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畢良,早已不再去細細揣摩兩人詭異的心思,他隻期望兩人能盡快的結束這場隻有羞辱的折磨。可笑的是,明明是羞辱,竟然還有人想要被羞辱的人嚐到愉悅。少年忽然低頭含住男人的命脈,頭上下的移動起來。沒有一個男性能在這樣的動作裏還是軟綿綿的,畢良的命脈如柴睿澤所願直立起來。見到像煙囪般挺立的器官,柴睿澤月牙般的唇露出淺淡不易見的微笑。畢良見到那笑,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是自嘲是惱羞是苦澀是悲哀……?!太多的感覺混雜在一起,他已經失去了辨別的能力。唯一有所知覺的是——身上不知疲倦的紮入拔出紮入拔出是那麽無情的加重他的痛。的0a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放棄了去思考,去思考為什麽男人都喜歡把他當做女人來壓,因為有些事不是問一問就會得到答案,也不是想一想就會明白。所以,就讓這種痛成為他唯一的感知吧?!讓他依賴這些痛維持自己男性的自尊。但是好像身體有意和他作對,那些唯一的痛也漸漸轉換成一種長久的麻痹,當痛得太多,多到難以忍受,身體就把它們統統歸結為麻痹。現在,柴睿祺的碩大在畢良體內更像是一根台球杆,在柴大少爺的手裏發力,在他這個寬敞的球案上暢行打球,直到有球進洞。對柴睿祺來說,那個球洞就是自己有時撞擊上畢良的那個點,那個點在畢良的身體暗處,躲藏著,用這種方式維持著某種無聊的防線。找到那個點以後,用力頂上去,畢良會臉紅的挺起腰,一番很舒服的樣子。畢良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誘人,白皙的身體完成一座拱橋,像是邀請客人進屋的暗示和鼓勵。柴睿祺興奮的更加肆無忌憚橫衝直撞著,對著那個點不剩餘力的撞擊著。畢良根本受不住那樣的衝撞,早已經搖晃的昏頭轉向。而柴睿澤那邊早已經把自己整個身體壓覆在畢良的身上,嘴巴大口的吮吸著畢良胸口上的小痣,手不忘套弄著畢良的命數。不清醒的人最容易犯錯,在雙重的刺激中折返,畢良突然喊道:“別再折磨哥哥了!”同時的,兩人停下動作。隻要找到那個人,三爺就會振作起來吧,隻要兄弟兩人做一個骨髓移植手術,那個人就會好起來。三爺,你還在自尋什麽煩惱?!“如果我是他的親弟弟——,如果——。”曲晨從身後斷斷續續的喃喃自語中聽到了那個令他驚掉下巴的隻言片語。 弑火 正文 第146章 逆向行駛就像是看著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人,而這陌生人卻像個怪物一樣闖入自己的生活中,此時此刻,柴家二位少爺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畢良。首先緩過勁的人是柴睿祺,拉上拉鏈,下了床。“你知道這個稱謂對我們意味著什麽,你知不知道?!”就要柴睿祺要打開門的一瞬間,突然放聲大吼。柴睿澤不語,坐在床邊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言不發,目光直直盯著畢良大開的雙腿中央,那裏麵正不停息的淌著血。“你選擇給一個沒血緣關係的雜種當哥哥,你從不當我們是你弟弟對吧?!”柴睿祺的話在繼續,情緒也始終沒有控製下來。畢良沒有反駁,默默的撐起身,套上褲子、衣服、一件一件有條不紊的作著這些動作。柴睿祺的話似乎對他不起任何作用,他似乎沒為這句話動容過一下,哪怕是申辯。“你讓我叫你叔叔是因為什麽?”柴睿澤突然插入一句話,就在畢良穿戴整齊後下床的時候,他成功的用這句話挽留住了畢良的腳步。那個停頓已經回答夠多的了,柴睿澤和柴睿祺兩人突然明白,在畢良的心中,弟弟的人選隻有一個——。“你走吧。”隱藏在這句話的後麵是一句無奈的放手——沒人會再去阻攔畢良的離開。從始到終,他們對畢良的糾纏都不過是弟弟對哥哥的渴望而已,還有因為渴望落空而變成失望的自我保護。這些,畢良不是不知道。誰還記得7年前那個夜晚?誰還記得7年前那個夜晚那個人說了什麽?!‘你可以不用回到柴家,但是你也不能把個野種送入柴家!’‘他不是野種,他是我弟弟——。我要他進入柴家不受一點委屈,我要把我的那份繼承權給他。’‘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會讓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野種擁有我的遺產!畢林南那個女人瘋了!你也瘋了嗎?!’‘媽媽沒有瘋,瘋的是你,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柴睿良!你是我的兒子!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因為你是瘋子,因為我是瘋子的兒子,所以我們都欠他——。’自以為是密談,他們不知道在窗外還有另一個人在聽……。柴敏思眯上眼睛,收回遙遠的思緒,頭轉向窗外,那個人的臉就那麽以措手不及的方式突然映入眼簾。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呢?——淡淡的眼眶描繪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眼的上麵是一雙堅定有力的眉,這眼這眉共同書寫了一個外表脆弱內心堅強的男人。但是——。“曲晨!我想去見一個人!”柴敏思突然道。曲晨立刻心領三爺所說那個人是誰,調轉車頭,也不管是不是逆向行駛。 弑火 正文 第147章 想“殺了趙瑾瑜的人不是我們——。”臨到畢良走出房間的時候,柴睿澤留下這麽一句話。因為這句話,畢良轉過身,尋求著更具體的解釋。柴睿澤把剛才的話又完善了一下:“殺了趙瑾瑜的人,你可能想象不到那個人是誰。”因為隱含了太多的暗示,畢良開始飛快的搜索著答案——那個人是誰?!然而有一個名字呼之欲出,他為那個名字震顫了。見到瞬息萬變的神情在畢良的臉上來回跳轉,柴睿澤笑了,他盡管沒贏過,但是輸一下有時也會有意外收獲呢。他緊盯著發呆的男人,目光從男人的兩鬢到眉梢,是一種無聲的打量。這個人才是柴家長子,沒有英俊的外表,沒有高大的身材,甚至還是一個殘廢。可就是這樣的人有著柴家人共同的特征——聰明。他相信畢良已經猜到那人是誰了。剩下的,就讓時間去破壞吧。畢良腳步比平時更加的踉蹌不穩,手裏緊握著一打厚厚的卷宗,上麵記載著私人偵探調查的結果,結果的始作俑者都指向了同一個人。‘你不是想知道誰把柴家搞垮的嗎?上麵都記得一清二楚。’這是柴睿澤說下的最後一句話,接過卷宗,畢良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他沒有翻閱,走到一個垃圾桶的旁邊彎腰把所有卷宗一股腦的扔入垃圾箱中。他不想看,權把這些當做是逃避好了,他已經沒有勇氣。“你扔了什麽?”意料之外的聲音響起。畢良抬頭看去,原來是龍玨,他竟然能找到這裏。畢良沒有理睬龍玨徑直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龍玨一急,順勢抓住畢良的手腕,他抓住的正好是被由川掰斷的部位,雖然畢良自己做了簡單的處理,但是這種處理對骨折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畢良疼的悶哼一聲。龍玨立即放開手,為自己的焦躁而暗自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