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澤和季秋白走出去兩個小時都沒有回來,等到三個半小時的時候,他們兩個再也待不下去了,白澤還好說,他們不擔心白澤,但是季秋白可是個大活人,腳埋在雪裏三個多小時肯定受不住。即使他們擔心,可他們倆也不敢走遠,開著七十五號,慢騰騰地在能看到他們腳印的地方走。順著腳印走了一會兒,就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腳印了。往窗外一看,才發現這不過幾分鍾,竟然刮起了大風,卷著雪把腳印都覆蓋住了,兩人紛紛感歎,剛才沒有及時趕路,現在都不知道怎麽著季秋白和白澤。七十五號內的溫度比外麵高,卻還是冷,醫生蜷縮在衣服裏,看著張倚霄不停地操縱鍵盤和按鈕,時不時對著手上‘哈’一下,顯然是冷的不行,手指都僵硬了。醫生說:“我來幫你弄會兒吧,反正我手也不覺得冷。”“我在考慮怎麽才能做個溫度調節器。”張倚霄說,“你沒辦法幫忙的。”“那也能做得出來?小張你也太厲害了吧。”醫生說,“當初在醫院裏見到你,還覺得你病怏怏的沒有什麽活力,現在看起來覺得你實在是太可靠了。”“因為那時候生病了嘛,肚子疼得想打滾,怎麽可能有精神。”張倚霄一邊說一邊手指挪動的飛快,“別說,那時候我看到你才覺得可靠啊。我剛來醫院的時候有好多人讓我去做檢查,檢查了半天到了淩晨三點多,你一來就讓我馬上做手術,讓我少受了不少罪。”“哎……”醫生眼睛裏有一些黯淡,“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別提了。”兩人說著說著,就沉默了,醫生再次打破寧靜:“我們去不去找他們兩個?”“嚐試著走一走吧。”張倚霄說,“七十五號的速度你也知道,走不了多遠,咱們留點記號。”“嗯。”在莫名的吸引下,張倚霄和醫生,連同七十五號,都順著和季秋白還有白澤完全相反的地方,慢慢走去。第38章 第一次。季秋白呼吸急促,把頭靠在白澤肩膀上,當白澤捏住他的下體後,季秋白就放手讓白澤摸,然後抖著手摸了摸白澤的下麵。白澤的東西很大,但是涼,雖然觸感和握著白澤的手沒什麽不同,但是季秋白還是心跳加速,羞愧地閉上眼睛,上下撫摸。白澤覺得很難受,說不出的別扭,剛想說話的時候卻又看到季秋白閉著眼睛,同樣很尷尬的表情,當即明白,嗯,季秋白是在煩惱雙修之事。都已經說好了願意配合,就不要過多抱怨。白澤學著季秋白的動作,也這樣摸摸他,但是白澤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季秋白那處很硬,很熱,摸得重一點就會動彈一下,顯得很興奮,但是自己那裏卻什麽反應都沒有,隻覺得癢,被碰到很癢的地方白澤還會躲一下。季秋白很快也發現了白澤的不對勁,摸了兩把後就彎下腰,用臉蹭了蹭那處,又側過臉親了親。開玩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又不是不知道怎麽能讓白澤舒服。白澤表情淡然的任由季秋白胡鬧,感覺確實是不一樣,但是也沒覺得有多麽舒服,頂多是濕了點、熱了點。季秋白努力吞下白澤的硬物,沒一會兒就發現白澤根本沒有變化,這是他第一次含別的東西,嘴巴馬上就酸了,唾液大量的分泌,弄得白澤那裏晶瑩剔透的。季秋白有些無措地抬起頭,問:“小狼,你硬過嗎?”“哪兒?”“這裏。”季秋白咽了口口水,“有沒有過?”白澤疑惑地盯著季秋白,過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季秋白皺眉,好笑的想總算找了個比自己還x冷淡的人了。“那怎麽辦啊?”季秋白說,“……那個,我們想要雙修,你這裏要先硬起來。”白澤問:“怎麽才能硬起來?”季秋白說:“你有沒有什麽時候覺得特別舒服?特別……嗯,下麵很熱,熱騰騰的,口幹舌燥?”白澤很不上道,這樣冷場了半天,外麵呼嘯的冷風吹進來,吹得季秋白都有些僵住了,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趴在白澤的身上,這會兒也有些沮喪,磨蹭著要從白澤身上挪下來,白澤的身體直接接觸著冰雪也不覺得冷,季秋白卻不是那樣,當他躺在冰上,頓時冷的哆嗦了一下,這一哆嗦,手就戳到了白澤的腰,嚇得白澤一轉身就壓在了季秋白身上,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你幹什麽戳我?”“對不起對不起,”季秋白連忙道歉,“不是故意的啊。”“……”聽到了季秋白的道歉,白澤卻還是不從季秋白身上下來,隻是抬起身,從上俯視著季秋白。季秋白身下都是冰,這麽躺著有些不舒服,於是伸手推了推白澤的肩膀。白澤一把拽住他的手。“季秋白……”白澤的聲音有些低啞,“我……覺得現在這樣比較好。”“什麽?”季秋白想了想,頓時懂了,手指毫不含糊地向下談了談。白澤奪了一下,然後才安靜下來,停在那裏不動,讓季秋白摸。季秋白摸了摸,果真是硬了,隻是還是很涼,看來白澤的體溫全身都是一樣的。季秋白喘了口氣,呼吸急促,手指的動作加大了,說:“這樣好受點嗎?沒關係,你怎麽舒服怎麽來,別管我。”白澤忍受著季秋白手指的溫度,半天突然攥住了季秋白的手腕,將他兩雙手交疊著放到季秋白腦後,然後用力壓注。季秋白震驚地問:“怎麽了?”白澤沒回答他,伸手碰了碰季秋白的手腕,不一會兒,一層厚厚的冰就從白澤的手掌綻放,粘連在季秋白身後的冰上,禁錮著他的手。“白……白澤?”季秋白努力動了一下,發現那冰很硬很厚,自己動彈不得。如果季秋白不覺得恐懼,那冰是不會短時間內融化的。“你,”季秋白停頓了一下說,“喜歡這種調調?”“我不喜歡你摸我。”白澤掀開季秋白厚厚的衣服,將冰涼的手探進去,說,“但是我喜歡摸你。”季秋白冷得一哆嗦:“等、等一下……”說完這話,季秋白扭了一下,然後就被白澤捏住了腰,動彈不得:“不等。”白澤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居高臨下打量著他,思索要從那裏下口。白澤凝視著季秋白,果真覺得下麵越來越硬,但是沒有燥熱感。白澤慢條斯理地揭開季秋白的衣服,想了想,按著季秋白的左胸,緩緩地彎腰,靠近季秋白的ru尖,被那粉紅色的一點吸引了,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