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火   作 者:六月八日雙子作品關鍵字:現代,耽美,虐心,虐身,大叔受畢良,一個農場的獸醫,善良而溫和的性格,因為天生殘疾有一些微微的自卑,兒時受盡磨難和困苦,盡管這樣,依然堅強的生活著。同母異父的妹妹認祖歸宗,進入豪門,但是脆弱的妹妹經不起豪門的爭鬥,於是他挺起胸膛,擔當起保護妹妹的重任,卻想不到成了眾強者們口中的“食物”—— 注:大叔受,群攻弑火 正文 第1章 獸醫望不到邊的草原,風徐徐吹著,在草歪向一邊的時候,露出一個男人的身影,雙手抱著曲起的膝蓋,,仰麵看著天邊滾動著的流雲,風拂過他柔順的頭發和柔和的麵龐,慢慢合上眼睛,嘴角露出滿足的微笑,整個人盡情沉浸在他自己的幸福氣氛中。牧羊犬巴頓慢騰騰踱過來,在他身旁趴下來,它也融入其中。“畢良!”不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來,緊皺的眉頭顯示他的不悅心情。身邊的牧羊犬首先立起耳朵,站起身,搖擺著尾巴向主人跑去。而被叫做畢良的男人則緩緩的睜開眼睛,似乎從一場冬眠中剛剛醒來,深吸一口氣,他已經作好了要麵對暴風驟雨的準備,剛起身,一巴掌扇在畢良的麵上,畢良頭歪向一邊,挨打的臉火紅火紅。“你他媽的倒悠閑,彩麗要生了!”男人大罵,放下扇人的手,另一隻手握緊拳頭。“對不起,翁先生。”抱歉的鞠了一躬,畢良立刻往回跑。被畢良稱為翁先生的翁凱森是這片草原的唯一擁有者,經營著中國最大的農場。翁凱森看著畢良一瘸一拐的跑回農場,心情大好,已經不再像尋找他時那麽煩悶了。畢良在這片農場作了7年的駐站獸醫,在這裏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尊重和友誼,農場的工人除了要找他為牲畜看病以外,一般是不會和他有任何交流的,不僅僅因為畢良5歲時得的小兒麻痹讓他成了一個走路怪異的人,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的農場主對他的態度,簡直像是在對待一個畜生,非打即罵。起初工人們不理解為什麽畢良能忍受這些繼續在這裏工作,後來想想,一個瘸子,誰願意雇傭呢?!有這樣的工作一定是萬分珍惜吧,哪怕是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和失去工作比起來也是不值得一提的。牛圈外圍了一圈的工人,一個個或愁眉苦臉或焦躁不安,見此情景,畢良一米72的個子擠進人群,穿過高大強壯的人堆,彩麗在單獨隔離的牛圈裏有些慌亂不堪,朝工人們低聲的喊叫著,擺出進攻姿態,但是站立卻不穩當,彩麗是第一次作母親,沒經驗使它對當母親這件事有點發怵,沒人敢接近現在的彩麗。畢良走進牛圈,輕聲喚著:彩麗——!他清亮像被水潤澤了的聲音帶著安定心神的作用,工人們停止慌亂,把目光全集中在畢良的身上,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彩麗不再喊叫,卸下防備,看著畢良。畢良走過去,用他習慣的方式,輕輕撫摸彩麗的臉龐,彩麗對著自己唯一信任的人,在他溫暖的手心上蹭了蹭。畢良轉過頭,一臉嚴肅的對身後的工人說道:“打盆熱水來!”彩麗的接生很順利,現在它正和女兒安詳的睡覺。畢良端著水盆,從牛圈裏出來,天已黑幕,倒掉髒水,抹掉頸下的汗滴,抬頭仰望天上的星星,不斷眨著調皮的眼睛,畢良疲倦的臉上終於劃過一絲微笑。今年36歲的他不再年輕,卻始終保持的一顆樂觀的心情,無論在多糟的境況下,因為不這樣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個時候因為撐不下而消逝。畢良回到診所。晚上把折疊床打開,鋪上被褥,這間診所就成了他的家。因為殘疾,畢業很難找到工作的他卻被翁凱森的農場錄取了,當時錄取他的主管是一個很溫和慈祥的老人,沒想到他上班那天那位主管就退休了,後來才知道是翁凱森因為那位主管雇傭了一個殘廢而辭退了他。畢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麵對這樣的機會,隻能抱著感激的心努力工作。忍受了最苛刻的條件,忍耐著最難堪的待遇。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個小盒子,盒子裏裝著他最值錢的家當——幾本醫學書,大學時他念的是腦外科,念書時從老師和同學的冷眼中就已經預示了自己畢業後的下場,能一直堅持下來的,說是執著不如說是固執更貼切些。畢良打開被翻得破爛的書,從書中掉出一張相片,相片中的少女笑得甜美燦爛,撫摸著相片上的人兒,思緒似乎又回到那時那天那個不再這樣笑的日子,少女的臉滿是憔悴和傷痛,拉著自己的手即沉重又灼熱:“畢良,我們走吧,我們走吧——。”那個聲音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砰!門被踢開,翁凱森徑直走了進來。畢良反射性的把相片插進書中,合上。翁凱森把畢良的動作盡收眼底,不動聲色的坐在床邊,掂擔兩下折疊床的彈簧質感,仰頭看著畢良。把書悄聲放在桌子上,畢良直視他,潔白如雪的臉蛋、血紅的嘴唇、狹長的黑眼、烏亮的中長發使這位農場主看起來更像是某個朝代的花魁,有些豔麗有些媚惑。除了1米89的身高和修長而不單薄的身材,翁凱森很容易被當成女人被對待,同時也容易被想成是像女人那樣溫順的人類。如果真的這麽想就真的離死不遠了——翁凱森突然從床上跳起,一把抓過桌子上的書,準確無誤的翻到那一頁,抽出相片,瞄了兩眼,嘴角一歪:“真是想不到你原來喜歡女人!”作個誇張的o型嘴巴,又掃了一眼相片,掃了一眼畢良的右腿,那條已經萎縮的腿:“可惜你也就能看看相片!”他的話很傷人,目光更甚,畢良卻隻是眼睛中的光芒顫動一下,聲音不緩不急的:“把相片還給我——。”伸出手。翁凱森看著伸過來的手,臉色陰沉下來,把相片往畢良手心一拍,扣住畢良的手腕,把畢良按在牆上,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疼痛卻沒讓他鬆開抓著相片的手。翁凱森一手按著畢良的胸口,一手摸著畢良鬢角上的頭發,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明天的假我不準——還有,別再糟蹋女人了,下賤的活著吧!”說完,迅速鬆開畢良,後退一步,沒有支撐的畢良滑下身體,癱坐在地上,翁凱森的話像扼住他的喉嚨一樣讓他窒息,盡管這樣的話已經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但是它對畢良永遠都有殺傷力。呆滯了一會,突然緩過氣,掙紮著起身,聲音急切:“翁先生!我今年就休明天和後天!”見到現在狼狽的畢良,翁凱森心中大快,讓他一年有兩天的休息日果然是自己太仁慈了:“從今年開始,你沒有休息日!成天偷懶還想休息?!白白養個廢物嗎?!世上哪有我這麽蠢的雇主?!”說完,不給畢良任何說話的機會,摔門而出。顫抖著手再次打開書,想把相片再次夾進書中卻失敗了很多次,相片總是從書中掉出,摸著相片上依然微笑的臉,畢良扯出一個勉強的笑,象是在回應相片中人似的—— 弑火 正文 第2章 血夜人都有對自己費解的時候,翁凱森的費解一直持續了7年——竟然允許畢良在自己眼前晃了這麽久!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畢良說不清道不明的印象——穿著退色的牛仔褲、幹淨的白色襯衫、微亂的頭發,順著額頭一直流淌的汗水,還有挺直的腰板,當然,男人看男人的方式和女人不同,看同性首先看的是對方的缺點,然後是值得欣賞的地方,畢良微跛的走路方式是令他最注意的,白淨的臉和堅定的目光倒不那麽顯眼。當初留下他完全是為了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瘸子,和那個濫好人的主管。相處下來,令翁凱森吃驚的是畢良根本沒有他應該有的強烈自尊,反而很容易忍受自己的責難,想要施虐的心情被壓抑,更多的是失望。哪怕畢良小小的反抗或者稍微的掙紮一下都不會這麽無聊吧。回到自己寬大的房間,躺在能承載3隻猛獁象的軟床上,滿腦子胡思亂想,自己也沒想到7年可以讓他這麽的去注意一個人。輕微的敲門,翁凱森聽見,反射性的彈跳而起。隻有畢良才能發出的敲門聲,從音量上聽還以為是冰雹打在棉花上的響聲,殊不知敲門者的心情在大起大落中。的5b翁凱森故意延長開門時間,他心裏明白畢良此次的目的。門開的同時,畢良抬起頭看向翁凱森,一雙英挺的劍眉不安的蹙在一起,蒼白的嘴唇張開似乎不知道該怎麽開頭的又合上。見到這樣的畢良,翁凱森隻覺得好笑,斜靠在門上,戲謔的口吻夾雜著調戲的成分:“畢獸醫深更半夜的來我這有什麽要緊事兒嗎?!”平時畢良對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搓著手,畢良目光在翁凱森的臉上穿梭了一個來回,似乎想在上麵找到一絲仁慈的缺口,就算他心裏明白這種嚐試純屬徒勞,緩緩的開口:“翁先生,請給我一天的假,就一天好嗎?!”聲音近似哀求。翁凱森含義不明的一笑,霍然抓住畢良的胳膊往屋裏一帶,門在畢良身後砰的關上。畢良緊張的回頭看了一眼關上的門,心中的不安驟生。翁凱森俯下身,在畢良的身前布下一片陰影,兩人的身體挨得極近,翁凱森的呼氣噴在畢良的臉上,畢良甚至能感到他灼人的體溫。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感覺到畢良的意圖,翁凱森的手加緊力道,令他動彈不得,一雙眼睛散發出陰狠的色彩。那一刻,畢良以為他要殺了自己,盡管不知道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麽。心裏對這位雇主一直抱持著莫名的恐懼,現在卻不是讓恐懼占上風的時候,能給一天的假就好,一天就好,堅定著決心來談判的自己,是沒有絲毫退縮的立場。翁凱森放鬆力道,氣氛緩和下來,不過他沒有半分要移開身體的意思,每個字都帶著熱氣,源源不斷的炙烤著畢良:“你的請求我可以考慮——。”畢良抬起頭,眼中滿是希翼。嘴角一偏,嘲諷不自覺的浮上翁凱森的臉上:“不過你得拿東西來交換——。”說完,起身,鬆開畢良,站在一邊抱著膀子觀賞著畢良的舉動。雇主的一係列動作都預示著不好的下場,無論是怎樣的條件他都要接受吧,還有什麽能比過唯一的假期呢?!唯一能和妹妹見麵的假期,對他充滿了誘惑力。義無返顧的問道:“拿什麽換呢?!”一屁股坐在床上,撇開大腿,拽開拉鏈,手揉捏著褲襠中間的凶器,聲音也暗啞下來:“老子都一個月沒解放了!把火給我吸出來!”畢良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眼前這位貌美如洛神的雇主,憤怒在胸口升騰,盡管像奴隸一樣的被罵被打,可是他卻始終保持著一個男人應該保持的堅挺和自尊,被像女人一樣的對待,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侮辱。畢良揮拳照著那張無恥的臉狠揍去。翁凱森完全沒想到畢良會打自己,或者準確的說他從沒想到畢良也有憤怒的事情,甚至還有這種讓他憤怒到揍人的狀況,一時躲閃不及,臉重重的挨了一拳,那一拳很好的說明了畢良的心境。畢良不給翁凱森任何反應的機會轉身朝門口跑去。不料翁凱森動作更迅速,反應也更快,從床上一躍而起,站在畢良身後,一隻腳絆倒畢良萎縮的脆弱右腿。畢良摔在地上,頭磕在床邊,血迅速蔓延了整張臉,翁凱森不因他的慘狀而放過他,扯著他的頭發按向自己的凶器上。畢良拚命掙紮著,血蹭在翁凱森雪白的褲子上,像是書寫著最悲哀的挽歌。如垂死的野獸,畢良張口欲咬向翁凱森的命根子,早有防備的翁凱森一拳揮開他,翁凱森的拳頭力度是畢良的幾百倍。畢良滑出兩米遠,終於在書架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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