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在繁華大都市的一隅邂逅了意外之喜韓諾,實則純屬偶然。在千餘裏的陌生城市逃遁而出,他在幾家頂級醫院遊走尋找,直到巧遇了遭遇不幸的韓諾。


    秦風起初是想找到一位循規蹈矩又不幸罹難的對象,以洞察一個普通人的複活與崛起將會如何觸動官府與社會的神經。他本人無汙點的生活軌跡可提供一種借鑒。可韓諾偏偏多舛,甫回家便撞破不忠,還將女兒無辜地卷入這場醜聞中。也許這就是命運之手的巧妙安排,使秦風選中了一個十萬分之一的倒黴蛋。


    平凡之人的雷霆震怒,往往是毀滅性的。現如令,具備非比尋常力量的韓諾,足以將負心漢揍殺當場,但也注定他自此走上犯罪的道路。畢竟當今的奇異世道裏,出軌是種許可,痛擊叛徒卻被視為重罪。


    秦風洞悉,韓諾珍視女兒勝過於生命,一路呼喚孩子的名字;麵對愛女遭受的摧殘,憤怒雙重重創著良知,他已瀕臨殺人滅口的邊緣。而此時秦風疑惑:選擇另一個人作為試驗對象,或許會相對平穩,然而韓諾無辜的女兒卻因此倍受摧殘。


    正當秦風琢磨是否介入,韓諾已抱起寶貝女兒按下門鈴。瞬息間,屋門開啟,一名咆哮的女性出現了,“小死丫頭,我說了今夜不準再進來打擾……韓… 韓… 韓諾?!”


    她的尖嘯像窒息的老鼠般刺耳尖利,反觀此刻的開門者被韓諾猛然撞進房內,她癱軟如爛泥,蜷縮在牆角。一旁的奸夫同樣惶恐顫抖,無絲毫抵抗之力。“高飛,出來看看是誰來了!夏毅他... 來了!” 一襲黃毛從臥室倉皇冒出,嘲弄地說,“亂說,我把他撞死了,他的腦袋都被我砸爛了。”


    直至他瞥見韓諾滿手鮮血、懷抱中的幼女,瞬間麵色慘白尖叫,“鬼魂!” 勾結的淫夫蕩婦縮作一團,害怕得邁不開逃跑的步伐。


    目睹此情,秦風不禁啞然,這個女人既不忠還欺子又傷親夫,甚至指使人暗地裏加害良夫,堪比現實裏的潘金蓮。


    本想瞧見一場殺戮複仇的秦風未曾料到,韓諾僅從房間裏搜尋出證件和手機,收起一迭現金離場。無視這對負心男女的眼神,他緊抱著小女離家而去。


    韓冰冰在爹爹懷中輕輕問,“爸比,我們現在去哪裏?” 韓毅撫平她的驚恐,溫聲許諾,“爹爹帶你去醫院,放心,不會有事的,爹地回來了,往後定好好嗬護冰冰。”


    此幕震撼了秦風,這位韓諾不似普通人。對妻子和奸夫的憤怒他豈會不知?防盜門前深深的印記昭示韓諾拉門之際的瘋狂力道。然而,比起怨恨,女兒更為重要,冰冰額頭之傷亟需療愈以防毀容。加之,他不願幼女目睹家庭悲劇——無論何人如何正義,稚嫩的心靈難以承受這般驚懼回憶。


    憤怒時許多人僅追求宣泄,而令秦風敬服韓諾自控之力。為了冰冰,他克製憤怒,寬恕這對負心人,並攜帶必需的現鈔和設備離開。


    送女兒急診時,韓毅報警訴說了事實:家中貴恙,且凶手仍在住所。 “怕是劫盜溜出門來,請警察來查,我現在不想回家。”韓毅向警員訴說。


    持盜犯事傷童案本不多見,警探即刻出擊。未過多時,惡行夫婦驚恐不已,茫然間便落網被帶。當警察到醫局向韓毅求真,他方透露陰謀害夫真相。


    如同秦風所為,韓毅也無法釋明複活之秘,唯有他醒來便火速奔赴家門尋女,並伴女就醫。至於妻兒陰謀害夫,韓毅承認見冰冰平安方知事實。最近幾日察覺妻子行為不端,顯然預謀蓄意傷害。


    聽罷奇聞,警察驚訝罕見案例,對逝者離奇複蘇,凶手安然在家,警方對此疑惑,然而韓毅一切合法,行為正當,故無確證不足以羈押嫌疑人。


    秦風至此時撤離現場,晨露微亮,他亟需課堂。主角光環讓他顯眼無比,即使他逃課老師依舊洞悉,未來四年內別想輕易逃脫此限。


    待續,韓毅曝光其超凡身份及對之處置,則是後續之謎。但此景使秦風略微失落,深信此人必然帶來新驚奇。如今重生的男人跨越中年危機,再不甘於平凡。


    畢竟,醫館內攝像頭俯拾皆是,眾人稍安勿躁查閱,韓毅的秘密身份便難以保秘,當揭秘之刻華夏對於超人凶手的態度也將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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