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路坐在祁煬懷裏,祁煬環著他,看起來可是寵他,左路道:“幹什麽去了?”蔣明博在一邊坐下來,手機扔到了桌上,“何宇的電話,邵傑要約。”於晨一聽樂了,“那王八羔子找死呢?還約?院住的不夠久吧?”邵傑,也是個貴公子,家族勢力不比他們幾位差,幾個人有矛盾,從高二打到了高三,說的好聽點是打到了高三,其實就是打過一次,因為那一次後邵傑就住院了,萬肖下的手,起初原因就是蔣明博搞了邵傑的馬子,原本是兩人的一點小摩擦,後來演變成了勢力紛爭,邵傑和蔣明博幹上了,一次群架萬肖失手把人弄住院了,事情就放了許久。隻不過邵傑可不罷休,前前後後大大小小也找過不少人來搞他們了,可誰比誰差啊?玩群架還是單挑,他們都成了家常便飯,打起來沒完沒了,萬肖自己就能幹翻十個人,蔣明博和左路誰又不是一樣?邵傑的馬子是立海圈裏的,圈子就這麽大點,搞了誰惹了誰都有可能,也許兩個根本不認識的人忽然就成了仇敵,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邵傑可以啊,對他馬子挺真。”這麽大陣仗的要來弄他們,邵大少爺動真心了?於晨笑笑。“他馬子也是夠賤,想搞不把家裏事擺平了?”左路嗤笑。蔣明博道:“搞都搞了說那些幹什麽?”左路嗬嗬笑,猜測道:“你該不是來硬的吧?”蔣明博沒說話。左路坐起來,“牛逼啊,蔣少爺,佩服佩服。”雖然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強上這種事並不好玩,隻是聽著刺激罷了,有經驗的都不會這麽玩,因為根本不爽還費勁,所以大多數是自願的。“邵傑對他又不好,跟我不比跟他爽?”蔣明博說。左路來了興趣,“你認真的?”都一年多了,蔣明博看起來仍舊沒褪去半點興趣。蔣明博道:“我就是覺得他順眼,在邵傑那他屁話都不敢放一個,邵傑不把他當人看,他還死心塌地的幹什麽呀?”“哪個人?”左路問,圈子就這麽大,既然在立海,他們一定聽過。蔣明博抿抿唇,“陸聞。”於晨一聽道:“六班那個?”蔣明博點點頭。左路完全沒反應,“你知道?”於晨說:“就聽過名,沒入圈,存在感很低。”圈子也是有明圈和暗圈的,像他們幾個這種大家都知道的就算是明著的,然而立海還有一部分人是有同性傾向,但礙於自己的原因沒有表現出來,像陸聞這種存在感薄弱的,男友又是邵傑,青陽高校的,自然不會出現在明圈裏。左路沒聽過,也是情理之中。“管他誰的馬子,咱們看上就是咱們的,博兒,支持你。”左路給他拋電眼,表示支持。“邵傑怎麽說?”於晨毫不在意,看起來不過順口一提,沒怎麽放在心上,他們打慣了,這種事就是家常便飯,無所謂了。蔣明博道:“後天,在東城的醉香。”醉香是個酒吧的名字,很有名了,大夥都知道。“怎麽,這是打算動手之前先喝一杯?”於晨挑眉。祁煬拍拍左路的腰,左路從他身上下去,坐到了一邊,祁煬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抽了根煙出來點燃,蔣明博看著他,“怎麽說?”祁煬吸了一口煙,噴出白色的煙霧來,發絲淩亂,燈光昏暗,加之這根煙霧繚繞的香煙環繞,讓祁煬顯得危險神秘,祁煬本身就非常的有氣場,他就是不說話也是忽視不了的存在感,可能是因為黑色襯衫的問題,一番沒有什麽動靜的操作就能讓人後背發冷,當然,他們不會這麽覺得,祁煬隻是天生有著危險的錯覺,他的眼睛,他的長相,他的氣場,以及他的聲線,都給人一種“不是善茬”的直覺。的確,他不是什麽好貨色,這個包廂裏,沒有好貨色。“什麽怎麽說?”祁煬道。蔣明博環住胳膊,站定,“祁少爺,你不講義氣啊。”祁煬低著頭,彈著手上的煙灰,漫不經心道:“老萬一個人就能讓他們爬不起來,你讓我去,是想讓我把這群雜碎弄死嗎?”蔣明博笑了,“不是不行啊。”左路這會兒插話道:“行了,你趕緊滾吧,他哪有時間搭理你。”蔣明博還偏不走了,踩著玻璃桌問:“怎麽?有活動啊?”活動這個詞,被他說的髒了些,蔣明博深意的眼睛看著左路,擺明了沒想好事。左路道:“小寶貝要來了。”“什麽小寶貝?”蔣明博不明所以。“還能有什麽。”左路不應他。蔣明博轉頭看著祁煬,半晌道:“不會是你弟吧?”祁煬抽著煙,沒搭理他。蔣明博連連拍手,“你牛,你是真牛,你媽的還不放過小寶貝,你要不要臉啊少爺?”小寶貝這稱呼,是他們幾個先起哄的,祁煬對他弟的耐心和手段都不同以往,還挺寶貝的,他們就私自做主給他弟起了這麽一個綽號,然後叫開了,然而當事人並不知曉。祁煬抬臉,“你強/奸別人你要臉?”蔣明博頓了頓說:“不一樣,小寶貝不是圈子裏的人,你問過他意見嗎?”“你上陸聞的時候問過他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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