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


    本地人,曾因打架鬥毆致人重傷,坐了十年牢,一年前剛被放出來。


    “他有什麽條件?”趙宇抓起一瓶礦泉水,猛喝幾口。


    “他家的二層小樓是拆遷開始後才蓋起來的,按照政策,不在拆遷補償的範圍之內。但他要求必須按照正常麵積補償。


    叫囂自己坐過牢,不怕再坐一次!”


    張盟一攤手,氣憤地說道。


    胡彪屬於地痞流氓加無賴,和其他釘子戶堅守自己的正當權益,性質完全不一樣。


    對付這種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硬碰硬,講明政策,依法拆遷。


    隻要他敢鬧事,手銬一帶,拘留幾天就老實了。


    之前不敢動他,是因為還有很多釘子戶,他們可以相互聲援。


    現在隻剩下胡彪一家,大勢所趨。趙宇斷定,他鬧不起來。


    “先把其他釘子戶拆了,就留他一家,慢慢收拾他……”


    趙宇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張盟,張盟茅塞頓開,豎起大拇指,“還是主任看得透徹,佩服之至!”


    趙宇輕輕拍了他腦袋一下,“什麽時候學會拍馬屁了,趕緊幹活!”


    第二天一大早,吳四寶便在王全發的授意下,將拆遷隊和三台挖掘機全部集合完畢。


    吳四寶像個哈巴狗一樣,跟在趙宇身邊,滿臉堆笑。


    趙宇剛掏出煙,他立刻拿出打火機點上。


    “吳四寶,你給我聽好了。我讓你拆哪,你就拆哪!要是多拆了一點,我饒不了你!”趙宇吐出一個煙圈,正好落到吳四寶的臉上。


    吳四寶抽了抽鼻子,竟然把煙圈吸了進去,謙卑地笑著說:“趙主任,你放心,我絕對聽話!”


    吳四寶裝出一副人畜無害,完全服從的嘴臉。


    但在趙宇眼裏,他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狗,隨時會反咬一口!


    拆遷進行的很順利,除了胡彪,剩下的釘子戶都簽了拆遷合同,沒人阻攔挖掘機。


    吳四寶按部就班,一切唯趙宇馬首是瞻。


    終於拆到了胡彪門前!


    胡彪光著膀子,胸前紋了一隻虎頭,非常生猛。


    “給我站住,我看誰敢拆我的房子!”胡彪一手拿著一把菜刀,指著轟鳴的挖掘機,雙手胡亂揮舞著。


    趙宇挺身而出,迎著胡彪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不然老子砍死你!”胡彪揚起菜刀,惡狠狠地威脅道。


    趙宇輕蔑一笑,當年他一個人幹掉五個訓練有素的印度軍人,還讓其中一個當場領了盒飯。


    對付胡彪這種地痞流氓,趙宇一隻手可以打五個。


    但周圍圍著一幫群眾,趙宇身為領導幹部,自然不能來硬的。


    頂著大太陽,趙宇開始對胡彪曉之以理,勸之以法!


    趙宇說的口幹舌燥,礦泉水都喝了好幾瓶。


    但事實證明,這些都是對牛彈琴!


    胡彪一個字沒聽進去!


    他見趙宇沒來硬的,更加囂張,揮舞菜刀,連說再罵。


    天色漸晚,趙宇決定,等明天叫上派出所的警察,一舉拿下胡彪。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趙宇正沿著方河大道跑步。


    這是他的習慣,雷打不動!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張盟,這麽早什麽事?”


    趙宇摁下藍牙耳機的接聽鍵,繼續跑步。


    “趙主任,出……出大事了!”張盟聲音顫抖,話都說不利索。


    趙宇聽張盟聲音都變了,他立刻停下腳步,滿頭大汗都沒來及擦,緊張地問道:“別著急,慢慢說!”


    “胡彪死了!”張盟驚懼地說道。


    趙宇大吃一驚,立刻問道:“怎麽死的?”


    “放火自焚,身體都燒焦了。來了一堆警察,你趕緊過來吧!”張盟心有餘悸地回答。


    趙宇掛斷電話,掃了輛共享單車,風馳電掣般地朝胡彪家一路狂奔。


    現場已經架起了警戒線,幾輛警車閃著警鈴,停在胡彪家門口。


    趙宇在現場並沒有看見張盟,打手機也沒人接。


    目光搜尋了一圈,才看到張盟在警戒線內,被幾個警察圍住。


    警察拿著問訊簿,張盟緊張地滿頭大汗,手不自覺地抓著衣角,回答著警察提出的問題。


    “同誌,我是北城拆遷辦公室副主任,我叫趙宇,能到裏麵看下情況嗎?”


    趙宇的身體緊貼著警戒線,著急地向裏張望。


    “閃開!警察辦案,無關人等離遠點!”一個維持秩序的輔警,拿著警棍,戳了戳趙宇的胸口,讓他趕緊離開。


    趙宇很討厭被人指著胸口,輕輕推了推警棍。


    輔警作威作福慣了,敢動他警棍的,趙宇還是第一次碰到。


    他拿警棍狠狠地戳向趙宇,“讓你推我警棍,老子戳死你!”


    趙宇一閃身,抓住警棍,輕輕向前一帶,便把輔警帶了個趔趄。


    “媽的,你敢打老子,找死啊!”輔警用力想要抽出警棍,但試了幾次,愣是沒抽動。


    “你給我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輔警掏出腰間攜帶的辣椒水,對準了趙宇。


    趙宇左腳已經蓄勢待發,準備踢掉輔警手裏的辣椒水。


    “幹什麽的?”一個黑胖的警察,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輔警立刻撇下警棍,滿臉殷勤地喊道:“王哥,這小子襲警!”


    趙宇把警棍扔在一邊,掏出工作證,遞了過去。


    警察王哥皺了皺眉,把證件還給趙宇,“跟我來吧。”


    張盟看見趙宇,像是見到了救星,“趙主任,你可來了。”


    “你就是趙宇?”正在詢問張盟的警察扭頭看向趙宇,沉聲問道。


    趙宇點點頭,“警察同誌,胡彪到底怎麽死的?”


    “具體案情不能向你透露。你現在必須要跟我們回派出所,配合調查!”從一旁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一臉陰沉的警察。


    他叫楊誌強,來昌區公安局刑警隊隊長。


    楊誌說完,強瞥了趙宇一眼,朝身邊的警察揮了揮手。


    哢嚓!


    一隻鋥亮的手銬銬在了趙宇的雙手上!


    趙宇一驚,自己又不是犯罪嫌疑人,隻是接受詢問,警察不能給自己戴手銬!


    “這不合適吧?”


    趙宇舉著雙手,向楊誌強抗議。


    楊誌強頭都沒回,徑直鑽進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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