子,哆嗦著身子,也不見掙紮,安分的待在我懷裏,聲音顫抖的問道。 “開個價吧!”我隨口說道。 “你,你,你想做什麽?” 他恐懼的問道。兩隻手艱難的把自己圍了起來,企圖躲避我甜蜜的攻擊。 我邪笑道,附在他的耳邊,口中的熱氣全部吹到了他的臉上,曖昧的問道:“你說呢?” …… 番外 非言非語 童時的小鎮深秋,天空在大雨中顫抖,微微泛著寒朝,涼意滲透到空氣中, 穿過人群直到深處。候鳥耐不住冷寂,早早離開那裏深灰的天空,隻剩下憂鬱而安寧的雲朵守望沒有翅膀的飛翔。 黃昏日複一日地降臨,一大片愴然的赭黃色餘暉鋪在天邊,猶如神種下的麥田。 踏過荊棘,走過一條條布滿石子的小路,小鎮依舊清新自然,彌漫著大雨之後的清新。 而那種血清一樣的顏色,總讓人忍不住喻以某段糜爛在詩歌中的愛情。我知道,冬天很快就要接踵而至了,初雪過後,我所在的大城將一片寂靜荒涼。在窄小的閣樓裏,我用手抹掉木頭窗玻璃上的水霧,向外遙望。一片熟稔的世界在我眼前洞開。天空顫抖著深深泛寒灰色的低矮的樓房輪廓模糊,成群的鴿子靜靜飛翔,如同最後一片萍聚的無名的命運。霧氣蒙然,被黑色的朽木窗欞分割成小塊小塊的方形,在紹城萬籟俱寂的夜裏,比暗夜更暗。我被午夜時分炸響的鞭炮聲驚醒,睜開眼睛看見窗外陡然升起的豔麗煙花在高空中綻放,雍容的流光溢彩從窗戶照射進來,明亮得將我的閣樓變成了一座通體透明的琉璃城堡。閣樓下麵,母親打開門迎接除夕之夜匆忙歸來的父親,絮絮叨叨地幫他卸掉行李。我醒來了。清醒得聞得到開門的時候風雪破門而入的寒氣。鑽出被子,我在黑暗而寒冷的閣樓裏因為預感幸福而獨自微笑。因每年的這個時候,父親必伴隨這風雪歸來。 番外(一) 小非和藍大總裁的新婚生活(一) “昊天,你確定已經和爸媽打好招呼了嗎?我總是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好象有什麽東西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似的!”我一個勁的搖著藍昊天的胳膊,在他的耳朵邊嘮叨著說道。 “你擔心什麽呢?我們是去結婚,又不是去搶劫。”藍昊天怕是被我嘮叨煩了,終於說出了一句讓人噴飯的話來。 “廢話,就是因為結婚才要小心翼翼點啊!”我埋怨道,內心十萬萬個不平衡。現在的藍昊天和那天晚上的他,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我真是很懷疑,那夜深情款款的他是不裝出來的,這家夥,套上了戒指,就以為我已經被他吃定了嗎?可惡,結了婚還能離婚呢,對我不好我照樣跑路! “和我結婚有那麽可怕嗎?”藍昊天臉色一黑,表情猙獰的衝著我說道。 “啊!你,你,你幹什麽這麽看我!”嚇我一跳,幹什麽突然變的這麽嚴肅,嚇我一大跳。 “和我結婚有那麽可怕嗎?”藍昊天怒瞪著眼睛,盯著我死死的看著說道。 “沒,沒,沒……怎麽可能呢?我是心甘情願的!”我連說了三個沒字,藍昊天那恐怖的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了一樣。 “嗬嗬,那就好!”藍昊天憤怒的臉在聽到我說的話後,隨即又開心的笑了,把眼罩拉了下來,又繼續睡他的覺。 “喂,你這麽就完了?”剛平複完心情的我,見他又像個沒事人的似的,重新半躺回了飛機的椅子上,心裏那個氣啊!不甘心的我,又繼續搖著他的胳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