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勾了勾唇,其實心底壓根不覺得好笑。“李少呢?”蔣明博先打探李敬在哪,怕來個突然襲擊。譚山道:“他就沒出來過,不知道在哪調情呢。”這時候有一女人過來了,沒錯,就是女人,你也隻能在李敬擺的場子上見到女人了,雙性戀不是浪得虛名,什麽人都請,絲毫不避諱,那女人對他道::祁少,李少請您呢。”蔣明博提了提神。祁煬露出一個“你看,我沒猜錯”的表情,他道:“你們玩,我看戲去了。”蔣明博拽著他,“我跟你一起。”“別,”祁煬道:“沒聽說是請我嗎?”蔣明博不是擔心祁煬會被怎樣,他擔心的是李敬。祁煬跟著那女人走了。女人把他領到一間房前停下,這兒沒別人,紅衣女郎點了點門,說了聲:“就在這。”然後她向前伸手摸了摸祁煬的西裝,手一路向上,還想靠近時,被祁煬攥住了手腕,“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他聲線極其硬朗無情,女人頗為尷尬,找錯了對象,不過也是常有的事,這種圈子她早該知道的,隻是想試試這男人是不是和李敬一樣,是個雙性戀,看來不是,“可惜了。”她說。祁煬鬆開手,女人從他麵前離開。他一個人麵對這個房門時,露出一個期待的表情,就是有些戲被自己猜到了就不那麽好玩了,他知道裏麵在幹嘛,而且知道是誰和誰。要不是,他給李敬跪。推開門那一刻,室內就定格了,這是一間臥房,正中間靠牆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大床,祁煬順著門開的弧度看,床上沒人,他把門再打開一點,床的對麵是一張長沙發,不出所料,入眼的一張沙發上,還有癡纏的兩個人。兩個特別熟的麵孔。左路騎在李敬的身上,李敬坐在沙發上,兩人上麵穿戴整齊,下麵就很不堪了。祁煬“哇”了一聲,故作驚歎,“這就幹上了?”這他媽就演上了?好戲。李敬對他笑:“怎麽回事啊,我的女郎沒告訴祁總我在幹嘛嗎?”“她說了,我好奇呀,就想看看。”祁煬的話讓李敬收了笑容,李敬沒有囑咐過女郎告訴祁煬,祁煬也不可能知道,所以他這什麽意思?挑釁他?左路茫然道:“你什麽時候跟人說的?”左路壓根不知道李敬讓人請了祁煬過來。雖然現在不怎麽聯係了,可畢竟以前兩人好過,當著祁煬的麵和李敬做,是李敬,以前不怎麽對付的人。這也太……李敬則道:“我剛進來的時候就安排了,不好意思,忘了通知你,我也不知道能這麽尷尬的撞上。”你也不知道?左路看著他,他離得近,完全看得懂李敬的意思,左路站起來,與李敬分離,站到了一邊,提起了褲子,勒著皮帶剜他一眼,沒說什麽。李敬也跟著提褲子。祁煬靠著門框,環手無辜道:“不做了?我可以走。”“那多不好啊,”李敬說:“你們以前不好過嗎?這點臉我還是得給的。”祁煬低聲笑了下,“李少,太顧忌我了,我都多少年沒回來了,你還在乎我怎麽想?”“畢竟你的人在我身下,我不得給前任點麵子麽?”“理是這個理,”祁煬道:“關鍵得看這人是不是我的,圈子裏哪有誰是誰的人啊?連個證都沒有,對吧?”李敬笑笑,不應聲。左路走出來,到門前停下來,仰頭看祁煬,祁煬低眸瞧著他,二人五年後真真正正的正視彼此,隻是眼神再不一樣,一個想解釋,一個無所謂的神色,沒有了曾經的半分炙熱和不可分割。曾幾何時,他們說,他們是圈子裏最配的人。他們無不黏膩在一起,他們把所有姿勢都用過,祁煬的熱烈,激情,左路都看得到,怎麽這種熱烈一點兒影子都沒有,也被時間抹掉了嗎?祁煬的眼神那麽無所謂,就好像以前都是開玩笑的。“我不知道你會來。”左路半天憋了這麽一句。祁煬沒應聲,靜靜的看著他,他得承認,他是有點兒不舒服,就好像被背叛的感覺,這是人之常情,加上他知道李敬在給他擺局,所以他不太想理他們。“我們聊聊?”左路說。“免了,”祁煬應了聲,走進房間裏,邊走邊道:“我覺得李少更想跟我聊,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上線預警☆、六爺關上門,就是兩個人的事了。祁煬在李敬沙發對麵的玻璃桌上坐下,長腿伸在沙發邊堵著,李敬在他對麵,由於祁煬是坐在桌子上的他比李敬高出了不少,很侵犯人的姿勢。“幹什麽呀,一次次的,”祁煬先開口,從昨天就開始拆台,他說:“李少,這麽多年沒回來,我什麽時候得罪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