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星瀾》的拍攝逐漸進入尾聲。今日要拍攝的是惠思詠飾演的反派趁著白星瀾不在時入侵藥穀的戲份,惠思詠已經早早地就被吊在了威亞上。“盛哥盛哥,快給我你的精氣,我這場要一次過。”惠思詠見盛星澤到了片場,半吊著朝他伸手要抱抱。盛星澤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熱情而短暫的擁抱,“隻能給一半,我自己還要留點。”這一幕完整的落在了坐在椅子上正在看劇本的喻白眼裏,忍著心裏那點不舒服,他站起身走到盛星澤的身邊張開雙臂,“盛哥也分我點?”盛星澤被他這一聲“盛哥”叫得半邊身子都酥了,同樣一個名字從兩個人的嘴裏交出來是完全不同的滋味,他異樣的感覺敷衍地抱了抱喻白:“你今天又沒戲,給你幹什麽,還不如喻影帝你分給我一點,祝福我能一次過。”喻白順勢抱緊他,側臉悄悄在盛星澤的頭發上蹭了蹭:“嗯,都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考駕照,忙活了一天,更新有點短呀☆、意外意外總是來的很突然。還沒有開拍,惠思詠提前被吊在半空中隨時準備開拍,他揮舞著道具劍模擬一會拍戲的動作。身上的一根鋼絲隨著他一個大幅度動作猛然斷開,惠思詠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往下降落,直直地朝盛星澤的方向砸去。彼時盛星澤正閉著眼睛塞著耳塞醞釀情緒,整個人都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完全沒有注意場上發生的意外。“盛星澤!”喻白見狀直接衝了過去,離他最近的陶陶也愣是沒攔住他。“回來!”她在喻白的背後尖聲喊道。喻白對此充耳不聞,徑直朝盛星澤跑了過去。他的速度並沒有惠思詠掉落的速度快,喻白眼睜睜地看見惠思詠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盛星澤的身上,惠思詠當場整個人暈了過去,本來閉著眼睛的盛星澤此時緩緩地睜開了眼,整個人散發著迷茫的氣息。盛星澤被惠思詠壓的動彈不得,整個胸腔都在火辣辣地疼,盛星澤本來坐著的椅子因為衝擊已經垮塌,此時的盛星澤隻能以一個扭曲的姿勢靠在殘破的椅子上。劇組裏的醫生簡單地看了一下,惠思詠雖然從威壓上摔下來,由於不算太高再加上有一個盛星澤給他墊背,除了一點皮外傷並無大礙,隻是小孩沒經曆過這種事情,一下子嚇暈過去了。盛星澤聽著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他不禁“嘶”地吸了一口涼氣。喻白坐在他旁邊的地上,汗濕的掌心握著盛星澤冰冷的手,見他傷成這樣還能笑得出來,麵色不虞道:“別動了,你這個樣子可能傷到肋骨了。”剛才看到盛星澤被撞倒的那一刻,他心都懸到嗓子眼了,現在想起還是一陣後怕。這樣想著,他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加重。盛星澤被他握得生疼,彎著手指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喻白感受到盛星澤的動作,反應過來後鬆了點力道,低頭望著他。見盛星澤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喻白以為自己把他弄疼了,用另一支手捂住了他的嘴,神色愧疚:“抱歉,你別說話了,傷口會疼。”盛星澤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朝他緩緩比了一個口型。雖然盛星澤的動作幅度並不大,但是喻白還是看出了他想說的。他說:我沒事,不疼,別急喻白心裏頓時升起一陣細密的疼痛,看著盛星澤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樣子,他頭一次感覺這樣的無力。救護車很快趕到片場,盛星澤被擔架抬上車,哪怕疼得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他仍然不忘對滿臉擔憂的喻白扯一扯嘴角。喻白坐在他的旁邊,握住他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別笑了,比哭還醜。”他嘴上說著。麵對盛星澤慘白的臉色為了安慰他露出的笑容,他心裏不住地一陣酸澀,平時老是調戲他,這種特殊時候這麽久不想著撒撒嬌依賴一下他了?盛星澤躺在擔架上被喻白弄得哭笑不得,他不是沒有經曆過拍戲時受傷,以前拍戲的時候比這嚴重的傷都經曆過,一開始他也幻想過有人能來安慰一下他,後來漸漸地就學會了獨自一個人扛下所有。從來沒有一次會有人像喻白這麽緊張他。盛星澤看著喻白自從他受傷以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恨不得把他拴在褲腰帶上,不準他說話,不準他笑,還不斷用那種哄小孩的語氣安慰他。雖然很無奈,但盛星澤不得不承認喻白這番舉動讓他發自心底感到溫暖。越來越不想放手了啊,他心想,要是哪天喻白有了男朋友,他就不能這樣名正言順地享用他的關切了。想到這裏他不禁有些惋惜,稍微用力捏了捏喻白的手。如喻白的猜測一樣,盛星澤有兩根肋骨出現骨裂,整個後背布滿了青紫的痕跡,看起來非常觸目驚心。盛星澤拒絕了喻白想要留在醫院照顧他的提議。雖然發生了意外,但是《星瀾》的拍攝還在繼續,盛星澤作為男三本來就已經離殺青不遠了,隻差最後幾個鏡頭需要補拍,但喻白作為男主還有不少戲份等著他。“喻總,你都不去賺錢了,還怎麽養我啊。”盛星澤趴在床上,哪怕受傷也不能停下調戲老板的事業。“有錢,養得起。”喻白坐在床邊笨手笨腳地給盛星澤削蘋果,一個蘋果被他削了個皮幾乎就隻剩下蘋果核了,喻白弄了好幾個都不滿意,索性暫時放棄,決定回家學一下再來秀一波技術。“喻總這種大忙人在醫院照顧我,盛某恐怕難以回報,隻能以身相許,喻總您看如何?”喻白彎腰湊到盛星澤的麵前,鼻尖隻差一點便能碰到。“以身相許的第一步應該換成個稱呼。”盛星澤轉了轉眼珠,掐著嗓子嬌滴滴地叫到:“白哥哥~”喻白被他叫得渾身一震,卻奇妙的沒有覺得惡心,反倒是有些想笑,內心深處甚至想聽盛星澤多叫幾聲。米和秋推門進來便看到這震撼的一幕,動作僵硬地關上了門,在門口欲蓋彌彰地叫了一聲:“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被米和秋這麽一鬧,兩個人之前那點曖昧的氣氛全沒了,盛星澤催促喻白趕緊回去上工,別在這裏賴著打擾他靜養。惠思詠和盛星澤一起被送到醫院,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得知自己竟然把盛星澤撞成重傷,無比愧疚地跑到盛星澤的房間提出想要留下來照顧盛星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