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文佳軒仰起脖子,在武澤昊的下巴落下一吻,細小的胡渣紮得他心裏癢癢的,腦子裏又浮現出了不該浮現的畫麵。他趕緊把這些想法壓下去,然而這時,武澤昊突然扶住他的後頸,低下頭來咬住了他的嘴唇。濕熱的吻來得出乎意料,文佳軒瞪大眼睛甚至忘了呼吸,但這個吻和上次一樣,武澤昊在他嘴裏隨便攪了一圈,很快就離開:“小家夥,別折磨我了。”文佳軒意猶未盡地咬著下嘴唇,想讓武澤昊繼續,但看他閉著雙眼,又有些不忍心。於是……文佳軒的呼氣越來越重,武澤昊不發現也難。他睜眼看了眼下麵,簡直沒轍:“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文佳軒難堪地停下動作,可憐巴巴地說道:“對不起老板,我忍不住。”武澤昊翻身把文佳軒壓在身下,再次咬住他的嘴唇:“我幫你。”老板可真好。文佳軒的嘴角止不住上揚。九月下旬的天氣已帶上絲絲涼意,夏日的離去帶走了令人煩悶的燥熱,一年之中最舒適的日子莫過於這段時間。然而一下飛機,濕熱的空氣瞬間包圍兩人,讓人充分感受到南洋島國新加坡對遊人的熱情。這次出行武澤昊隻帶了一機一鏡,畢竟最主要的任務是拍賽車,用不上太多鏡頭。不過為了給金主爸爸q集團的服飾做宣傳,兩人在拍照時不得不穿上外套,在這炎熱的天氣下頻頻惹得他人看神經病的目光。新加坡的國土麵積非常小,和上海市相當,新加坡的首都新加坡市舉辦f1大獎賽,無法像上海站一樣直接在郊區修建賽道,而是隻能占用部分街道,將這一站的比賽辦成街道賽。這種做法難免會影響市民出行,但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新加坡站的比賽氛圍會非常濃,整個市中心隨便走到哪裏都是f1的影子,甚至幾個較大的地鐵站出來就是賽道入口。武澤昊把酒店定在了濱海灣附近,從酒店房間可以直接俯瞰新加坡的標誌性建築魚尾獅。魚尾獅緊挨著賽道入口,新加坡站賽道的夜景也是一絕,在酒店同樣可以欣賞到這一景色。周五晚的比賽是練習賽,沒有太多看點,兩人先去賽道旁的座位踩了個點,接著去牛車水的唐人街逛了一圈。由於相機背在身上重,去唐人街也不需要拍照,武澤昊把相機存在了一個大商場的儲物櫃裏,從唐人街回來時,他去地鐵站樓上的商場取相機,而文佳軒則是老老實實在地鐵站裏等他。文佳軒不是f1車迷,但多多少少還是聽過不少賽車的牌子,所以在剛才去賽道時,他買了一頂法拉利的帽子戴在頭上。現在在地鐵站的這塊區域裏,他左邊是身穿梅賽德斯奔馳車隊隊服的三個車迷,右手邊身穿紅牛車隊隊服的五個車迷,乍一眼看去,就他一個支持法拉利的人在車迷群裏站著,顯得勢單力薄、孤苦伶仃。而且四周的車迷都是歐美人,直接在身高上就碾壓了他,更別說現在又走過來一群平均身高一米九的長腿帥哥,他更是縮在角落裏動也不敢動。那群高個帥哥五官立體、鼻梁高挺,身穿統一的橘色背帶褲,頭戴統一的橘色高帽,一看就是荷蘭人。之前武澤昊曾告訴過他,這群荷蘭人是紅牛車隊某荷蘭車手的粉絲,特別瘋狂。文佳軒倒也理解,如果中國能出現一個f1車手,那肯定每一站都會有一片紅。文佳軒默默地縮在角落裏為身高和顏值自卑,正猶豫要不要把法拉利的帽子摘下來,免得引人注目時,又一個高個帥哥走了過來。那高個帥哥有著小麥色的肌膚,留著利落的短發,隱藏在短袖下的肌肉線條時隱時現,引得人垂涎三尺。文佳軒心裏的自卑瞬間消失不見,他小跑到高個帥哥身邊,大搖大擺地牽住他的手,接著挺胸抬頭地從一群歐美人身邊走過。“幹嘛突然牽我?”武澤昊莫名其妙地問。“壯大法拉利的隊伍。”文佳軒正經道。武澤昊看了一圈周圍,覺得好笑,也沒多說什麽,任由文佳軒牽著他往前走。“話說老板,”文佳軒走著走著,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武澤昊,“你是不是說過,出門旅遊容易讓人放縱?”“嗯,怎麽了?”武澤昊問。“你……”文佳軒咬了咬下嘴唇,“今晚就不想放縱一下嗎?”“哪種放縱?”武澤昊明知故問。“我什麽都可以哦。”文佳軒眨巴眨巴眼。武澤昊鬆開文佳軒的手,把他攬進懷裏,低下頭道:“你哪天不勾引我就渾身不舒服是吧?”“是啊。”文佳軒老實巴交地點了點頭,“因為小雞想被老鷹吃。”說完,他又睜著清澈的眸子補充了一句:“不隻是吃那裏的小雞,是整個吃幹淨。”武澤昊:“……”作者有話說:老武:忍不下去了/微笑 ps隔壁開了個新坑,小翻譯完結後開更,現代都市背景,政治體製架空,花臂祭司x美人教授,年下小狼狗,感興趣的老爺可以去隔壁看看文案第42章 我買了梯子武澤昊說的沒錯,來到陌生的城市旅遊可以遠離生活環境的壓力,讓人不知不覺中心情放鬆,想要獲得更多的歡樂。文佳軒也不例外。在家裏時他就憋得不行,現在出門在外,定力差的他更是難以把控自己。洗完澡之後,他一絲不掛地鑽進被窩裏,既緊張又興奮地期待今夜的活動,然而武澤昊洗完澡出來後,看也沒看他,第一時間去了書桌,處理今天拍到的照片。“老板,”文佳軒從被子下伸出一條腿來,“你還不上床嗎?”“嗯,明後兩天有很多拍攝,今天先處理一些是一些。”文佳軒不爽地撇了撇嘴,他知道武澤昊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工作,如果是放在家裏,他估計會自己先睡,但既然都來了新加坡,不抓住機會可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