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滿看著典韋握起的拳頭,忙道:“沒說什麽,父親是對的。”


    典韋這才嘿嘿一笑。


    劉修笑道:“惡來怎麽連自己兒子也打!”


    “嘿嘿!主公,玉不琢不成器!


    打是親罵是愛,俺也是鍛煉他的本事。”


    “上次是誰打的典滿起不來床,被幾個婆娘還有典大娘追著打?那個慘哦……”


    “死胖子!你那次不是拿著棒子一直追許儀到了大街上,還不罷休,足足追了三條街。


    若不是你太胖跑不動了,能追八條街。


    整個襄陽你許胖子可是大大的有名。”


    戲誌才笑道:“惡來、仲康孩子還在呢。”


    典韋嘿嘿笑道:“每天不奚落幾句許胖子就感覺不爽。”


    許褚道:“主公!你看到了吧!這醜漢天天欺負褚。”


    劉修笑道:“要不要各打五十大板。”


    典韋嘿嘿道:“俺跟仲康親如兄弟。”


    “呸!是比親兄弟還親!”


    兩人勾肩搭背,親密無間。


    劉修道:“就按剛才說的,讓典滿和許儀先做我的貼身親衛。


    你們兩個先放幾天假。”


    典韋看了一眼許褚,道:“不過那俺倆幹啥?不跟著主公,也不領兵,不知道幹啥呀。”


    許褚也道:“不知道幹啥了。”


    劉修笑道:“給你倆放幾天假,反而不滿了。


    沒事了去講武堂轉轉,或者找興霸去釣釣魚。


    去找子龍、子言、文長切磋切磋武藝,不好嗎?”


    許褚嘿嘿道:“主公!俺有一個想法。”


    “你說。”


    “這幾年咱們揚州、徐州、青州、冀州、兗州、豫州、幽州都去了……”


    龐統道:“仲康,益州暫時不要想了,孫劉正在交戰,咱們不適合這時候去。”


    “士元!俺也沒說去益州啊!


    俺是想說咱們有十幾年沒去交州了吧!”


    劉修一笑道:“仲康你可以跟惡來去,伯康現在是交州主將,你剛好也去看看伯康。”


    “主公!你看這麽多年誌才一直坐鎮荊州,也沒出去走過,如今士元在,主公該帶著誌才出去走走了。”


    典韋頷首道:“有理。”


    戲誌才啞然失笑,道:“仲康我就是去交州也不用主公陪著呀。”


    許褚撓撓頭道:“應該帶老曹出去走走!


    他還沒有去過交州,俺看他最近身體倒是好了不少。


    讓他出去走走,開闊一下眼界,一定對身體更好。”


    從內心來講,劉修的確也不希望曹操這一代梟雄,落一個癡癡呆呆的下場。


    心中一動,心情愉悅應該對曹操的病症是有幫助的。


    許褚見劉修猶豫,趕緊道:“主公俺可不是信口開河,這可是元化說的。”


    劉修道:“你先去問問仲景。”


    畢竟張仲景更擅長內調,又道:


    “若是仲景說無妨且有益,你再去問問孟德,若是孟德願意,去一趟交州也無妨。”


    許褚道:“喏!”


    然後一擠眼,道:“惡來和我一起。”


    反正現如今也有典滿和許儀。


    二人遂出了王府。


    戲誌才笑道:“主公被仲康說動了。”


    劉修一笑道:“仲康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誌才多年坐鎮荊州,現如今荊州有士元在。


    咱們一起出去走走也無妨。”


    龐統笑道:“若是誌才不願,統願隨主公前往。”


    “士元,你少來!


    你在幽州出盡了風頭,忠出去轉轉你也想與忠搶。”


    “哈哈哈哈!”


    ……


    卻不想兩日後,在小圈子裏沸沸揚揚,曹操自然是願意去的,他雖然在書學院掛了一個副院長的頭銜。


    狀態好的時候,讓學生們聽的如癡如醉。


    不好的時候,讓學生聽的雲裏霧裏,都認為曹副院長高深莫測,隻恨自己不夠聰慧,隻能一知半解。


    蔡夫人也想去,不過劉表終是年紀大了,於是便作罷了。


    蔡琰不僅跟劉修說了,要去就帶上劉承,並讓王越直接帶著劉承來找劉修。


    王越自然也帶著他的兒子王卓。


    雖然說王越比曹操要年長十來歲,不過畢竟是習武之人,身子骨也算硬朗。


    夏侯惇終是不放心曹操,也要跟著一起。


    華佗和張仲景,劉修讓張仲景跟隨。


    劉修看著兒子劉承有些頭疼。


    劉承卻是大大方方道:“父王!母親說了,您三歲就敢出去遊曆,孩兒已經七歲了。


    母親說了,也跟著父親多學多看。”


    “好吧!”劉修隻好也帶上了劉承。


    一行人十二人,換了便裝,趕了兩輛馬車。


    曹操坐一輛馬車,趕車的是夏侯惇。


    劉承、王越、張仲景做了一輛馬車,趕車的是少年王卓。


    劉修、戲誌才、典韋、許褚、典滿、許儀騎馬。


    劉修近來也是留了短須,戲誌才三縷長須。


    典韋和許褚也是留著短須。


    四人時而大笑,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不過行行走了兩個時辰,曹操就不幹了,他也要去劉承的馬車,說自己太無聊。


    劉修就讓王越去陪曹操。


    王越就隨口跟曹操講起了他曾經的過往,那些曾經闖出偌大名頭的過往。


    此時馬車晃晃悠悠昏昏欲睡。


    但王越一停嘴,曹操就醒,王越一講,曹操就迷瞪。


    王越暗道:“尼瑪,我講的是催眠的故事麽?”


    王越不想搭理曹操,曹操不幹了:“你接著講,不然我睡不著。”


    王越隻好接著講,最後口幹舌燥,曹操一句:“吹牛!”


    把王越可氣的不輕,拿起清水喝了一口,道:“曹大學士,要不你講講你的故事?”


    曹操頓時興高采烈起來。


    不過說話顛三倒四,王越也是費勁的聽,最後也是昏昏欲睡。


    等王越睡著了,曹操還在唾沫星子亂飛,把王越搖醒。


    當夜一行人到了一個縣城安頓,也沒有透露身份,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曹操依舊拉著王越。


    翌日王越,紅著眼睛道:“主公!我受不了了,曹大學士那嘴一晚上沒停,越實在是受不了了。


    越不怕刀劍,真是怕了曹大學士的一張嘴了。


    主公,要麽讓仲景陪他,要麽讓元讓陪他,越願意趕車。”


    王越話音剛落,隻聽曹操的聲音傳了過來:“安睿,操再給講一個故事,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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