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戒指暫時都收在盒子裏,因為他拍戲那段時間沒法戴,俞衡整天被導師扣在實驗室,也不方便戴,所以兩人約定等到彼此都徹底不忙的時候再把戒指戴回來。他簡單跟粉絲們解釋了兩句,放下手機,又走到試衣鏡前照自己的背。拔完罐到現在已經一周多了,俞衡每天都會給他熱敷按摩,那麽深的罐印到現在也差不多褪去,隻剩了淺淺的一點。他跟唐中醫約好,三天後再去拔一次。硯總這是貨真價實的“真香”典範,雖然罐印很難看,艾條燃燒的味道他也不太喜歡,但效果確實顯著,身體的不適感已經明顯好轉,沒那麽酸疼了。當然,可能也跟這邊氣候比較幹燥,沒有潮氣繼續侵染有關。第二次拔罐的罐印比之前輕很多,老大夫說看樣子效果還不錯,等兩周後再來拔一次,應該就差不多了。等到留下的罐印再度消退,俞衡也終於放假了。給導師累死累活地打工了一年,小保鏢估計也有點心累,雖然導師人還可以,要假也給批,但有時候過於嚴謹和較真,這說明他稱職沒錯,就是辛苦了他手下的學生。研三學校不怎麽幹涉,隻要得到導師批準,學生可以自由去找實習單位,自己家裏的人脈,或者一些公司來學校要人的時候投簡曆均可。俞衡還沒太想好,當然,以他的成績和社會實踐經驗,想找到一份工作並不難,俞立鬆那邊也有不少認識的人,可以幫他聯係。但何硯之問他的時候,他卻猶豫了。他好像對自己的將來有些迷茫,思考了很久才說:“給我點兒時間,我好好考慮一下。”俞衡並不是那種一時衝動就會去幹什麽事的人,不像何硯之,當年因為缺錢,像找個能賺大錢的行業,又覺得自己除了臉沒有別的才華,就一頭紮進了娛樂圈。他想思考,何硯之也不逼他——大不了自己每個月六萬一直掏下去,一輩子顧他當保鏢唄。俞衡在家歇了幾天,這天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撂下就說:“明天帶你出去玩,去不去?”何硯之從推理小說中抬頭:“去哪?”“別問去哪,跟我走就行。”何硯之莫名其妙:“怎麽突然要出去玩?剛誰給你打的電話?”“我室友,約我,說最好帶上你。”俞衡掃他一眼,“看你這一天到晚這麽閑,出去透透氣不好嗎?”何硯之想了想:“也行。”他現在身體舒服多了,“鹹魚”的階段逐漸結束,可以往“浪”上過渡了。第二天上午,幾個學生約定在小區門口見麵,何硯之出去前本來想噴點香水,被俞衡製止:“別噴了,你又不是去撩騷的。”何硯之隻好作罷。兩人到了樓下,俞衡竟直接往小區門口走,何硯之疑惑地問:“不開車嗎?”俞衡:“不用,他們開車來了,到時候會把我們送回來。”何硯之聽完愈發好奇,等他們跟俞衡舍友匯合,頓時更驚訝了。關琛和李啟明都在,兩人正靠著車聊天,何硯之掃了一眼,發現這車明顯是輛越野賽車。一看就價格不菲。等他視線再一掃,發現後備箱沒關嚴——裏麵還有輛機車。何硯之瞬間震驚:“你們到底要去幹嘛?”“去玩啊,”關琛十分坦誠,“這好不容易放假了,出去放鬆一下。”何硯之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去哪玩?”李啟明:“王山。”何硯之:“??”他滿臉錯愕地將視線轉向俞衡:“他們是不是沒提前告訴你?”“告訴了,”俞衡沒什麽太大反應,“你要不想去的話,現在也可以反悔——反正你也沒有賽車證,去了就打醬油。”“別啊,”李啟明連忙說,“老板答應我了,說我再給他拉兩個客戶,就給我打九折,俞衡加上硯哥正好倆——你可以去了找地方坐著休息,給我們湊個人頭就行。”“什麽老板客戶?”何硯之沒懂,“不是去王山嗎?”“對啊,王山新建的賽車場,硯哥不知道?”李啟明趕緊給他科普,“咱們不上山,現在山上公路輕易不讓上了,在山腳有新修的賽道,正規的,我們去過好幾次了。”何硯之還真的不知道這事,他猶豫了一下:“我去湊個人頭就行?”“對對對,錢我們掏。”關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們本來想找同學,但是這種活動吧……需要一定經濟支持,而且現在放假,好多人都回家了——那兒也有室內遊戲廳,吃的喝的都不錯,也不貴,你可以在裏麵歇著。”看他們期待的眼神,何硯之也不太好意思拒絕,況且他對那個賽車場產生了一點興趣,稍微想去看看。於是他點頭:“那好吧,不過你們得等我一下,我回家拿點東西。”俞衡以為他忘帶什麽:“要拿什麽?我幫你拿。”何硯之:“你可能找不到,我自己去吧。”他說完便轉身往回走,剩下幾個人麵麵相覷。十分鍾以後何硯之回來了,卻也不說他拿了什麽。幾人上了車,他又問:“這車是你們誰的?”李啟明坐在副駕:“機車是我的,越野琛哥的。”何硯之:“看不出來,你倆還挺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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