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坐著一個人,在靠窗的沙發上,優雅緩慢的倒著紅酒,對身後的來人置之不理。慕遲不淡定,上前就要人:“文哥呢?!”祁煬端著酒杯,聽聲抿唇一笑,回頭看他,“累不累啊?一口氣跑上來。”慕遲不跟他閑扯:“把人給我,快點!”祁煬就是不應他,“過來,喝杯酒。”慕遲使自己盡量理智,“祁煬,把人給我。”不要試圖挑戰瘋子,祁煬什麽都做得出來,慕遲深信!“放心,他沒事,”祁煬晃晃酒杯,“就是不給你。”“你到底要幹嘛?!”慕遲急了,“我不想跟你鬼扯,你快點,不然我報警了!”“嗯,你報啊,沒有48個小時,你看他們來不來。”慕遲忍無可忍,威脅沒用,法律方麵祁煬比他懂,他克製住自己,相信祁煬即使瘋也不會隨意做犯法的事,他跟文哥沒多大仇怨,不可能傷害他的,慕遲道:“他現在是安全的吧?”安全就可以,其他都是小事。可祁煬最會折磨人。“不告訴你。”祁煬繼續喝他的酒。“神經病。”慕遲轉身就走,他覺得自己可能被耍了,但祁煬手裏卻是柯文的手機,他又站住了步子,回頭道:“你想幹什麽?”祁煬不看他,道:“不幹什麽,請你喝酒。”他轉頭過來,端起一杯酒,“寶貝,來,你的新婚酒,我提前敬你。”慕遲不可能接的,他根本不想搭理他,快沒了性子,“人給我。”祁煬扯了下唇,“別這麽不給麵子,喝完了我就給你。”“你要向我保證他的安全!我告訴你,他傷了一點兒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保證。”祁煬抬了抬手。不管他想玩什麽,慕遲是都玩得起,他上去就端杯子喝酒,一點兒防備也沒有,就算酒裏有毒他都得喝。反正什麽都沒有了,他怕什麽?祁煬盯著他一下子灌完杯中酒,他欣慰的笑笑,舔了下唇,說道:“這麽沒防備心,不像你啊。”他站了起來。慕遲喝完就摔了杯子,脾氣很炸,他被祁煬弄的火大,“人呢?”祁煬道:“馬上就放。”他說話算話,慕遲看他拿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交代了幾聲,一句“可以放人了”落地,慕遲就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貨真抓了文哥,真有病。祁煬道:“怎樣?是不是很講信用?”“神經。”慕遲轉身要走,不知道騙他來幹什麽,就為了喝杯酒?祁煬跟在他身後,慕遲不管他,拉開門就撤,結果手一放在門上就不對勁了。沒勁,身上有點輕,用不上力氣,眼前開始發黑,他瞬間清醒。“你……”話沒說完就往後麵倒,祁煬在他身後正好接住他,對他低聲道:“要對我有防備心啊,寶貝。”他把他轉了個圈,抵在房門上,抱在懷裏,手指摩挲下他的唇,“他走了,你留下,公平的交易。”慕遲逐漸沒意識了,他抓著祁煬的衣服,想保持清醒,可根本不受自己控製。“不舍得打你,才下藥的呢。”祁煬貪婪的盯著他,“好乖,就要這麽乖啊。”完了,完了……慕遲腦子裏就這兩個字了,噩夢重新席卷而來,他再次被這個人,吞噬。最後一點點,喪失了理智,徹底栽倒在祁煬懷裏。☆、偏執狂柯文被一群人堵著,可能不算綁架,因為對方除了收了他的手機什麽也沒做,他不知道出了什麽事,這些人又把手機還給他了,什麽都沒幹。然而當他回到家就發現出問題了。慕遲不見了。預感告訴他跟誰有關,柯文開了車就往祁家跑,祁國衷正好在,柯文大吵大鬧的進來找人,祁國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祁家上上下下被喊了出來。隻聽柯文大叫:“祁煬呢?祁煬呢?慕遲呢?!”祁國衷對著生人道:“你哪位?”柯文盡管大叫:“慕遲呢?!祁煬把他弄哪兒去了?!”許媚出來說:“沒有啊,祁煬沒有回來,你在說什麽?”“不可能!一定是他,是他。”柯文自顧自說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