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店員把蛋糕端上來了,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蛋糕直接塞進盛星澤的嘴裏,“吃你的蛋糕吧。”盛星澤彎著眼睛大爺似的享受了喻白的投喂服務,過著真飯來張口的日子。喻白喂一口他張一次嘴,一塊蛋糕本來就不多,這下子全部進了盛星澤的肚子裏。他擦了擦嘴,站起身問前台的工作人員。“還有蛋糕嗎?”“蛋糕沒有,線索一條。”店員攤了攤手。盛星澤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櫃台,“等我錄完再來找你要蛋糕,現在先把線索給我把。”他朝店員攤開手索要證據店員在盛星澤的手上放了十個遊戲幣,她指了指那一排娃娃機:“我想要一個娃娃,但是我隻能給你十個幣。”“一個就可以了嗎?那如果我抓的有多的是不是就直接給我了?”盛星澤問。店員笑著點頭。盛星澤興高采烈地跑到娃娃機的邊上:“喻影帝你喜歡哪個?我抓出來送你。”喻白點了一個毛茸茸的火烈鳥,“你先完成任務。”盛星澤投了一枚幣進去:“別看不起我,這種娃娃最好抓了,看哥給你表演一個。”他對準距離出口最近的一隻按下爪子,機械爪在火烈鳥的身上“愛撫”了一下,甚至連位置都沒有發生移動。喻白剛要開口說話,盛星澤瞪了他一眼,轉了轉手腕:“別笑!我已經找到感覺了!”爪子再一次落下的時候穩穩地勾住了火烈鳥的脖子,很順利地把它拉到了出口。盛星澤找到了感覺,剩下的九個幣他輕鬆地抓出了5隻火烈鳥,交了一隻給工作人員,剩下的四隻留了一隻給喻白,最後用三隻火烈鳥換了一隻短腿羊駝。“這是線索卡。”店員被盛星澤這一波操作驚了一下,之前兩組來這裏的時候都沒能成功地完成任務,和線索卡擦肩而過,而現在盛星澤不但完成了任務,還整整超額了四倍。她強顏歡笑地把卡牌和羊駝交給盛星澤,這張線索卡是最能指向內奸的致命信息,本來以為不會被人拿走的,誰知道……這種娃娃機bug一樣的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氣鼓鼓.jpg盛星澤得意地接過卡片,很隨意地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亡靈是有顏色的。盛星澤:???他含笑地望了喻白一眼,挑了挑眉毛。按照之前的三條線索,亡靈喜歡兔子,喻白那隻毛茸茸的玩具兔子天天被他抱著睡覺,送給他的兔子吊墜也沒見喻白拿下來過,那麽喻白很可能是喜歡兔子的。再者,喻白喜歡吃辣,這一點盛星澤和他一起吃了大半年的飯,要是再看不出來就是真的瞎了。這一次參與錄製的六位嘉賓中,隻有喻白的名字中帶的有顏色,所以很明顯喻白就是內奸。盛星澤想到喻白為了把他留在火鍋店和扮鬼的老太太親密接觸,哪怕他出去是為了給自己買奶茶,心裏還是很不舒服,說好的金大腿,真是分分鍾把我往火坑裏推。喻白看到線索卡的內容就知道自己肯定暴露了,他朝盛星澤笑了笑,不說話。“喻影帝,你有顏色了,你不是原來幹淨純潔的喻影帝了。”喻白瞬間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沒好氣地送給盛星澤一個爆栗:“小孩子不要亂說話。”盛星澤捂著額頭朝他笑,既然已經猜出了內奸,那麽之後就不用再費力做任務找線索卡了,可以自由地體驗一把遊樂園的快樂。他向攝像組借了一個書包放羊駝和火烈鳥,黑色的書包拉鏈處露出了兩個毛茸茸的玩具腦袋,頓時沒有了原先的沉悶感。在盛星澤期待的眼神中,喻白認命地背上這個一點都不符合他氣質的書包。餘光望見身後一紅一白兩個玩具腦袋,他在心裏無聲地歎息:看在包裏的毛茸茸是旁邊這個小朋友給的,就……忍了吧。誰讓我喜歡他。作者有話要說: 想我最輝煌的時候,最多三個幣就能抓到一隻火烈鳥,一口氣抱了十多隻,當時真是成就感爆棚啊。☆、盛星澤表白了喻白作為內奸已經被盛星澤知道了,之後在遊樂園裏玩起來根本就沒有壓力了,一個不用藏著掖著,另一個不用廢力去做任務,沒有負擔地在遊樂園度過剩下的時間。“下一個還是坐海盜船嗎?”喻白站在盛星澤的身邊,看他對著地圖計劃之後的遊玩路線。“當然了,我想要坐完海盜船去大擺錘,跳樓機,最後是摩天輪,這樣就不用繞路還能把所有的項目全部玩一遍了。”喻白朝攝像大哥揮手,“老師們先去休息吧,一會兒我們八點準時會出來的。”盛星澤也才想起來身後還有一直在工作的攝像們,他和喻白倒是有的玩了,攝像大哥們還要扛著機器跟著他們滿遊樂園的跑,他心裏也是蠻過意不去的。“攝像大哥們去找晚飯吃吧,中午我看你們都沒吃飽就要開始工作了,好好休息一下,別跟著我們跑了。”攝像大哥搖頭,“我們這是翹班,導演要扣工資的。”“不會,盛哥罩你們。”盛星澤對著鏡頭說,“導演,攝像大哥是我趕走的,內奸我知道了,我要去遊樂園玩了,拜拜。”“導演扣你多少我雙倍給你。”喻白也給幾位攝像打了包票。目送攝像大哥朝遊樂園的大門走去,盛星澤和喻白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喜悅的神色。“海盜船,我來了!”盛星澤朝著海盜船的方向跑去,沒有了攝像,他徹底地放飛自我了,遊樂園這麽大,他也不擔心這麽快又會碰到其他的四個人。喻白陪著盛星澤體驗了每一個項目,盛星澤小時候沒有感受過的遊樂園,今天總算是彌補了當年的遺憾。天色漸暗,遊樂園裏的燈光逐一亮起,各色的彩燈點亮了夜晚的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