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最好了,我要送你去當和尚學習六根清淨,頭發都拔光了,這樣最省事!」(10鮮幣)014[侄攻叔受,年上]不是吧?你要戳哪裏?14明子喬嘴裏說要拔光侄子老公的頭發,其實他隻是懲戒性質的大把抓住揪了揪就了事,並沒有真的拔下多少。明瑞身上還有西方血統,毛發比一般東方人要厚重的他就算讓明子喬每天拔發上百根,短期間內也不至於禿頭。明瑞的性子大部分都隨了生身之父明真,處事上思慮較綿密較長遠,不似他家紅毛老子圖淩的衝動直接,天生不喜出風頭的他回到台灣沒多久,就發現他的長相配上一頭紅中帶褐的發色走到哪都是人人注目的焦點,索性買了染發劑請奶奶替他將頭發染成東方人的黑褐色,沒想到厚重的發色跟他的膚色形成更大了反差,讓他比較接近西方人的輪廓看起來更加的突出了。「好啊,我去當和尚,做了住持就請你來修廟,一修就修百八十年,這樣好像也不錯。」百八十年都住同一間廂房,倒也不失為一種長相廝守的方式,明瑞想著想著,還有餘裕笑出聲來。「你想得美,我才不給你修廟。」明子喬邊抓著那些染成黑褐的短發玩,邊想像著明瑞將頭發上發膠通通往上抓的模樣,登時心裏覺得癢癢的,「你不要想轉移話題喔,反正我對你知情不報還有存心捉弄我這兩件事記上心了,你等著回去領罰吧。還有,今晚我是不會再回這家motel了,你要嘛去退房換一家住,要嘛直接殺回家,我已經沒有多餘的臉能再給你丟了。」明瑞的五官有著西方人特有的立體感,當他瞪人的時候總是顯得很霸道很野性,可惜他不喜歡刺頭,否則上梳的張揚發型配上他的酷樣,肯定很屌。「不住就不住,反正我精神不錯,等下我們吃飽回過頭來還鑰匙,就趁夜開回家。」反正開車閒著也是閒著,明瑞繼續剛剛的話題,「喬喬,剛剛是你說要送我去當和尚的,我若是當得像x雲法師那麽紅,你真的都不給我祝賀的?」「等你混幾十年混到住持,我都學藝有成帶出一大票徒子徒孫了,誰還給你修一間地方上的小小破廟?」明瑞的身材很好,頭形也很好看,就算當了和尚穿上袈裟,絕對還是帥到一個不行,「不過呢,就看在你跟我交情匪淺的份上,我叫我那些徒子徒孫給你仔細刻幾隻神奇寶貝跟hello kitty上梁柱當作給你的賀禮,如果嫌不夠熱鬧,再免費贈送幾隻海綿寶寶跟派大星,你說怎樣?夠義氣吧?」明子喬的話,將他回到台灣之後最喜歡看的電視頻道給毫無遮掩的泄漏出來了。明瑞曾聽人說,熱愛從事藝術職業這方麵的特殊族群無論實際年齡到了幾歲,多數都還保有未的童心,他家喜歡雕刻的喬喬愛看卡通、漫畫跟動畫,說起來也是很正常的吧。可要說到金錢觀,他家小嬌妻近來對節約這方麵執行得頗為雷厲風行,有時看他過於精打細算,花錢隨性慣了的明瑞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這就是觀光魚市?跟東港比真的好小。」將車停在港邊的路旁,兩人走向不及五百公尺的燈火通明處,明子喬東張西望的,看上了一攤香味四溢,熱鍋裏正滾著一粒粒剛捏好下鍋,魚肉味混著蔥蒜味的虱目魚丸,「明瑞,這個師父買過,超好吃,我要吃這個。」「不是吧,這樣就能吃了?」看見明子喬接過店家年輕的老板娘從鍋裏撈起,拿剪刀剪成兩半用竹簽叉著的半顆丸子就往嘴裏送,明瑞這才伸手去接另一半。果然挺好吃的,魚丸本身就很鮮美很夠味,根本不需要沾醬料沾胡椒。「老板娘,幫我包三百。」明瑞還沒問清楚一斤多少錢,明子喬就口齒不清的吩咐了。「喬,太多了。」「擔心什麽?吃不完可以拿回去給阿嬤煮湯,冰過也能再炸熱,都很好吃的。」明子喬說這話的口氣,比賣魚丸的還像賣魚丸的,「老板娘,這花花白白的,是什麽?」「是花蟹丸啦。」老板娘包好虱目魚丸遞給明瑞提,笑咪咪的又叉起一顆花蟹丸給明子喬,「蟹是本港抓的,粉新鮮的,這顆包的花蟹,下午還在海邊趴趴走的捏。」「真的?」明子喬很愛吃海鮮,這回跟著師傅來南部,更是愛上了這裏的魚丸,「嗯,果然也很好吃,這個也給我包兩斤。」「沒問題,嗬嗬,小帥哥很愛粗魚丸厚?來,哩看,還有這個這個,阮a旗魚丸、鯊魚丸嘛都粉好粗的喔,哩粗粗看。」大概看明子喬長得白淨可愛靈氣俊俏,在明瑞再次掏錢準備付賬的短短時間,熱情的老板娘就連續遞給他四五顆完整且不同口味的魚丸讓他試吃。這一吃,就讓他家小嬌妻從不好意思,吃到眉開眼笑了。等明瑞花了一千多塊,一手提著那攤位所有口味的丸子一手將他家的愛吃魚丸鬼從攤子拖向海產店的時候,愛吃魚丸鬼其實已經吃魚丸吃到半飽了。「明瑞,你不要叫太多菜,我不太餓。」兩人站在海產店的門口點菜的時候,明子喬還用竹簽叉著魚丸吃,「我想喝湯就好,薑絲蛤蜊湯,排骨竹筍湯,這種的。」意思就是要鮮美不清淡,但也不要濃稠的就對了,明瑞點點頭,跟服務員點好了三菜一湯之後,堅定的攏起了魚丸的袋口不讓明子喬再吃,率先朝店裏走。「明瑞,我還要。」一靠桌坐定,明子喬用手上的空竹簽點向明瑞刻意放得離他遠遠的那幾袋魚丸,眼裏滿是對魚丸的熱愛。「不可以再吃了,你會吃不下飯。」「一餐不吃飯又不會怎樣,給我吃個痛快嘛。」明瑞搖頭,眼神刻意擺出凶惡狀,「想吃?可以,可是等下你要是給我剩飯了,我就拿過來算,剩幾顆,你就準備讓我戳幾下。」「戳什麽?」明瑞的恐嚇,讓明子喬的眼睛睜得像硬幣一樣圓,「你不是吧?」###有看的給戰戰吱一聲好嗎,不吱就要悶頭趕秋陽去 t t(14鮮幣)015[侄攻叔受,年上]因為戳戳發生的血案15明瑞將手上的竹簽倒過來,拿不尖的那頭戳了戳明子喬的手背,「你想到哪裏去了,沒看見我手上的簽仔?」「啊?喔。」明子喬暗暗鬆口氣的模樣,證明了他剛剛確實將明瑞的話想歪了,「你的意思是,吃不完就要拿簽仔戳我的手?」「看你失望的,不喜歡我用簽仔戳手?」八月底的南台灣,沒啥風的晚上還是非常溽熱的,十分怕熱的明子喬方才在外頭走出一身汗,現在一遇店家強勁送冷的空調,馬上貪涼的以指捋領不停抖動,以期能將衣服外的冷氣納進衣裏,緩解那種被高溫濕氣持續蒸著的悶熱感。看見那方衣領時不時的敞開,露出下午被自己種下的吻痕,那幾朵暈開在白皙胸膛上,圍繞著兩蕊朱紅綻放成一瓣瓣紅潤,明瑞忍不住嘴巴發乾,頓時覺得喉嚨燥得能生火。「鬼才會喜歡,你下午不是還嫌過我手上的傷口太多嗎?嫌多你還戳?神經。」切,一說到吃飯質量跟睡眠時間,臭明瑞就變臉管得超級嚴,竟然,竟然敢說不給他吃魚丸就不給吃,明子喬拉長了臉忿忿地拿竹簽叉著小碟裏店家招待的酸辣醃蘿卜,聊勝於無的放進嘴裏嚼。店裏隻有他們這一桌客人,服務人員一個在店口一個進廚房去了,明瑞趁著四下無人假裝要說悄悄話,拿手遮著嘴舔了小嬌妻耳洞前的半圓耳骨一下,「不用竹簽不戳手背也可以,你可以指定我用什麽戳,也可以自己選擇要拿哪裏讓我戳,你覺得怎麽戳你會最舒服,我就怎麽戳……」「戳你的蛋……黃酥!」明子喬聽了既羞又氣,伸手推開了那張色嘴,還用手上的竹簽隔著牛仔褲,用力的戳了戳明瑞離鼠蹊並不遠的上半截大腿!「喬,不能戳!你想謀殺,謀殺我?!」礙於處在公眾場合,明瑞沒將親夫兩字說出來,隻是嘶嘶吸氣的箍住了明子喬行凶的那手手腕,將那根竹簽奪過來抵在桌麵上折斷。雖然有厚厚的牛仔布擋著,可被戳的地方可是嫩肉啊嫩肉,那根竹簽足足有家用的筷子一半粗,削尖的那頭更是又尖又長,被使勁戳中了,絕對還是疼得緊的。你你你,你這宇宙超級萬年無敵大色鬼,我戳瘸你的三條腿,看你還能怎麽盯著我想發情就發情!明子喬用眼睛控訴著,一旁恰巧要送薑絲蛤蜊九層塔清湯上來的服務小姐也被兩人的玩鬧驚得一囧,要不是還記得手上端著湯鍋不好打翻,看她表情似乎都想伸手去遮又像竊笑又像驚呼的那張塗成櫻桃紅的大嘴了。哎呀就說嗎,這兩個小帥哥自從站在店門口跟她點菜的那一秒起,她就覺得兩人不是一對肯定感情也超麻吉,看看現在,已經不隻是互動曖昧這麽簡單了,拿竹簽戳著玩,最後都能戳在那麽曖昧的地方,說他們不是一對,誰會相信呢?是吧是吧,快跟姊姊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是一對的,絕對是一對的,對吧對吧?服務小姐的眼中亮起了天狼星般的閃耀白光,閃得明子喬都想拉著明瑞奪門而出,將那顆一腦子裝著黃色糨糊的大頭按去磕海堤上的消波塊了!「小姐,湯快灑光了。」拜紅毛老頭所賜,從小到大沒少被人用這樣的眼神包圍過的明瑞反應沒有明子喬的尷尬,很是老神在在,「菜上得慢沒關係,不過,能先給我們兩碗白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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