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肖剛說完,他旁邊一男人上來踹他一腳,“畜生,你再說一遍?”萬肖擺擺手,認慫了。丁盛齊插嘴道:“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褲腰帶啊?看誰都想上,不給自己找事嗎?”對方很快落了下風,哪知道自己惹的是一群什麽角?祁煬點了下人,“1,2,3,4……14,15,16。”他清了清嗓子,“16個人,都得死,一個也跑不掉。”一聲酒瓶的爆裂聲響起,這場紛爭到底是沒休庭調解,直接爆發。說起來也是可笑,因為搞錯了對象而產生了一場群架,這在圈子裏不是常見的事,男人嘛,誰都能上,又不指望他給自己生孩子,養家糊口,純屬是為了發泄湊在一起的,說白了,圈子裏就是玩玩,沒人認真。可今兒個他們見到了活生生的一個例子,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的思想,有人保護他的0跟保護他女人似的,不準別人碰了,染指了,更可笑的是,那人還是圈子裏最浪蕩的祁煬。祁煬的花頭數不勝數,也許他親手打過他搞過的0都不記得了,人堆裏,他誰都不認識,他就是想把人都弄死,因為他們看見了連他都沒見過的慕遲的另一麵。那場麵讓人欲/火焚身,他隻要想到慕遲對一個陌生人露出那樣豔的神色,他就嫉妒的牙癢癢。他剛剛不是在等待,他是忘了,他被慕遲迷的團團轉,被他那一副勾人的神色給拴住了,他移不開眼睛,如果不是那人快碰到了慕遲的唇,他會一直忘記了出手。群架維係了十幾分鍾,祁煬這群人每次打架都得見血,保安每次都會來晚,誰又清楚他們是真的來晚了,還是被人指使著不讓來,他們聽經理的話,聰明的經理知道什麽時候該阻止,什麽時候該縱容,以免殃及池魚。酒吧經理來時很抱歉的對一群人點頭哈腰,說是自己鬆懈了,這會才指使手底下的人清場,亂七八糟的大廳玻璃渣子一地,經理又道:“各位少爺們,給您帶來不便了,您見諒。”他一個個的賠罪,態度好的出奇,顧客是上帝也不是這樣的表現,而是經理知道,這些個都是圈裏的狠角色,又是現實生活中的“人上人”,他得罪不得。“這樣吧,我給少爺們免費,酒水暢飲,算我的,算我的。”萬肖吐槽了一句:“誰他媽稀罕你買單。”何宇拍了下萬肖,走上前去,禮貌道:“不用了,砸壞的東西原價賠償,您結算之後報給我。”“是,何少有心了,我這就去結算,稍後給您呈上來。”經理帶人下去了。酒吧慢慢恢複了和諧。幾人重新聚了下,今天主要是萬肖的場子,給人小媳婦過生日的,沒想到意外事件太多,不過也好,算個開胃菜。祁煬把慕遲帶進了一個包廂裏,讓他坐在沙發上,自己也歇了會在他身邊坐著,倒著酒,道:“知道我為什麽讓你握著我了吧?這裏麵亂,什麽人都有,你要是給人單人來的印象,就會碰上不少剛剛那樣的貨色,甚至比他更凶險。”慕遲聽他說著,不以為意,“知道亂你還敢把我一個人放在那?故意的吧你?”祁煬倒完酒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端著酒杯側身靠在沙發上,曖昧的盯著他,“不是你說可以的嗎?我問過你了。”慕遲轉臉,有些理虧,但還是有理智的,“我怎麽知道這裏麵都是跟你一樣的人?上來就要搞,一群精蟲上腦的白癡。”祁煬被罵了一通還能笑出來,“是你太美了,你知道嗎,猛男總喜歡你這一款。”“你把我當女人呢?”慕遲恨不得撕了祁煬的嘴,他誇他好看就不能不用這個詞?非他媽要把他一個老爺們女性化,找抽呢不是?“你要真是女人我就不感興趣了,”祁煬握住慕遲些微生怒的臉,扭轉過來,欣賞著他的每一寸麵容,“他們覬覦你的美麗,在圈子裏,你會成為一個搶手的極品,也許是你從未想象過的巔峰。”慕遲正經的看著他,“你想我進圈子?”祁煬問:“你願意嗎?”慕遲是上天造化出最好的傑作,他的美豔可以讓一個成年男人失控,絲毫不誇張,祁煬根本忘不掉那一幕,他躺在沙發上猶如尊貴的皇,他天生就該有眾多的追求者匍匐在他腳邊,跪在他的西裝之下。太誘人的一幅畫,久久不能平息。“好啊,到時候我跟你多學學,讓你們這些所謂的猛男都跪在我身下……”慕遲沒說完,嘴唇被堵住了,祁煬嫉妒的吻住他的唇,吞噬他的津液,順便將紅酒渡進他的口中。慕遲的喉結滑動一下,被嗆的咳嗽了一聲,祁煬抓著他的下巴再吻上去,他更難受了。直到祁煬放開他,才聽慕遲劇烈的咳嗽了幾下,他捏著他下巴,眼裏燃燒著濃濃的烈焰,“罰你的。”慕遲靜靜的看著他,觀摩著祁煬眼裏那抹掩藏不住的醋意,半晌笑了下,“任罰。”祁煬翻身而上。此刻來尋二人的何宇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麽幹脆的闖了進來,入眼的一幕少兒不宜,祁煬跪在沙發上,和那個不用看都知道是誰的人熱烈的激吻,何宇趕緊的“嘖嘖”了兩聲,提醒沙發上的二人,他們才分開。祁煬轉回身,意猶未盡的看著門前立著的何宇,不爽道:“你怎麽這麽沒眼色勁?”何宇環手,無辜的聳聳肩,“老萬喊你。”慕遲坐直了,眼神亂飄,臉上染了一抹緋紅。祁煬沒好氣道:“他又作什麽妖?”“我怎麽知道?”何宇道。祁煬扯了扯身上的襯衫,一臉的欲/求不滿,拉開房門走出去了。何宇看著他那樣子,低聲笑笑,走了進來,邊走邊道:“怎麽樣,適應嗎?”慕遲抬眼,不知道他指什麽,“你說的是?”“祁煬啊。”何宇在他旁邊的一張雙人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他那麽野的一個人,真好奇你是怎麽架得住的。”他的野體現在多方麵,何宇意有所指。慕遲自然明白他在說什麽,不太自然道:“吊著他。”何宇笑了聲:“聽你這意思,還沒把身體交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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