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沒有那樣做,是因為不得不聽取周圍的意見,不能無視吧。但在演繹活潑的性格時,因為反映了她本人的願望‘不隨波逐流的自己’,所以是一種自由。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十年很長。


    過去是轉瞬即逝,但流逝的時間真的很長。


    本來就不可能因為比自己強大得多的秀星阻止了奪走了自己十年的人而輕易停止。


    首先,如果是扮演著不隨波逐流的自己的時候,即使秀星阻止也沒用。


    性格一分為二,這也不奇怪,但若非如此,我就無法忍受。


    不,應該是想要忍耐,卻已經崩潰了吧。


    對剛見麵的人能分析到這種程度的阿托木也不是一般人。


    “說到底,就是要問應該怎麽做……”


    秀星本來是來談這方麵的事的,但他說了一些。


    於是,阿托木想起了什麽似的說。


    “老實說……刹那也差不多。”


    “嗯?”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是地下賭場的獎品。”


    “……是嗎?”


    “有那樣的外貌和身材。如果是下半身有腦漿的人,首先會想要吧。當然,刹那我很害怕知道自己過去的人,因為隨時都有可能傳出各種各樣的謠言。”


    “阿托木怎麽了?”


    “耗光了。”


    “什麽?”


    一瞬間,我無法理解阿托木說的話。


    “我消滅了所有想要獲得刹那的人。我奪走他們,脅迫他們,銘刻了很多東西。但是,我讓他們活了下來。我沒有在奪走他們所有金錢和權利的基礎上殺死他們。當然,不能留下證據證明是我幹的。”


    “真是無情啊。”


    “不是沒有寬恕,還沒到可以用寬恕這個詞的程度。”


    阿托木若無其事地說。


    “有力量的人,如果不考慮可能性而行動的話,一定會發生悲劇。雖說如此,誰的幸福就是誰的不幸。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廣闊的零和遊戲。”


    秀星在異世界並不明白這一點。


    “所以,如果有力量的東西動得太多,在其他方麵產生的負麵影響就太大了。所謂世界無法承受,主要就是這樣造成的。”


    所以,那個世界曾經壞過一次。


    “你一定有一次破壞了什麽重大的東西吧。所以,你自己壓抑著,盡量減少自己受到的正麵影響,讓世界上發生的負麵影響接近於0。應該是相當大的失敗。”


    世界崩潰了。沒有比這更失敗的了。


    “但是,盡情去做也沒關係吧。世界確實沒有強大到能承受你的全力。不過,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重新來過’吧。”


    “重新來過……嗎?”


    “有什麽事的時候可以再找你。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實力更強的人,我覺得可以和你聊得很開心。”


    阿托木說完,站了起來。


    “為什麽阿托木知道這麽多?”


    “嗯……硬要說的話,那是因為我是天才。”


    “真方便啊……”


    “我並不是在說那種女人的事。我對天才也有自己的定義。”


    “天才的定義?”


    “簡單來說,就是‘能成功’的才能。”


    不太明白。


    “簡單來說,就是在被錯誤答案束縛之前先認識到正確答案。如果能做到這一點,就不會因為按照自己的常識行動而失敗。”


    人總是被常識所束縛。


    即使是天才,這一點也不會改變。


    但是,所謂的成功,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弄錯。


    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


    如果比別人理解得多,解釋得更準確,至少不會出錯。


    “……阿托木一出生就是這樣嗎?”


    “是啊,我從出生就這樣。”


    “真羨慕啊。”


    “不是的。因為沒有你這樣的人,人生就沒意思了。那麽,我先告辭了。最後……你應該意識到自己身在籠外。”


    阿托木離開了房間。


    看到這一幕後,秀星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然後倒在床上。


    “地球上居然有像阿托木那樣的人……賽菲婭。”


    “是的。”


    床邊已經站著賽菲婭。


    “你最好不要問我該怎麽辦。”


    “是啊,現在應該決定秀星大人應該做什麽。”


    “……我在什麽地方變了嗎?在異世界裏,沒有這樣的事。”


    “秀星大人回到這個地球的幾天後,解除代風香的詛咒的時候。到這個時候為止,秀星大人自己考慮著要做什麽。但是,從那以後的秀星大人,軟弱喲。”


    無論麵對什麽都能獲勝。


    秀星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沒有勉強的事,可以亂來,也有餘裕。


    盡管如此,秀星還是很軟弱。


    “那時候的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大概是感覺到這個地球沒有異世界的格裏莫爾那麽強大吧。而且在生活的過程中,我對它的評價過低了。”


    過低評價


    在異世界裏,雖然限製了自己,卻也能自由行動。


    那是因為秀星從來沒有低估過異世界。


    因為破壞了一次,所以使用了那個經驗,第二次不會失敗。


    “自覺身在籠外……是嗎?有翅膀,能吃食物,也有天空,卻不飛的鳥。原來如此,好得很妙啊。”


    “是啊,我也忍不住想笑。”


    “受傷了吧……算了。總之,先聽聽雫的說法吧。這是為了解決她的問題。”


    秀星站了起來。


    (唉……如果是時間之旅的話,就考慮一下吧。)


    也許還會回來。


    想把喝的人留在身邊的是秀星。


    但是,至少現在,我想做不那樣的自己。


    “雫,你接下來想怎麽做?”


    “我……想找回我的十年。”


    所以……。


    “那個,秀星,我確實說過想找回十年,真的可以嗎?”


    “既然能做到,應該沒問題吧。”


    “這不是罪犯的說辭嗎?”


    現在,他就在一輛摩托車麵前。


    不,摩托車隻是暫定的表現吧。


    前方是一個圓錐狀物體,似乎可以貫穿任何東西,後部裝有推力器。


    與其說是摩托車,不如說更像是特殊的飛行物。


    “飛到過去,改變我被抓住的過去。隻是這麽說很簡單,但不是有很多問題嗎?”


    “沒問題,問題是會出現的,但我們會用壓路機作戰來解決。”


    “為什麽到了關鍵時刻我要拜托你呢……”


    不安的雫,充滿迷之自信的秀星,苦笑的阿托木。


    “超越時間找回來的作戰”


    秀星是這樣想的。


    作為順序。


    1首先三個人飛向十年前。


    2救出被困在評議會地下的雫。


    3現在的水滴的意識,移植到過去的水滴。


    4當然水滴沒有父母,所以按照原本的曆史,推給了道也。


    5那個時候的說服,用小時候的阿托木說服。


    6說服結束後發生的各種悖論,秀星用滾軸作戰修正這不是噱頭。九成左右賽菲婭大概會想辦法的……是吧。大概。


    7然後回到現在的曆史。


    就是這樣。


    首先,現在雫本人的知識量和十年前差不多,在知識量這一點上,即使從幼兒園的孩子開始學習也沒有問題(說明過程中雫發怒就不用說了)。


    少年時代的阿托木是可以成為主人公的小聰明,所以交給他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道也有吃苦耐勞的資質,所以交給他也沒有問題(稍微說明的時候,他露出了死氣沉沉的眼神。以後再彌補吧)。


    讓過去的水滴意識消失怎麽樣?關於這一點,原本雫在地下生活了十年,說來說去沒有“極其普通的感覺”。


    如果沒有了這種狀態的雫在現實生活中度過的話,從悖論的視角來看確實會變得不穩定,所以關於過去的雫,雖然很抱歉,但還是決定讓她消失。責任由秀星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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