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扶。


    孫承宗,楊肇基,朱燮元深感認同。


    海外。


    對於大明海商,大明將士,猶似未開化的蠻荒時代,列國博弈,大明內部當上下齊心,率先對外。


    楊肇基出言說:“陛下,末將建議為形成立竿見影的效果,何不讓朝廷頒布律法,以法令的形式嚴格規定海外商賈,兵勇生死相扶。”


    “可。”


    朱由校爽快地答應,視線轉向孫承宗,吩咐說:“孫卿,傳朕旨意,兵部派遣官吏協助南居益同諸國海貿代表談判。


    為保證談判順利,吩咐福建巡撫熊文燦,廣州巡撫王尊德開始頻繁調動兵勇,造成朝廷沒有談判耐心的舉動,迫使西方諸國代表做出更讓利。


    另外,隻要朝廷同荷蘭談判失敗,迅速派錦衣衛前往台灣,命令鄒維璉,林國楨迅速清剿荷蘭在台灣島貿易據點,傳旨俞谘皋,告訴他派遣南海水師助戰。


    反之,朝廷同西班牙談判失敗,派鄒維璉,林國楨出兵清除西班牙在台灣島的貿易據點。


    此戰,朝廷必須解除一方 在台灣的武裝力量。”


    孫承宗聞訊,得知皇帝計劃先下手為強,當即恭敬領命。


    目前,鄒維璉,林國楨在台灣準備數月,雖說臨時作戰,但依靠台灣駐軍,南海水師,雙雙裏應外合多半能武力解除荷蘭或西班牙在台灣島的武裝力量,收回荷蘭建設的熱蘭遮城或西班牙建立的淡水據點。


    這時,南居益出列,躬身說:“陛下,天啟四年,大明水師和荷蘭人激戰八個月,雙方達成協議,荷蘭方麵同意將設置在澎湖的要塞和炮台毀壞,而轉移至台灣島,朝廷不幹涉荷蘭對台灣的占領。


    當前,突然向荷蘭人發起進攻,很容易落下言而無信的惡名。”


    朱由校語氣強硬,不假思索說:“以前朝廷海防混亂,沒有明確目標,輕視台灣在遠東的戰略地位,故而允許荷蘭經營,今朝廷恢複海防,明確目標,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控製台灣,便能經營南海,朝廷當抓住遼東短暫穩定期,快速在台海,南海做出成績,穩住跟腳。


    不然,凜冬來臨,倘若建奴狗急跳牆強行揮師南下,朝廷將沒有更多精力關注海防。


    南居益見皇帝態度強硬,關鍵台灣對朝廷遠洋水師,遠洋貿易非常重要,必要時,朝廷完全能在台灣建立支水師,深度控製南中國海。


    見狀,朱由校繼續吩咐說:“李卿,朝廷進行遠貿易乃重大事項,吩咐大明日報加快刊印世界航海圖,傳播世界地理分布,保證學子,百姓迅速學習,積極了解海外情況。


    必要時,朝廷可派遣貿易船隊前往西方諸國。另外,造船廠,軍器部,機械局,積極吸納外國人,學習對方部分先進技術,同時,以通俗語言翻譯西方書籍,保證更多人學習。”


    是日。


    大明君臣快速製定海防,遠洋貿易策略。


    幾日內,科恩,範弗洛拉,普特斯曼,費爾南德,何塞路易斯,喬治威爾斯等同樣在秘密製定策略。


    驛站。


    官署內。


    科恩等麵色惆悵,情緒焦躁。


    前晚,明廷皇帝,重臣,對他們的態度非常不友好,將他們從值得爭取貿易夥伴變成侵犯大明利益的海盜。


    費爾南德,何塞路易斯向明廷讓利後,明廷和兩者眉來眼去,大有加深合作的趨勢。


    明廷在遠東實在過於重要,各路海商,海盜馳騁四海。


    當明廷開海,打擊海盜,進行遠洋貿易,即刻改變遠東航線勢力格局。


    現在明廷君臣態度強硬,若雙方談判失敗,下一步興許演變為刀兵相見。


    荷蘭能徹底放棄在明廷的利益嗎?


    不能。


    縱使他們放棄明廷這塊香餑餑,明廷依然不肯放棄台海,南中國海的利益,荷蘭依舊是明廷盤中餐。


    須知,在明廷眼裏荷蘭選擇合作,則能作為遠東的棋手,若荷蘭拒絕合作,則淪為遠東的棋子。


    事已至此,絕非荷蘭能選擇。


    除非...除非....武力征服。


    良久,範弗洛拉望向科恩說:“總督先生,費爾南德,何塞路易斯,連同喬治威爾遜向明廷讓利不少,成為明廷君臣態度強硬的底線。


    我們應該盡早評估大明水師戰力,評估明廷對外作戰潛力,以防徹底談判失敗,雙雙在海洋爆發戰爭。”


    嗯!


    科恩神色詫異地望向範弗洛拉,前幾日對方力求他同明廷合作,為何態度劇變,事情演變到爆發戰爭的地步。


    “範弗洛拉,你是否過於謹慎,事情再糟糕,還能演變到戰爭的地步?”


    普特斯曼態度強硬,語氣囂張說:“範弗洛拉,帝國在世界各地分布上萬艘商船,大量艦船。單單在遠東擁有一百多艘商船,三四十艘戰艦,兩萬雇員,一萬多傭兵,大明哪來的勇氣開戰?”


    當前,荷蘭艦船,商船遍布世界,開始取代西班牙,葡萄牙的貿易據點,種植園,海上力量強橫無匹。


    大明水師尚困於台灣海峽,招降鄭芝龍等海盜後,也依然困於南中國海。


    兩相對比,大明水師如何對抗荷蘭水師。


    範弗洛拉無奈白了眼普特斯曼,這貨傲慢自大,蠱惑科恩,導致荷蘭錯過和明廷的合作。


    今態度更傲慢,認為大明水師不敢向荷蘭開戰,任由普特斯曼參謀,遲早將荷蘭在遠東的利益推向無底深淵。


    “總督先生,我常年在大明經商,非常清楚大明情況,大明全麵開海以來,兩年間,大明海商大船從過去走私的數十艘,仿佛雨後春筍般暴增到兩三百艘,當前,依然以恐怖速度暴漲,各種小船更是不計其數。”


    “大明水師更有長遠的進步,單單在廣東的南海水師,無論戰船,兵勇,全超過我們在遠東的戰船,傭兵,何況,還有鄭芝龍率領的東海水師。”


    “此番,明廷海上立威,許素心,楊策等海盜紛紛歸降,讓明廷在遠東的海上力量暴漲。”


    “我們必須重視明廷的利益,聽取他們的要求,不然遺患無窮,痛失在遠東的所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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