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為良一笑,“這林家的事板上釘釘,隻要問出東西所在,這事就算結了。”


    魏西州深邃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筷子上,嘴角含笑不語。


    林未晚被拖回到監禁室,整個人非常困乏。


    卻還是像無事人一樣站起來,雄獅一般查看自己的領地。


    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位,夜裏,林未晚突然睜開眼隻覺得身後站著人。


    還沒等轉身去看,一根布條就從頭上纏了下來。


    雙手第一時間伸出擋住緊勒脖子的布條。


    頭發一把被身後的人抓住,整個人被從床上拽到了地麵。


    室內昏暗無光,但是林未晚卻視如白晝,自然看清了動手的六人。


    扯開布條,一手上抓薅住抓著自己頭發的手,“哢嚓….”


    “啊….”尖叫聲響起,依舊沒有人來管監禁室的事情。


    其他人隻是或坐或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沒有參與也沒有阻止。


    林未晚下了狠勁,手劈腳踹,隻管下重手。看來自己之前下手還是太輕了。


    重新坐到自己的床鋪上,地上的六人已經進氣多出氣少。


    看著地上那條破褲子就是剛才幾人準備勒自己的凶器了。


    林未晚歎了一口氣,“這輩子,我這個人在哪都不會讓自己受一點欺負。


    就算今天我背上幾條人命,我也無所謂。既然你們敬酒不吃罰酒,我也不跟你們講什麽道理。


    我出不去,你們也別想出去,從今天開始,每一天我都廢了一個人,這樣,我們就能安安靜靜的待在一個房間裏了。”


    林未晚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興奮,被打死和打死別人她還是喜歡後者。


    說著林未晚直奔那個用褲子勒自己脖子的女人,幾下下去,女人如同爛泥一樣躺在那裏。


    所有人看著直往床裏縮,好像這樣,就不會被林未晚看見。


    “大姐….大….我們不知情…..”一旁的年輕一點的女人顫抖著音像林未晚解釋著。


    “我們真的不知道,….請你相信我們。今天她們幾個被提出去了。我們沒有參與啊…..”


    幾人害怕的說著,林未晚一把拽起趴在地上的短發女人。


    “說說,今天他們都是怎麽安排的。”林未晚的聲音低沉,目光猶如利刃看著被打的鼻血直流的女人。


    女人胡亂的用手擦著鼻血和眼淚,一張嘴一顆牙齒就掉落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音。


    “他們說,讓我們教訓教訓你,不讓你休息,折磨你。隻要不鬧出人命就行。”


    女人的聲音越說越小,害怕的直用眼睛瞄著眼前的漂亮女人,生怕被一拳打死。


    林未晚噗呲一笑,這幫人準備把自己當鷹熬啊。


    “他們準了你們幾個什麽好處?說說。”說著林未晚有些嫌髒一把鬆開女人的衣領。坐直了身體。


    女人半趴在地上喘息著,“如果按照他們說的做,我們的事情沒有有些轉機,沒準到時候可以少去改造兩年。


    大姐….我也不想……可是我的孩子還在外麵沒人管啊,我沒辦法…..”


    女人無力的說著,言語中滿是無奈和心酸。


    “所以呢,覺得教訓我就能達到你們的願望,你覺得外麵那群人是說話算話的人麽?”


    林未晚坐在那裏目光一個個掃向監禁室的每一個人。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們隻是想出去,想過正常的生活。”女人無力的說著。


    “那為什麽要犯錯被抓進來,現在想著要出去了。”林未晚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沒辦法,我老公不在了,家裏叔叔伯伯都上門來,要我把房子讓出來給公婆養老,就是想趕我們孤兒寡母走啊。


    一次兩次三次,沒事就要鬧上幾次,鄰居的指指點點,親戚的冷漠,為了孩子我隻能擋在前麵。


    動了刀子,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想嚇嚇他們,是他迎麵撞過來的。


    我當時也嚇壞了,可是沒人給我作證啊。”女人說著眼淚已經流到了嘴角。


    “我本來要下鄉的,姐夫說能給我安排個工作,那天他對我,我反抗的時候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破了他的頭。


    姐夫放出話,家裏人要是向著我,那就都別想好過。”一個年輕一點的女孩哭著說著。


    一時間不少人講著自己的遭遇,當然也有尋釁滋事動手傷人,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被抓來的。


    監禁室裏明顯形成了兩個陣營,一邊是被逼無奈奮力反抗的,一邊是做了不該做的事被抓進來的。


    林未晚看著這群人,“那為什麽這麽久沒有有出結果?”


    “估計是想讓我娘家人拿錢賠償,沒談攏呢吧。”女人心灰意冷的說著。仿佛不知道自己將來會麵對什麽。


    林未晚坐在床上,不再多問,現在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不知道這波人審不出來還會用些什麽手段。


    隻希望不要太激進,不然即便自己不受傷,傷了公職人員她也沒辦法交代。


    也不知道夜暨白在做什麽,這次的事情空地下室隻不過是個借口。


    唯一讓人覺得奇怪的就是那個證人,到底是什麽人能說幾句話就把這件事定準了。


    那個證人又有什麽證據,地下室的東西確實不少,當初爺爺是怎麽藏起來的。


    經過誰的手,還是被人發現了。為什麽那個人忍了這麽久現在才蹦出來。


    林未晚想不通,如果一個條件不好仇富的人,知道一批寶藏,那他會隱忍幾十年不聲不響麽。


    如果知道他應該上門要挾爺爺或者想辦法找到自己要挾自己勒索錢財。


    可是都沒有,反而告到委會,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處?他也得不到這份寶藏。


    林未晚低頭沉思著,不是為了錢財,那就是有仇,因為人。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好猜了,她自己沒少得罪人,嫁給夜家樹大招風想下手的人更多。


    也就是說,林家寶藏的事情隻是個引子,後麵還有其他針對他們的事情。


    想到這裏林未晚反而不緊張了,自己能想到夜暨白肯定也能想到。


    自己因為緊張寶藏,遇到的事情少沒經曆,夜暨白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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