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也是不信,眼神掃過典韋幾人,典韋點頭,張飛還是吃驚,畢竟閻行也隻是比他弱了一籌,若是閻行拚命,他就是一百回合也未必能拿下閻行。


    這邊劉修也沒有拒絕閻行,剛要舉盞,隻聽張飛道:“彥明,俺與陛下喝酒,陛下喝一盞,俺喝三盞,你竟然想喝一盞,你這是不敬重陛下!”


    “哪……哪裏有……三盞就三盞!


    陛下!行先幹為敬!”


    劉修笑著又喝了一盞。


    再喝三盞閻行都有些站立不穩,坐了下了,斜著眼睛看著張飛,大著舌頭道:“張……張黑子,閻某發現了……發現了一個事……”


    “什麽事?說來讓俺聽聽!”


    “你這老小子……老小子欺軟怕硬!”


    “你放屁!俺什麽時候欺軟怕硬了!”


    劉備擔心劉修不喜,忙道:“三弟!”


    曹丕也出聲喝道:“彥明你喝醉了!”


    劉修卻是不在意,繼續笑著說道:“哈哈,此等氛圍確實別有一番趣味呢,偶爾放鬆一下也未嚐不可呀。”


    許褚則豪邁地一拍大腿,大聲道:“那是自然,當年俺們跟著主公一起吃酒的時候,那場麵可是熱鬧得很,常常都喝得酩酊大醉,好不痛快!”


    閻行被曹丕這麽一喝,原本有些迷糊的酒意仿佛被驅散了大半,他搖晃著身子,眼神卻依然有些迷離。


    張飛可不會就此罷休,他瞪圓了眼睛,怒氣衝衝地指著閻行吼道:“你這小子給我說清楚,別在這裏含含糊糊的,到底俺老張哪裏欺軟怕硬了?”


    閻行被張飛這麽一激,酒意再次上湧,他漲紅了臉,罵罵咧咧地說道:“張黑子!你……你他娘的見了某就跟見了仇人似的,一天到晚就想著找俺切磋!


    你看看你,見了惡來和仲康的時候怎麽就不敢放肆了,咋就不放個屁了呢!”


    諸人聽了閻行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後便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張飛更是急得跳腳,揮舞著拳頭喊道:“俺與惡來和仲康認識了二十多年,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


    你算哪根蔥,也敢拿他們來壓俺?你根本就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


    此時,整個場麵變得愈發熱鬧起來,眾人你來我往,相互調侃著,氣氛十分融洽。


    其實真論起來,張飛步戰典韋,他也自知沒有勝算,若是馬戰他也不懼典韋,畢竟到了他們那般境界,誰也不敢保證穩贏!


    至於許褚,原本張飛確實是全然不懼,無論從哪方麵來講,許褚的排名都在他之後呢!


    然而現今,他年歲比許褚大了十來歲,此消彼長之間,他此刻雖說並不懼怕許褚,但心中卻也著實沒什麽十足的把握呀!


    他之所以未曾主動說與典韋和許褚切磋比試,其中還夾雜著劉修這一層緣故呢。


    閻行這時卻是重重地哼聲道:“張黑子,你也就是……就是他娘的膽敢……膽敢來欺負某!


    你以為……你以為某真怕你啊!”


    張飛亦是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高聲嚷道:“你他娘的,咱們非光明正大打一架不可!


    陛下,飛有事啟奏!”


    劉修靜靜地坐在那兒,淡淡道:“翼德你說!”


    “陛下俺想明日都不吃酒的情況下,俺們幾人較量一番,望陛下見證恩準!”


    劉備當即斥道:“三弟,你也吃多了酒!


    陛下,莫要理睬這酒鬼!”


    糜竺也去扯張飛的衣袖。


    劉修卻是道:“誌才你怎麽看?”


    戲誌才道:“主公,以忠之見,雲長已逝,雖然咱們大漢失了棟梁,不過時間也不短了,若是他們想比試一番,也未嚐不可!”


    張飛聽戲誌才提起關羽,突然眼中含淚:“陛下!俺二哥雖然已經不在了,如果陛下還念及舊情,還請保留俺二哥的位置!”


    劉修見張飛虎目含淚,歎息道:“翼德放心,雲長永遠是咱們大漢猛將榜第四!


    誌才所言也不錯,以後再論吧!”


    “喏!”戲誌才應了一聲。


    “多謝陛下,多謝丞相!”


    張飛言道,畢竟關羽在不在,一直在張飛的心裏。


    典韋道:“主公,方才翼德提的切磋也未嚐不可!不如俺和仲康就與翼德、彥明切磋切磋!”


    有些迷糊的閻行聞言道:“某……某不跟惡來打,惡來第三某第八……怎麽……怎麽打?”


    許褚哼哼道:“俺第七,你第八!


    你的意思想跟俺打?”


    “哈!還可以切磋……切磋!”


    許褚大聲道:“主公!俺明日要揍他!”


    閻行迷迷糊糊嘀咕道:“還……還不一定!誰……誰揍誰!”


    劉修笑道:“你們商議,商議好了,與誌才說便是!”


    他已經看出劉備心情有些低落,隨口道:“玄德在想什麽?方才與子恒可曾探討征伐之事?”


    劉備忙道:“回陛下,說了一些彼此對海外的了解,備頗為受益!”


    劉修頷首道:“我讓你們等仲謀,想必你們也已經有了猜測,我不讓仲謀冒進,原因想必也有猜測!”


    曹丕道:“姐夫,咱們要穩紮穩打!”


    曹操道:“陛下,莫非還有深意?”


    劉修道:“穩紮穩打其因何在,咱們不是單純打服打怕番邦異族!


    你是要統治他們,若隻是單純的征伐,咱們縱然整個大漢的力量,若是他們聯合起來抗衡,且不說勝負,我大漢傷亡又會有多少?


    若是隻是單純征伐若是後來他們民眾組織阻擊我軍後方,豈不是會對我軍造成損失?


    所以征伐與統治是同步進行的!


    就比如孫仲謀,拿下扶桑立足未穩,就想繼續拿下棒子國,拿下棒子國不難,咱們大漢增援也沒有問題!


    但事態鬧大,會不會引起四方猜測警惕?


    若是不管孫仲謀,一味冒進,是否又能治理過來,畢竟都是番邦,語音也不通達,是不是都需要過程!


    至於糧草補給都是小事!


    但若是一統大業,必須穩紮穩打。


    咱們所圖不是一時之利。”


    劉修一句“一時之利”,讓糜竺加速了十倍思維:“陛下所言甚是,咱們看的是長久的利益,是穩定了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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