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蘭在看著他麵無表情道:“不治。”


    “找死。”夏宏邈話落,就要進屋殺人。


    紀翰和葉冰連忙攔阻他嗬斥道:“夏宏邈,你敢靠近一步試試?”


    夏宏邈看著兩人冷笑了一聲,“就憑你們兩人想攔住我?簡直就是做夢。”


    夏宏邈話落,他快速飛身越過兩人,就在他快要進屋時,又一批暗衛堵住了他的去路。


    沈若蘭在屋裏看著夏宏邈,滿臉寒霜道:“夏宏邈,我奉勸你別白費心機了,從今日起,隻要我沈若蘭在夏國人手裏有半點閃失,我定會讓我的屬下,把你們夏國炸為平地,你若是不信邪,大 可試試!”


    沈若蘭的話,成功鎮住了夏宏邈,他回想到沈若蘭那個威力無窮的武器,讓他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他眉心動了動,突然變了一副嘴臉,像向沈若蘭好聲好氣的商量道:“沈若蘭,不如咱們做個買賣如何?”


    沈若蘭:“沒有興趣。”


    頓了頓,她繼續道:“就算有興趣,也定不會與你這樣的小人合作。”


    夏宏邈被沈若蘭的話給氣得要死,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道:“隻要沈姑娘願意合作,我定會把某個重要的東西分你一半。”


    “什麽東西?”沈若蘭問道。


    夏宏邈卻賣起關子道:“外麵不便說。”


    沈若蘭看了他一眼,向紀翰和葉冰道:“紀翰,葉冰,把人押進來。”


    “是,主子,夫人。”葉冰和紀翰異口同聲應道。


    夏宏邈見自己像犯人一樣被押共,這讓他心裏很是不悅,但為了宏圖計劃,他忍了。


    沈若蘭坐在椅子上,看著被押進來的夏宏邈,朝他冷哼了一聲問道:“說吧,什麽東西。”


    若是能引起她興趣,她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反之他有多遠,就滾多遠。


    夏宏邈左右看了一眼,向沈若蘭小聲道:“沈姑娘,我被逐出夏氏宗族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你若是願意與我合作,助我上位,我將夏國的江山分你一半如何?”


    沈若蘭手裏有厲害的武器,夏宏邈相信,隻要她願意相助,他坐上那個位置沒有什麽問題。


    沈若蘭朝夏宏邈嗤笑了一聲,指著天空說道:“夏宏邈,這天才黑,你就開始做夢了?”


    夏宏邈被沈若蘭的氣得惱羞成怒道:“沈若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若蘭突然冷著臉,“夏宏邈,你如今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而已,有什麽資格來跟我談條件?”


    頓了頓,她繼續道:“想讓我給你看病也行,把你欠我的賠償都送過來,否則免談!”


    “你......”夏宏邈氣得起身就要對沈若蘭出手。


    紀翰和葉冰兩人立刻擋住在他麵前,讓他恨得牙癢癢的。


    沈若蘭看著氣急敗壞的夏宏邈,向紀翰和葉冰吩咐道:“紀翰,葉冰,送客。”


    “是,主子。”


    “是,夫人。”


    紀翰和葉冰兩人話落,向夏宏邈說道:“夏公子,請!”


    夏宏邈無法,隻好黑著臉離開了。


    夏宏邈離去後,沈若蘭向葉冰道:“葉冰,你與我一起過去看看丁姑娘。”


    “是,夫人。”葉冰話落,扶著沈若蘭小心的往丁小凡客房走去。


    丁小凡屋裏,在沈若蘭精心的治療下,她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可以自己起身了,見沈若蘭來了,她連忙起身道:“薑夫人,你來了。”


    沈若蘭看著她道:“丁姑娘,你別動,我走過來就好。”


    她輕傷的那隻腿,現在扶著拐杖已經可以慢慢的行走了,隻是不能走的太久。


    丁小凡朝沈若蘭虛弱的笑了笑,“夫人,我已經好很多了,沒事的。”


    沈若蘭走到她床旁邊坐下,幫她診脈了一下道:“嗯,精神比之前好很多了,但也不能大意。”


    “嗯,我會注意的。”丁小凡乖巧的應道。


    沈若蘭把寫好的藥方,遞給她道:“丁姑娘,我要離開了,這是你喝的藥方,回頭讓你爺爺抓來給你喝。”


    話落,她看著她有些遺憾的說道:“原本想邀請你到我福寨去玩玩,可你爺爺他......”


    沈若蘭話沒說完,但她相信丁小凡心裏明白,她隻是單純沒有心機,但並不笨。


    說到自家爺爺,丁小凡滿臉內疚的向沈若蘭說道:“夫人,真的很抱歉,我,我怎麽都勸不住爺爺。”


    她明知上一代人的恩怨,與沈家無關,可爺爺他一口咬死是沈爺爺害死那個女子的,讓她也很為難。


    沈若蘭看著滿臉內疚的小姑娘,她好奇的出聲問道:“丁姑娘,你可知,你爺爺與沈家到底是什麽恩怨嗎?”


    丁小凡被沈若蘭問的一臉糾結,雖然兩家恩怨是自家爺爺不對,但私心裏,她並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家爺爺那樣的事情。


    就在丁小凡不知要如何回答時,沈徽捂著傷口進來道:“蘭妹妹,丁沈兩家並沒有什麽恩怨,完全是丁老頭在無理取鬧。”


    丁小凡見沈徽來了,她看著他一臉激動的問道:“沈公子,你的傷怎麽樣了?”


    這兩天她都很擔心他,但又沒有辦法去看他,現在見他來了,心裏莫名的有些開心。


    沈徽向丁小凡道:“我沒事,丁姑娘無需擔心。”


    丁小凡聽沈徽沒事,她朝他嬌羞的笑了笑,低頭道:“嗯,我也好很多了。”


    沈若蘭看了相互關心的兩人一眼,向自家表哥問道:“三表哥,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事情很關鍵,她想知道丁老頭為何會對外公這般深仇大恨。


    沈徽看了丁小凡一眼,見她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也沒打算隱瞞,畢竟這個關乎他們沈家的聲譽,他向沈若蘭如實道:“蘭妹妹,我們與丁家沒有任何仇怨,是丁老頭年輕時欺負了人家姑娘有孕了,然後那個姑娘就找咱爺爺負責,種不是爺爺的,爺爺自然不會承認,後麵那女的受不住屈辱跳河一屍兩命,丁老頭就把這賬算在爺爺身上。”


    沈若蘭:“扶額”


    她真沒想到丁老頭竟然是這樣的人,果然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會讓你震碎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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