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煙進東宮前,劉嬤嬤曾給她科普過,太子並非沉迷聲色之人。


    相反的,他十分勤政,少有時間會在後院。


    這用現代的話說,叫工作狂。


    也正是如此,沈煙從未想過短時間內可以侍寢,她以為她要摸魚一段日子。


    可這才進東宮第二天,此次也並非隻有她一人進來,為何她會是第一個侍寢的?


    她並不覺得自己會有那莫名其妙的主角光環,定是有什麽她不知道的原因。


    沈煙可不做糊塗鬼,她打算今晚尋個合適的機會。


    在不引起太子警惕的前提下,探探口風才行。


    ......


    隨著夜色逐漸降臨,已然梳洗好的沈煙穿著一襲純白色衣袍,靜靜坐於床前。


    屋內隻點著兩根燭火,昏暗靜謐。


    沈煙一頭青絲傾瀉而下,隻用一根木簪盤著上半部分,額前還散落著幾縷碎發。


    剛沐浴完的她未施粉黛,白皙滑嫩的脖頸處還有幾滴水珠,淡淡的玫瑰花香環繞著周身。


    她生的極好,在昏暗搖曳的燭火下,五官輪廓依舊清晰。


    未穿鞋的腳乖巧的待在床邊,平添幾分別樣的韻味。


    雲瑲言一推門,便是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


    他的眸子黯了黯,看清微微頷首的女人的模樣,背著手走了進去。


    門很快被守在外頭的人關上。


    沈煙自然也聽到了推門聲,可她卻沒有抬頭。


    隻待那雙黑色錦鞋走到自己的視線內,才緩緩站起來,俯身行禮。


    “婢妾參見太子殿下,殿下萬安。”


    她的聲音怯生生的,卻又格外空靈悅耳。


    雲瑲言一個轉身便坐下,朝她抬了抬手,聲音淡淡,“平身。”


    “謝殿下。”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這女人還有兩副麵孔呢。


    現在倒是和前幾日,寺廟內談笑時的模樣全然不同。


    但不可否認的是,沈煙現在這副樣子,在這樣的場景下,倒是挺勾人的。


    隨著沈煙行禮的動作,原本就寬大的衣袍已然滑落一邊。


    她的鎖骨清晰可見,瘦小的肩膀更是快要掛不住那衣襟。


    這若是落下來......


    想到這,雲瑲言眼眸一深,微側身,聲音幾乎壓在嗓子裏,“坐。”


    沈煙也不多扭捏,大大方方的站上床階,緩緩坐下。


    “準備好了嗎?”雲瑲言靠近了沈煙一些,輕聲問道。


    沈煙呼吸放輕了些,鼻腔中傳出“嗯”的一聲。


    得到肯定的答案,雲瑲言將沈煙放平在床上,整個人便俯身上去。


    他的身上帶著濃厚的烏木沉香,摻雜著荷爾蒙的氣息,衝擊著沈煙的鼻尖。


    一瞬間,沈煙仿佛看見了之前夢裏那個白衣男子。


    這難道是預言夢?


    看著沈煙有些走神的樣子,雲瑲言有些不滿。


    於是輕咬了一下沈煙的唇角,將她的思緒拉回來。


    痛感讓沈煙微皺了皺眉,忍不住發出了嚶嚀聲,更像隻小貓了。


    “侍寢還敢走神?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雲瑲言俯身在她耳邊,聲音夾雜著呼吸噴灑在她脖頸處。


    回過神來的沈煙,也感受到了雲瑲言的低氣壓。


    這可是她的東家,自然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業務能力不行。


    於是乎,沈煙深呼吸一口氣,小聲的說了句,“婢妾錯了。”


    而後伸出手環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微仰起頭在他耳邊低語。


    “婢妾定會讓殿下滿意,將功折罪。”


    雲瑲言舌尖頂著腮幫,好奇的瞥了沈煙一眼。


    這女人倒真是一會兒一個樣子。


    “好,那讓孤看看你的本事。”


    雲瑲言說著一個翻身躺在床上,示意沈煙進行下一步動作。


    沈煙也聽話照做,重來一世的她,這些撩撥人的功夫可謂是信手拈來。


    動作嫻熟的同時,每次看似不經意的與雲瑲言對視,實則都是精心設計。


    木簪並未完全將秀發盤緊,在沈煙又一次甩頭後,發簪也跟著掉落一邊。


    頭發也隨之散落下來,拂過雲瑲言扶著她的手臂。


    沈煙故作意外,抬頭看了享受的男人一眼。


    眼神像小貓,三分害怕,三分柔情,四分嫵媚。


    昏暗的燈光,淩亂的發絲,純欲的眼神。


    被撩撥的不行的雲瑲言終於按捺不住,由被動享受轉換為主動出擊。


    他靠近沈煙的耳垂,聲音沙啞,“孤很滿意,接下來,輪到孤了。”


    沈煙眼神柔如水,聲音嬌弱,“相信殿下定比婢妾要更厲害些。”


    沈煙狡黠一笑,嘿嘿,目的達到了。


    男人嘛,不是你用力伺候他就好的。


    高端的獵人往往讓獵物自個兒進籠子。


    幹嘛非得伺候他伺候的要死要活的,隻需要適當的撩撥他,他自個兒巴巴的就開始幹活了。


    而沈煙,隻需要配合著他,換姿勢,再時不時發出幾聲滿足的又好聽的聲音足矣。


    這樣她也享受了,男人的身心也得到了滿足,雙贏。


    雲瑲言還是有點東西的。


    一開始沈煙還能掌控住局麵,什麽時候給出什麽反應,她遊刃有餘。


    可她做的越好,就越能激起雲瑲言體內的獸性,這讓他的精力也愈發旺盛。


    一直到後半夜,看著宛若一灘水般軟在他懷裏的,大汗淋漓的沈煙。


    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本來沈煙還想旁敲側擊一下為何忽然傳她侍寢,現在根本沒那力氣,也根本開不了口。


    看著女人滿身的印記,雲瑲言也有些訝異。


    他一直覺得召幸她們不過是例行公事,所以從未如此瘋狂過。


    無論是對後院的哪一個女人。


    可今晚是怎麽回事?


    雲瑲言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何,但在沈煙侍寢的過程中,他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


    隻感受著身體傳來的,最直接的反應。


    而沈煙給到他的回應,也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以至於讓他沉淪。


    當然了,當理智慢慢占據頭腦,雲瑲言還是那個雲瑲言。


    聞月早已熟練的準備好了水,供雲瑲言和沈煙清洗。


    翠兒和萍兒則是趁著二人清洗的間隙,快速的清理剛剛的戰場。


    等到二人沐浴完畢,才再次回到床上躺下。


    雲瑲言躺下的第一句話便是,“孤的身體,可還稱得上倍兒康健?”


    一開始沈煙還沒反應過來,隻是迷迷糊糊的應著,“殿下何意?”


    吃飽喝足的雲瑲言心情似乎很好,耐心的再次解釋。


    “煙兒進東宮前,不是曾在青山寺祈願,希望孤能平安順遂,身體倍兒康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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