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遲道:“那你和左路,也經常換了?”祁煬聽他提左路,好像避不開他似的,他道:“經常。”“哦?”慕遲道:“像你這種占有欲這麽強的人,會不介意左路和別人玩了?”祁煬靠在座椅上,道:“他愛和誰玩和誰玩,帶了套都一樣。”慕遲蹙眉:“你……帶那個?”“你廢話,”祁煬道:“我找死麽,艾滋病這東西好玩?”gay圈是公認的艾滋病高發群體,再親眼見證這麽亂的圈子,慕遲瞬間明白了。“你不用想,跟你做的時候我不可能帶的。”祁煬說。慕遲抬眸瞧他那不正經的眼神,道:“誰想了。”車裏安靜一會,祁煬也不開車,兩人靜坐著,一種頗為燥熱的氛圍在兩人之間蕩開。“寶貝。”他深情的叫了他一聲。慕遲沒出聲,等著他說。祁煬斂眉,靠在座位上,眼神很不和善,他的聲音在車裏響起來:“我真的不開心。”慕遲轉臉看他。祁煬轉頭道:“別那麽做。”慕遲知道他說的是什麽。祁煬道:“老實說,在別墅裏我是真的在生氣。”他沒陪他演,他看到慕遲和別人接吻他毫不誇張的說他當時真想宰了步顥。占有欲這東西,祁煬覺得自己第一次擁有。那並不是戲,那是他的本色出演。讓祁煬和自己合理的退出這場局,唯有公開他們的關係。最不經意最好的方式,正是惹怒祁煬,這是他和祁煬之間共同的默契。“我不這麽做,你打算怎麽結束?”正如他所言,他和賀嶸當下那個情況,勢必要滾一次床單,沒有收住的可能。祁煬看著他,視線炙熱,不回答,車裏沉寂許久,慕遲也與之對視著,祁煬在吃醋,慕遲也一樣被惹怒,他們倆人說是戲,可自己還是沒從這場意外發展的戲裏成功抽身。慕遲被他撕開的襯衫領口大敞著,車裏空調的熱度正如祁煬此刻的情愫,他呼吸逐漸粗重,凝著慕遲領口地方露出的鎖骨和雪白的皮膚,他感到口幹舌燥,直到一秒都等不了,虎撲上去,把人推在車窗上猛親。他先是吻他露出的鎖骨,攥著慕遲的兩手推在車窗上,霸道激烈的濕吻從他脖子向上,慕遲呼吸也變得急促,在和祁煬激烈的糾纏一番之後,他水蒙蒙的眼睛滿是情動。祁煬幹裂著嗓子,濃重的喘息聲噴在慕遲的臉頰,和他唇抵著唇,沙啞了嗓音,“做吧?好嗎?”兩個人各自為彼此吃醋,早已經點燃了這個夜晚最羞恥的欲望……慕遲斂眉,呼吸和祁煬交纏,膚色暈著一抹動人的紅,他緊張又羞澀的點了點頭,低聲應道:“嗯……”祁煬猛咽了口口水,幾乎是迫不及待坐會位置上,撥動方向盤,一腳油門下去,慕遲連臉都不敢抬了。少爺開個車都不能安下心,他的思緒早飛到酒店裏去了。停車,拽人,開房,一係列的手續他辦的火急火燎,二人從電梯裏就開始擁吻,刷開套房的門,他們再等不及一分一秒。手忙腳亂的剝削慕遲的衣衫,慕遲處在被動的一方,他被祁煬的喘息聲嚇得不敢動彈,祁煬低聲:“抱著我,別害怕。”慕遲動作遲疑,祁煬等不了,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脖子裏掛,再傾身抱住他,抵在房門激吻……這個晚上,一人痛哭流涕,一人殘暴不休。守身如玉的小白羊,連嗓音都啞掉了。那大概是慕遲有史以來哭的最慘的一夜。慕遲臉色慘白,手指也鬆了,他倒在床上,近乎昏厥。他會死的,他會死的……臨閉眼之前,他似乎在祁煬眼裏,看到了一抹發指的凶狠。好可怕,今晚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恐怖。他的第一次,慘絕人寰。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被吃了。其實不打算寫這段了,但……算了不說了。補了,有空去看吧。☆、你心疼我?次日,套房大床上,渾身不著一物的慕遲跟屍體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身上蓋著重重的被子,兩條腿和手臂都裸露在外,眼裏無神,死魚眼一般空洞無物,不聚焦,唯有呼吸證明他還活著。他竟然見到了大年初一的太陽。他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浴室的房門打開,穿著得體的祁煬從裏麵步伐優雅的走出來,房間裏空調的熱度高,他拿著遙控器微調低了幾度,頭發濕漉漉的往下滴水珠,用毛巾搓了搓,房間裏暖氣足,一小會就能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