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的鋼鐵叢林中,螺旋技是一門精妙絕倫的特異武術,憑借精確操縱的能量旋渦,釋放驚人的破壞效能。僅憑基礎構造,它還不足以比肩那些恐怖如斯的力量象征。


    其實,其真正的威能在於螺旋技可注入不同屬性的能量,產生多元演變。鳴人善用其獨特的風能,注入旋丸之中,便形成烈風暴螺旋鏢。一旦擊中對手,無數細小鋒利的氣刃會疾射而出,如同針雨般瘋狂攻擊,連最為銳利的眼神也無法捕捉這般瞬息變幻,對手瞬間支離破碎。


    而鳴人的兒子博人,則掌握了瞬逝的螺旋技,宛如能量憑空消散,然後以閃電之勢在敵人毫無防備時突然湧現,令人難以防禦。


    每一個修煉者,對螺旋技的改良都別具一格。唐麟,他的特有能力無疑是土壤操控,於是他創新地運用土係能量改造旋丸,創造出黑幕螺旋。土屬性的能量在旋鈕中心不斷凝聚,形成的強大吸力,猶如迷你黑洞,任何觸及之物都將被拽入並粉碎。


    雖然不具備真實的黑洞強度,唐麟的這個招式所蘊含的引力也可謂是天崩地裂,連厚重堅實的岩石穹頂也無法承受,破碎成齏粉後吸入其中。其飛行路徑看似緩慢,卻伴隨著震撼人心的氣勢,宛如平鋪開來的龍卷風,摧枯拉朽般向那尊須佐能乎撲去。


    想要逃避,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當黑洞螺旋飛出一半時,須佐能乎已然無法逃脫引力的枷鎖,不可避免地被拖曳著後退。盡管雙劍深深紮入地下,意圖抵消這份吸附之力,然而這股強大的引力甚至把大地掀起,將須佐能乎推進黑洞的無盡深淵。


    最後,萬物都淪為了黑洞的俘虜,凝結成一塊巨大的岩團砸在地上,一如唐麟當初在仙俠世界的那座黑色墓塚。望著這樣的戰果,他得意笑道:“地爆天星也不過如此吧。”


    “哦,是嗎?”耳邊傳來的冷漠聲音讓唐麟瞬間警覺,胸中劇痛令他猛然回頭,一把透著寒芒的藍光長劍已穿透心髒,血花噴濺而出。


    唐麟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刺穿胸前的查克拉長劍,明明須佐能乎已被黑洞吞沒,何來此劍?


    “無知的巨靈,你忘了寫輪眼精通幻術的天賦嗎?”宇智波斑的聲音回響著,劇痛持續,血液狂湧,唐麟感到生命力正逐漸流逝,肢體冰冷麻木,連大腦也開始窒息,思維力也在漸漸衰退。


    可哪裏不對勁?戌土靈是初階自然之靈,怎麽可能輕易被一劍殺死?


    這個疑慮剛一萌生,眼前的畫麵如同破碎的鏡子,一切歸於虛無。裂開的石壁消失,黑洞的痕跡不複存在,唐麟手中緊握的須佐能乎的劍,此刻卻被另一把查克拉劍刺穿胸膛。


    原來是幻術,從他握住須佐能乎的劍那一刻起,宇智波斑便以萬花筒寫輪眼操控了他的意識。


    在喪失對外界感知的狀態下,唐麟已被穿心一劍。宇智波斑的狡猾非同尋常,若非唐麟擁有近於不死的元素之軀,此刻怕是真的難逃一劫。而宇智波斑敗在他的未知上。


    宇智波斑一直將唐麟控製沙土的能力視作類似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樹木操縱術,廣泛實用且能製造真假難辨的分身。上一輪的較量讓他誤以為沙之分身同樣是由忍術所創,其真身應該如同千手柱間,血肉之身。


    當他確認幻術得逞,毫不猶豫地一劍穿心,自以為這次必定能了結對方。然而,這刺透胸膛的一劍,反而激發了唐麟的警惕,令幻術自行破裂。


    唐麟趁宇智波斑一驚之間,迅速施出旋丸直搗黃龍,實實在在命中,須佐能乎幾乎瞬間灰飛煙滅。


    還未等宇智波斑再次施展幻術,他視線模糊,兩行血淚滑落下他那曾經無比犀利的萬花筒寫輪眼。過度使用未移植的眼睛會導致失明,隻有移植親人的寫輪眼才能獲取永恒版,但現在卻為此付出了代價。


    宇智波斑並未料到此時會有這般副作用。而這個疏漏卻致命——旋丸擊破須佐能乎後,餘波席卷而來,將尚未躲避的他重重拋飛。


    宇智波斑本身就有舊傷,此前已被唐麟的飛石咒炸傷,這段時間雖有所恢複,但在被旋丸掃過後,傷勢瞬間加重,落地時已是昏迷狀態。


    見宇智波斑躺倒無聲,唐麟才微微鬆一口氣。“萬花筒寫輪眼竟然強悍至此嗎?體型差異那麽大,我居然也能中招。”


    盡管心中遺憾錯失了這項技藝,但唐麟深知,他的火力並不匱乏,如今他已是災難般的人形破壞力,缺少的正是這種輔助型的獨有力量。無奈,這次得到的願力不過幾千而已,恐怕遠不能支撐他解鎖這個堪稱黃金級的技能。他望向昏迷中的宇智波斑,一個大膽而奇特的想法在心中醞釀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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