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龍說:“沒關係呀,就是去靈草山洞的時候碰到的,一起去靈草山洞,隻是比一麵之緣強一點。”


    上官婉又換了一個位置,然後對如龍另一隻耳朵吹著暖風說:“真沒幹點別的事兒。”


    如龍也不是好惹的,便使勁的捏了上官婉一下,說:“你還需要開發,哪有心情想別人。”


    上官婉被如龍捏的尖叫:“好啊如龍你報複。”


    話雖如此說,眼裏卻秋波蕩漾,異彩連連,因為如龍捏的位置巧妙。


    上官婉又捧著如龍的臉說:“相公,陳巧兒,就算你沒碰,那鏡中花呢?”


    如龍這時有些心虛,想轉移注意力,便又狠狠的抓了上官婉。


    由於位置巧妙,上官婉臉色一陣潮紅,如龍順勢撒謊說:“她呀,不是在秘境外見過嗎?僅此而已。


    你不是說了嗎?她是妖女,要我離遠點,我記得很清楚。”


    上官婉不信,盯著如龍的眼睛,如龍一步步後退,倒在了床上。


    上官婉壓了上去,親吻著如龍的嘴。


    上官婉支支吾吾說:“要不要對比一下,看是她行還是我行。”


    如龍心想,你能跟她比,她是幹什麽的,你是幹什麽的,就說那鏡花水月雙修功,你就聽都沒聽過。不過這話如龍不能說。


    如龍支支吾吾一陣後沒說個名堂。


    上官婉宿回香舌,抬著如龍的腦袋,喘著香氣,看著如龍。


    如龍才說:“她行不行我不知,但你行就行。”


    上官婉不管如龍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心裏聽著挺高興。


    上官婉一高興,便起了和鏡中花一較高下的心思,便解開了如龍的腰帶,用纖細的玉指撩撥如龍的肌膚,嘴裏還問著:“相公,那刀無痕如何。”


    這一回如龍可撒不了謊,上官婉當時就在,如龍幹笑著說:“婉兒,其實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把她掐死了。”


    上官婉表現出寧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男人那張嘴的表情說:“相公,別轉移話題好不?我是問水無痕怎麽樣?”


    如龍一陣尷尬後說:“水無痕,不錯……。”


    如龍還沒說完,上官婉就把如龍東掐一下西掐一下,整的如龍興趣全無。


    如龍忙補充說:“水無痕知恩圖報,在秘境裏都不和我們作對,所以說她不錯。”


    上官婉停了掐如龍,說:“一次性說完嘛。”


    如龍心想,變態,你給我時間說完了嗎?


    上官婉好像才發現新大陸似的說:“相公,你怎麽不行啊?我說你吹牛你不信。”


    如龍心想,照你這麽整,別把我整出陰影了,整出病了就行,還說我不行。


    上官婉一手扶著如龍的下巴,打量如龍的眼神,一邊感受著如龍的精元之氣說:“相公,我和水無痕一起,你是不是感到特自豪。”


    如龍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是秋後算賬嗎?幸好當初有所克製,這清泉宗不能呆了啊。


    上官婉又巧笑嫣然的說:“相公,怎麽不行啊,這次我幫你,下次可不行。”


    那言外之意,這次就原諒自己了,下次可別沾花惹草了,什麽女人啊,還誇她三從四德,原來折磨在這裏等著。


    上官婉見如龍理虧不與自己計較,真怕把如龍弄出點什麽毛病,那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要打折扣了。


    上官婉也不再捉弄如龍,便說:“好了,相公,別緊張,跟你開個玩笑。”


    如龍心想,誰知你是開玩笑還是在警告我,不行,不能饒了她,便說:“不行,我被你弄成病了,你得給我治好。”


    上官婉又露出甜甜的微笑說:“沒問題,就讓你看看是鏡中花厲害還是我厲害。”


    如龍說:“不是說開玩笑嗎?你還計較鏡中花?那你能投入嗎?”


    上官婉說:“技藝比拚不帶個人情緒。”


    如龍低頭笑了。


    上官婉嫣然一笑,說:“對,就這樣放鬆、放鬆、再放鬆,我絕對比鏡中花強。”


    如龍噓了一大口氣說:“吹牛。”


    上官婉卻抓住了蛛絲馬跡說:“你沒對比過,怎麽知道是吹牛?”


    如龍見自己露餡了,忙改口說:“說錯了,我是……我是想說……吹,多說了一個牛字。”


    上官宛故意不懂說:“吹和吹牛不是一樣嗎?有什麽區別?”


    上官婉話雖這樣說,但用行動解釋了區別。


    如龍那原本像條冬天裏的死蛇,遇到了溫暖的春江水便活了過來,化身成龍。


    上官婉用眼神挑逗著如龍,那意思是,想要就早說嘛。


    如龍一直很被動,原因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但新婚之夜總讓一個娘們欺負,以後怎麽好抬頭,便要拿出點男人的樣子,於是如龍翻身做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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